“你都這麽不樂意了,我還能送去嗎。”莫鈴蘭瞟了她一眼,心想明知故問,繼續道,“太晚了,少吃點。吃完了,記得收拾好,我先去休息了。”
“什麽?莫鈴蘭,你有沒有搞錯,你就這樣走了?我難得來一趟,你怎麽就這麽無關痛癢呀,我到底還是不是你老公?”孟少琪今天從第一眼看見莫鈴蘭開始就一肚子氣了,好好的設計的橋段,一個都沒有成功不說,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師哥師妹的,想起來就十分惱火。
“法律上是。”莫鈴蘭笑了笑,輕鬆以對。
“死丫頭,你什麽意思?”孟少琪雙眼通紅,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怒視著,狂吼著。
“字麵上的意思。你在擁抱你的美女秘書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妻子存在呀?想要指責別人的時候,先想想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你……你……”孟少琪有些氣結,可是轉念一體會老婆的話,突然開心了,他聽見鈴蘭在指責自己擁抱羅琳了,嗬嗬,那不就是說她在意了嘛。少琪咳嗽了幾聲,繼續板起臉問,“這不是法國人的見麵禮嗎?再說了,你要是不喜歡,幹嘛不站出來阻止?”
“哼,你們的見麵禮我能阻止嗎?那不顯得我太小氣了。”莫鈴蘭說完往前走了幾步,想想心裏不是滋味,轉身說,“老公,原來在法國與異性見麵擁抱是禮節呀,那以前我都太不禮貌了,下次我一定要改改了。”
“死丫頭,你敢。”孟少琪一聽這話,立馬血衝腦了。
“恩,那要不,就看看我敢不敢吧,老公。”莫鈴蘭說完,不忘衝孟少琪挑釁地一笑,便大步流星走進臥室,準備舒舒服服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孟少琪聽見老婆來了這麽一句,急了,連忙放下打叉跟著進屋了,滿堆著笑容說:“老婆,剛才開玩笑呢,男女授受不清,而且作為已婚婦女更加要注意言行舉止。”
“哦,那你的意思是作為已婚男人就不需要注意言行舉止了?”莫鈴蘭瞪了眼笑成花似的老公,說完,便“嘭”地關上浴室的門。
悲催的孟少琪,高高鼻梁就這樣和浴室門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紅腫一片,摸摸鼻孔,多虧沒有鼻血流出來,要不絕不能輕饒了這麽沒規矩的老婆。
“莫鈴蘭,你給我開門,我話還沒說完呢。”
“別煩我,在洗澡,你哪裏舒服,那裏去呆在。”莫鈴蘭本來眼前老是晃**出孟少琪抱著美女的一幕還惱火著,才不管這孟二爺是不是真生氣了呢,反正現在她也不開心,懶得理人,打開脫了衣服,打開花灑,哼著小曲,洗頭洗澡。
孟少琪此刻應該是喝了些酒的緣故,脾氣特別衝,叫了幾聲,見莫鈴蘭還是不理會,男人的自尊被嚴重傷害了,頭腦一熱,直接撞門。裏麵正洗澡的莫鈴蘭聽見門被撞得嘭嘭響,心想這孟二爺發什麽酒瘋,關上花灑,裹上浴巾,本想在浴室門口衝她老公吼幾句的,哪裏知道,這手剛碰到手把,才轉了半圈,門被直接撞開了,孟少琪這高大的身軀直接直直地如大山般壓了過來。
“啊——”莫鈴蘭的驚聲尖叫沒有能阻止重物的侵襲,或者說是根本也阻止不了了。孟少琪也沒有想到莫鈴蘭會正好在門背後,他下墜的身體已經不是他能控製的了,多虧在快落地的瞬間,他用手先撐了地,但是大半身子還是壓在了瘦弱的莫鈴蘭身上。
“老婆,沒事吧。”
孟少琪連忙起身,詢問著,看著鈴蘭後背結結實實地著地,估計是摔得不輕了,想要伸手去扶起她,被莫鈴蘭憤怒地一擋,手一偏,竟然拽住了莫鈴蘭身上裹著的浴巾,連忙鬆手,原本裹地結結實實的浴巾,已經鬆散開來。此刻的莫鈴蘭更是惱羞成怒了,看著孟少琪眼睛中流露的抱歉慢慢轉為欲望,真是尷尬地要死。
“還看,還不快扶我起來。”莫鈴蘭漲紅了臉命令。
“啊,哦。老婆,你好像豐滿了些。”孟少琪扶起鈴蘭,壓根就沒有想到要把浴巾給老婆裹上,這下莫鈴蘭是徹底**,春光外泄了。孟二爺這時候還不忘留著口水欣賞,慢慢挽起鈴蘭還滴著水的秀發,親吻著她的後頸。
“你幹嘛,還不快給我裹上浴巾。”莫鈴蘭真是要瘋了,現在這樣她不著一縷的,腰還被摔著了,現在是陣陣疼痛,一點也不能移動,這孟少琪還敢乘人之危,簡直非君子所為,真是憤恨呢。
“老婆,你的眼神不對哦,我可是你親親老公,就算我想幹什麽,那也是法律許可,你可別弄的好像我要強暴你似的。”
莫鈴蘭現在腰一動就疼,真是沒精力和他理論,好漢不吃眼前虧,擠了擠笑容,討好地說:“那老公,能不能幫忙拿一條幹淨的浴巾,或者把我的睡衣拿來也行,我真是腰疼,動不了了。”
“老婆,剛閃到腰了?”
莫鈴蘭含淚點頭,可憐楚楚,憂見人愛。
孟少琪見到老婆這嬌滴滴地模樣,心頭一震,一個橫抱把莫鈴蘭直接抱出浴室,輕輕地放在**,替她蓋上被子,看見鈴蘭的頭發還是濕的,轉身又回浴室拿來毛巾和吹風機,讓鈴蘭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少琪溫柔細心地先用毛巾把頭發擦拭一番,再用吹風機吹幹。
莫鈴蘭看著丈夫對自己如此細致入微,心裏泛起了漣漪,本來疼痛的腰,竟然也神奇般的不疼了,心裏還美滋滋的。
孟少琪鈴蘭的頭發幹的差不多了,又出門了一趟,這讓莫鈴蘭有些錯愕,這大半夜的死哪裏去,出門了也不吱聲,她想追出去問問,可這不爭氣的腰一動就會疼。好不容易移動身子,拿到放在床邊的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孟二爺,才撥,這人就回來了。
“鈴蘭,現在太晚了,醫院我們明天去了,我先給你擦些藥油。”
“你剛是去買藥油了?”
“恩,嗬嗬,難道你以為我大半夜出門去會情人了?”
“你敢?”
“不敢,不敢。我自家的老婆都還沒搞定,還去外麵找,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你什麽意思?老婆搞定了,你就去外麵找了。”
“呃,老婆,你就非要把自己的好老公,往壞處想嗎?”孟少琪讓鈴蘭趴在**,一邊給鈴蘭塗好藥油,按摩著,一邊趁機好好教育教育老婆,“鈴蘭,你最近是不是對自己老公不放心呀?”
“我?嗬嗬,怎麽會呢,我是這樣的人嗎?”莫鈴蘭死鴨子嘴硬。
孟少琪看著莫鈴蘭臉紅脖子粗的,就知道這丫頭心虛了,繼續說:“老婆,有沒有聽別人說過,要一個男人安定下來的最好方法是什麽嗎?”
“給他一個家。”莫鈴蘭這話在電視廣告裏看過無數次了,脫口而出。
“恩,那老婆,你說一個家裏應該有哪些人呢?”
莫鈴蘭這下明白了,死小子在套她話呢,想要讓她跳陷阱,門都沒有,轉移話題:“老公,左邊一點,比較疼。對,對就是這裏。”
孟少琪咬咬牙,有些泄氣,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每次都不是她對手,想著想著,下手就重了些,立馬傳來一聲尖叫。
“孟少琪,你想把我的腰給斷了是吧,就知道你沒有那麽好心。”莫鈴蘭嘟著嘴吧抱怨了一大堆。
孟二爺這下不幹了,擰緊藥油瓶蓋,起身走人。莫鈴蘭知道這下自己有些過了,連忙起身,也顧不上腰疼,直接上前拉住孟少琪的手,說道:“老公,對不起,我說話隨便慣了,你不是也知道的嗎。”
“我不知道。”孟少琪冷冷的一句,再冷冷地瞟了一眼莫鈴蘭全身,說道,“你這樣算是來勾引我嗎?”
莫鈴蘭低頭一看,連忙轉身,轉進被窩,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沒有兩樣,但還真是擔心孟少琪會生氣離開,在被窩裏還是輕輕地說了句:“少琪,你別走,走了,我恨你。”
孟少琪沒有理她,依舊走出臥室,“嘭”地一聲關上門,不過臉上笑意已經很濃了,隻是莫鈴蘭沒有看見。一聽見關門聲,莫丫頭便哭地稀裏嘩啦了,大罵孟少琪混蛋,娶到自己了就不珍惜了,哭累了,罵累了,便這樣沉沉睡去了。
在夢裏,莫鈴蘭夢見了自己和孟少琪一起在**緊緊相擁;在夢裏,莫鈴蘭夢見了自己和孟少琪一起親吻,撫摸。莫鈴蘭暗罵自己腦子搭線,竟然大冬天的做春夢了。
日上三竿了,莫鈴蘭漸漸醒來,一睜開眼睛,竟看見孟少琪這張雕刻似的俊臉,心裏一陣慌亂,原來昨天的不是夢,這樣一想,心裏還有些竊喜,這麽說來少琪沒有出門了,就這樣笑嘻嘻地欣賞著美男的睡姿。
“色丫頭,你還打算要看多久?”
“你胡說八道什麽?誰看你了,誰色了?”
“說你呀,昨晚你讓我上兒床,還對我動手動腳,還說不色,那怎麽才算色?”孟少琪一臉無辜加疑惑。
“什麽色不色的,你是我老公,你和我睡在一起怎麽了?這是法律賦予我的權利,我……”莫鈴蘭還未說完,臉上劈頭蓋臉地吻了下來。
“你幹嘛?瘋了?”
“老婆,是你說的,我是你老公,法律賦予權利。”孟少琪說完,邪惡地一笑,大手不安分地開始遊走。
莫鈴蘭萬分悲催地被自己的話套進了孟少琪的陷阱中,這下吃幹摸盡了也怨不得別人了。
孟少琪終於開心了,莫鈴蘭的纖纖細腰是老傷加新傷,萬分悲催,看著孟二爺樂顛顛地去浴室了,憤然抓起一個枕頭,直接一擊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