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驚魂
天一改往日的邋遢形象,穿了一西裝,規規整整地,一雙皮鞋也光亮照人,往人群裏一站,還真有那麽幾分風度翩翩的味道。(
他伸長了脖子四下尋找,終於看到了祁皓的身影,於是快步地走過去,笑眯眯地招呼道:“嘿,祁皓師兄,今天氣色不錯啊!”
祁皓正跟幾個靈異協會的舊相識談著什麽,看到洛天忍不住哼了一聲,“我看你氣色比我更好,我把那麽好的女兒嫁給你兒子,你可高興了!”
“我兒子也不賴啊,跟小苿天造地設!”洛天一點也不謙虛地笑道,“今天可是孩子們大喜的日子,你就別擺出那一副不情不願的臭臉了!”
“哼!”祁皓送了他一聲冷哼,繼續跟別人打招呼去了。
“洛兄!”蕭博城帶蕭素顏笑眯眯地走過來,大老遠就伸出手來,“恭喜你了,祝你早日抱孫子!”
洛天連忙伸出手去跟他了握,笑嗬嗬地說:“謝謝謝謝,借你吉言,反正我也退休了,巴不得早點抱孫子。我可以教他下象棋,搞不好還能培養成象棋神童,到時候我就不寂寞了!”
“哈哈,這個的很符合你的性格!”蕭博城忍不住哈哈起來,扯了扯身邊低頭不語的蕭素顏,“素顏,還不叫人?”
蕭素顏從沉中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洛老爹,恭喜您了!”
洛天著點了點頭,“哎,今天素顏還是真是漂亮啊!”
蕭素顏笑下。再漂亮她也不是今天地主角。也不能跟洛天成為一家人。想到這個她心裏有些酸楚。她四下看了一圈。這裏都是來祝賀地賓客。不見那群熟悉地身影。已經跟蕭博城打了一圈地招呼了。她實在不喜歡跟長輩們呆在一起。於是說道:“爸爸。我去看看冷苿她們。”
“去吧。去吧。年輕還是跟年輕人呆在一起地好!”洛天笑眯眯地說。“小苿她們都在新娘休息室。還有別地女孩子都在那兒呢。你趕快過去吧!”
“嗯。那我去了!”蕭素顏匆匆地走了。
蕭博城怎麽會不知道女兒地心思。看著她地背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半開玩笑地對洛天說道:“如果我們早點見麵。或許能成為親家呢!”
“蕭兄。你我都是通靈。應該知道有些事情是天注定地。你還有什麽想不開地呢?”洛天拍著蕭博城地肩膀笑著說。“孩子們地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他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們整天跟在後麵操心了。我們也到了該安享晚年地時候了!”
蕭博城聽了這話大笑起來。“是啊。我看我是老糊塗了!”
走在冷冷清清、顯得有些昏暗的走廊裏,蕭素顏忍不住抱了抱肩膀,有一股陰冷穿透衣物直掃皮膚。其實一下車她就現了,這個禮堂沒有一點人氣,到處都顯露出頹敗的氣息。據說今天在這裏舉行婚禮的也知道冷苿和洛塔而已。
偌大地禮堂隻有一家在用,當然會顯得冷清了!
她這麽安慰著自己,連忙加快腳步往新娘休息室趕來。
小夜百無聊賴地打了一個嗬欠,雙臂撐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看著同樣無精打采的洛塔,“,今天還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好歹也精神點兒啊!這樣哪裏像是個新郎嘛!”
“看不到小苿我精神不起來!”洛塔懶洋洋地說道,“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沒見到她了。吉貓和呂瑩那些丫頭說為了讓新娘入場更驚豔,禁止我跟小苿提前見麵。早知道結婚這麽麻煩,我就直接跟小苿去度蜜月了!”
“那也就罷了,為什麽要選這麽荒涼還傳聞鬧鬼的禮堂啊?”小夜不滿掃了掃窗外有些頹敗的景色,這裏的氣氛讓他很不舒服。
洛塔笑了一下,“這是小苿決定的,這個禮堂便宜嘛,而且還順便接了一個委托。”
“委托?”小夜吃驚地直起身子,“什麽委托?”
“就是你剛才說的,這裏不是鬧鬼嘛,說是舉行婚禮的時候新娘會無緣無故地失蹤。一年之內失蹤四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靈異協會查了半年沒有結果,這個禮堂也鬼名遠播了,再也沒人敢來舉行儀式了。所以那隻禿鷹才下了委托單!”洛塔笑眯眯地說,“而且酬金很高,所以小苿就決定了,一邊舉行婚禮一邊賺錢,兩不耽誤!”
小夜忍不住苦笑,“喂喂,你們再小氣再財迷也適可而止點兒,結婚這種大事怎麽能隨隨便便的?你也不招惹晦氣?”
“有什麽關係嘛!”洛塔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這不是正符合我們地風格嗎?而且祁姨和老爹他們也都沒說什麽,隻要小苿喜歡就好了!”
“唉,算了,反正今天來恭賀的大部分都是通靈,我看就算那鬼吃了龍膽都不敢出來作樂了!”
“那可不一定!”小夜的話音未落,一個冷冷的聲音就驀地出現在門口,隻見酷鷹一臉冷酷地走了進來,“這可不是個普通的邪穢,靈異協會已經出了幾次任務,還是沒找到那個邪穢的蹤影。它隻有在有人在這裏舉行婚禮的時候才會出現,所以我才想到請冷苿來做誘餌!”
小夜不屑地哼了一聲,“那隻能說明你們靈異協會無能罷了!用我家老板做誘餌?你這是想執行公務還是別有用心想破壞別人的婚禮啊?”
“哼,隨便你怎麽說!”酷鷹掃了小夜一眼。
“你們繼續吵吧,我去旁邊~息室偷看一眼小苿!”洛塔站起身來,他是在按捺不住了,心癢地難受,十分想看冷苿穿婚紗地樣子。
小夜聽洛塔這麽說也來了興致,“那我也去偷看!”又瞄了瞄酷鷹,“你要不要一起?”
“呃……我才不做那種偷偷摸摸的事情!”酷鷹臉上紅了一下,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也癢了起來。
“切,裝什麽正人君子!”小夜哼了一聲,跟洛塔勾肩搭背地往外走,“去偷看新娘嘍!”
一隻腳剛踏出們,就聽到“哎喲”一聲,一個嬌小的身影驚呼著往前撲去。好在
~手快,一把撈住了她。
“哎呀哎呀,這不是素顏大小姐嘛!”待看清楚那個人時,小夜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
蕭素顏倒在小夜懷裏,一眼掃到他身邊的洛塔,臉騰地紅了,連忙掙脫出來,尷尬地垂下眼睛,洛塔,那個,恭喜你了!”
“謝謝!”洛塔微笑地望著她。
蕭素顏偷眼掃了洛塔一眼,不免有些心跳加速。今天的洛塔很帥,一身筆挺地西服,平日亂糟糟的頭也做過了,整個人看起來都俊秀挺拔。
她有些懊惱,為麽不能大大方方地跟他對視,然後若無其事地笑著說:“恭喜你了,你今天真帥……”之類地話呢?
“素顏,你也來了?”酷鷹從裏頭出來,臉色有些緩和地問道,“父親也來了嗎?”
“啊,是啊,來了!”素顏慌亂地答應著,不知道為什麽愈局促了,“啊,那個,我去看看冷苿她們,回見了!”說完逃也似的往新娘休息室跑去。
“哎呀,幾日不,這小丫頭變得有女人味兒了!”小夜望著蕭素顏地背影感歎道,“看來失戀使人成熟啊!”
酷鷹冷冷地瞪著他,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如果你不她哥我或許會考慮考慮!”小夜回瞪著他。
“你們怎麽都站門口啊?”蘇井微笑地走了過來,向洛塔伸出了手,“恭喜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對待冷苿啊!”
洛塔咧嘴一,伸手跟他握了一下,“這個不用你操心了,反正絕對不給你見縫插針地機會!”
“不愧是蘇杭財團的老總,出手就是闊氣!”小夜早就聽說了,蘇井一人包攬了冷苿的結婚喜宴,作為結婚禮物。地點當然就是蘇杭財團旗下的一流大酒店!
蘇井微微一笑,“這沒什麽,冷苿小姐和洛兄是我地朋友嘛,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嗎?”小夜雙眼帶著無限誠懇地望著蘇井。
蘇井連忙笑道:“當然是,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夜緊緊地握著蘇井的雙手,“那我和陶藝結婚的時候,喜宴是不是也可以全權拜托給你?”
“呃……這個,當然,如果夏先生結婚,我也會聊表心意!”蘇井風度極好地保持著笑容。
小夜擦了擦眼睛,抽了兩下鼻子,“你真好,我都感動得熱淚盈眶了,那就這麽說定了哦!”
“啊——”
幾個人正說笑著,就聽到旁邊傳來蕭素顏尖聲驚叫著。
“怎麽回事?”幾個人連忙奔了過去,就見蕭素顏麵無人色地癱坐在地上,手指顫抖地指著倒在地上的幾個人。
“啊?這是怎麽回事?”洛塔連忙奔了過去,“小苿!”
小夜和蘇井也跟著衝了進去,把倒在地上的幾個女孩子都抱了起來,呂瑩,吉貓,遊寒三個都在,但是都暈了過去,隻有冷苿不見了!休息室的窗戶大開著,冷風不斷地灌了進來。
“小苿!”洛塔急急地撲向窗口,窗外空無一人。
“喂,醒醒,快醒醒!”小夜焦急地拍著吉貓地,“快告訴我們生什麽事情了?”
蘇井也著急了,不斷地叫著遊寒,“遊寒小姐,快點醒過來!”
“嗯……”吉貓動了一下,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你們怎麽了?”
“喂,小苿到哪裏去了?”洛塔奔過來一把抓住吉貓的胳膊,急急地問道,“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
吉貓這才猛然驚醒,尖叫起來,“啊——不好了,那隻土雞被劫走了!”
這個時候遊寒和呂瑩也相繼醒了過來,在混亂中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幾個人正忙著幫冷苿裝扮,突然覺得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就不省人事了。隻有吉貓在朦朦朧朧中看到冷苿似乎被什麽人從窗口帶走了。
“怎麽了?生什麽事情了?我們聽到有人在尖叫!”沈風和雲思陽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著急問道。
因為是風水大師雲千羽地兩個得意弟子,這兩個人一直被靈異協會的前輩們拉著問東問西,不得脫身。就在剛才借故上廁所從禮堂會場溜了出來,正好聽到這邊的尖叫聲,就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怎麽回事?在下和穆姑娘在外麵聽到這邊有人慘叫!”小邊和石晉為了保障冷苿的婚禮順利進行,一直在對整個禮堂裏裏外外地巡邏,此時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
“小苿被什麽人從窗戶劫走了!”洛塔麵色嚴肅地看著大家。
趕來的人都吃了一驚,小邊和石晉顯得更是驚訝,他們是知道這裏鬧鬼的事情的。
“我們,沒看到,老板!”小邊眼神閃動著不定地冷光。
“是啊,在下一直跟穆姑娘在外麵巡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的氣息!”石晉也不解地皺了皺眉頭,“如果有邪物劫走了老板,我們一定會察覺到的!”
馬上要舉行儀式了,新娘卻不見了,這個問題真是嚴重了。沈風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情要不要去通知長輩們?”
“不行,不能驚動長輩們,讓他們擔心!”洛塔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提議,看了看時間,“離儀式還有一點兒時間,我們分頭去找吧。”
“嗯,隻有這樣了,希望能盡快找到冷苿!”沈風點了點頭。
大家立刻分了組,四散開對禮堂地裏裏外外進行嚴密的搜索,隻留下雲思陽這個小孩兒還有遊寒在這裏等消息。
遊寒見雲思陽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桌子上擺弄著幾塊奇形怪狀地龜殼,忍不住問道:“小朋友,你在玩兒什麽呢?”
“我不是小朋友,我是雲思陽!”雲思陽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說。
“啊,那雲思陽小朋友,你在玩兒什麽呢?”遊寒又問道。
“占卜!”雲思陽似乎懶得跟她多解釋,頭也不抬地說道。
遊寒不知道一個小孩子會占卜什麽,她不過是心裏擔心冷苿,沒話找話說罷了。但是看這個有點怪怪的小
乎不太願意自己說話,也就不好再開口了。走到忡地望著外麵。
“你不用擔心冷苿,不過是虛驚一場罷了!”雲思陽收起那些龜殼,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對遊寒說道。
遊寒吃驚回頭,看著雲思陽的表情,“你是說冷苿姐沒事嗎?你為什麽知道?”
“我說過了,我會占卜,卦象是這麽顯示地!”雲思陽彎起嘴角,神秘地笑了一笑,“身無彩鳳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遊寒不懂這個怪小孩兒這個時候念什麽詩,疑惑地歪了歪頭。
“酷鷹大人,已經排好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驀地出現在酷鷹跟前,悄聲地說道。
酷鷹冷臉上露出一絲笑,“好,辛苦你們了,你先去吧,我這就去看看。洛塔,冷苿,你們就好好地收下我這份大禮吧!”
洛塔急衝衝:跑過來,見小夜等人也已經在集合地點了,“怎麽樣?”
“沒找到!”大家氣籲地,一臉沮喪。
“禮堂周圍也都仔細找了,沒有!”石晉和小邊憑著敏銳的感覺把禮堂外麵仔仔細細地搜索了一遍,根本沒有冷苿的影子。
“我們是不要把範大到禮堂之外的地方去?”沈風沉靜地思索了半晌,提議道,“如果是有人針對你們的婚禮,他們一定不會把冷苿藏在禮堂附近的!”
洛塔搖了搖頭,“果是那個惡靈在作樂,就一定在禮堂附近。那個惡靈是地縛靈,不會逃出禮堂之外的地方!”
“惡靈?!”除了小夜、小邊和石晉三個人,其餘人均露出驚愕地神色。
洛塔隻好把冷苿選在這個禮堂舉行婚禮順便接受了靈異協會委托地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告訴他們這裏隱藏著一個專門對新娘下手的厲害邪穢。
“原來如此!”吉貓媚眼轉了轉,“我說酷鷹怎麽那麽積極呢!”從遊輪事件開始,她就已經被靈異協會懲罰,一年內不得主動參與靈異協會事務,隻能聽從安排,所以她並不知道酷鷹暗中委托了冷苿這件事。
蘇井露出焦急的神色,“如果是有惡靈的話,那冷苿不是太危險了嗎?”
“放心了,如果是陰靈作樂我倒是不怎麽擔心!”小夜笑嘻嘻地說,“我家老板是什麽人?千年難得一見的厲害角色,惡人天師那種她都擺平了,一般厲害的陰靈能把她怎麽樣?而且事關酬金,她肯定會拚命的,我倒是有點為那個邪穢擔憂了!”
大家都點了點頭,承認小夜說得有點兒道理,但是話雖這麽說,擔心還是免不了的。畢竟現在失蹤的是今天婚禮地主角,沒了她那可糟糕了。
“這樣吧,沈兄,麻煩你去會場,把這件事情悄悄告訴我老爹和嶽父兩個,別人就不要驚動了。剩下地人繼續找找看吧!”洛塔稍稍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思路,吩咐道,“小夜,你打電話給劉隊和小白,讓他們也幫忙留意一下。如果劫持小苿的不是陰靈而是人,拜托他們找應該更快一些!”
兩個人答應著分別去辦了。
“不好了——”這個時候,就見酷鷹帶著兩個黑衣人跑了過來,麵帶驚慌地說道,“不好了,冷苿她……她不見了!”
小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要馬後炮好不好?我們早就知道了,已經找了半天了你才來,這也太不符合您這位靈異協會特別行動組新上任組長的身份了吧?”
“是啊,酷鷹,你這是怎麽了?”身為酷鷹的搭檔,吉貓對酷鷹再熟悉不過了,她也覺得酷鷹地行為有些怪異,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酷鷹大大地喘了一口氣,也顧不得跟小夜拌嘴,急急地說道:“不是的,最開始是我派人把冷苿帶走地!”
“你說什麽?”大家都吃驚地望著酷鷹,小夜更是驚愕之餘憤怒不已,一把抓住酷鷹的衣服領子,“混蛋,原來我們大家忙活了半天都是你害地。你把老板帶到哪裏去了?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不是了,她這次是真的不見了!”酷鷹一著急也解釋不清楚了,“剛才我去看她,結果她人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而且我感覺到一股很大地邪氣,我想她這次真的被那個邪穢帶走了。我已經讓手下人四處去找了,自己就趕來通知你們!”
蕭素顏見洛天眼睛裏閃過一絲怒色,有些責怪地對酷鷹說道:“老哥,你幹什麽做這麽無聊的事情啊,真是的!”
“我哪裏知道冷苿那麽容易就會被抓走!”酷鷹懊惱不已:道。
遊寒聽到外麵吵吵嚷嚷地,忍不住探頭出去,“怎麽回事啊?大家不去找人在吵什麽?”
“隻是有人弄巧成拙,把事情變複雜了而已!”雲思陽神秘莫測地笑著。
冷苿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這裏應該是一個很狹小的空間,感覺很是壓抑。相當陰暗,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隻有前麵稍上空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光亮。
她伸手摸了一下地麵,有些潮濕,觸感很是膩滑,還有一股腥味兒,應該是苔蘚。
她不知道虜她來的是一個什麽樣子的陰靈,但是能感覺到很大的邪氣。能出其不意地將她從禮堂裏來,絕對不是小角色。
能讓酷鷹那麽頭疼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隻是她還是有大意了,竟然會被這邪穢弄暈,搞得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
她放開五感細細地感覺著,前麵斜下方陰風流動,有一股怨氣,那邪穢應該就在那裏,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沒有立刻對她不利,而是把她獨自扔在這裏。
她又仔細地感覺了一下,隱隱地從上麵傳來人的氣息,難道這裏是地下嗎?她不禁有些吃驚。難怪靈異協會找了那麽久都沒能找到這個邪穢,原來藏在這麽隱蔽地地方!
她彎了一下腿,試圖站起來,頭卻撞到了什麽東西上,看來這裏真是相當狹窄,竟然不能容一個人站起身來。
她本不想驚動那個邪穢,先探查一下情況再說。隻是撞到頭的輕微響動顯然
動了那了邪穢,一陣~的陰風襲來,眼前出現了一幽綠光芒的眸子,在黑暗裏直直地盯著她。
“哼,看來不打不行了!”冷苿冷哼了一聲,一翻手,打出兩張光明符。光明符懸浮在冷苿左右,散出柔和的黃光,立刻照亮了周圍。
那邪穢似乎沒有想到冷苿會這一手,綠眸地光芒連閃了幾下,往後退了兩尺。
借著光明符的光亮,冷苿看清了劫她來地那個陰靈的真麵目。這是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地青年男子地靈體,雖然擁有一雙綠色散著邪氣地眸子,但是也能看出他生前的相貌應該很是清秀。
而她所在的空間竟然是一個傾斜的如同隧道一樣的地方,相當狹窄,僅容一個人通過,曲曲折折地通向斜上方。兩邊地牆壁是用長滿了黑色青苔的磚壘砌成的,隻是不知道受到什麽外力的擠壓,磚牆傾斜了。地麵上凹凸不平,布滿了黃綠色的青苔。
那邪穢所在的:方在斜下方,借著光亮能看出,那下麵似乎有一個開闊的所在,那邊散出更大的黴腐氣息,甚至有一股腐屍的腥臭。看來那裏才是陰靈的老巢!
冷苿現在明白那個陰靈什麽把她放在這個地方了,那是因為這個出口太狹窄,她這種暈倒地姿勢無法下去。
那陰靈的綠睛不住地打量著冷,似乎對她的冷靜和勇敢不可置信。
“你是……什麽……人?”開口了,聲音仿佛唇齒受冷打顫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冷風,聽在耳裏很是不舒服,讓人脖頸麻。
冷苿為了穿婚紗,著相當單薄,聽了他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你把我抓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嗎?”她冷哼了一聲,一隻手按在腰間的噬魂劍上,盯著那陰靈,“我倒是想問問你呢,你為什麽抓我來?”
“我要……跟你……結婚!”;靈似乎把所有的感情都凝聚在了那雙綠眼睛裏,相比之下倒是顯得臉孔模糊,隻有那雙眼睛尤其鮮明,一說話就綠光閃爍地表達著他的心情,“新娘……是我……的!”
冷苿冷冷一笑,“那可不行,我要嫁的人可不是你,更何況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你要……跟我……結婚!”陰靈似乎沒聽懂冷苿地話,依然顫著聲音說道,“新娘……是我……的,是我……的!”
冷苿擰了擰眉頭,看來這陰靈確實就是那個專門劫走新娘的家夥了,既然目標明確了就沒必要跟他廢話了。要抓緊製服他回去舉行結婚儀式,大家一定都在等著。隻是在這個狹小的地方實在伸展不開,恐怕那個邪穢也不會乖乖地跟她回到地麵上去,那就隻有到下麵那個比較開闊地地方去了。
“那你說吧,要我怎麽做?”想要穩住這個陰靈才行,於是她淡淡地問道。
“跟我……下來……結婚!”陰靈果然如是說道。
冷苿心裏一喜,麵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那好吧,你前麵帶路吧!”
陰靈綠眸閃閃地看了冷苿半晌,才點了點頭,往下麵飄去。
冷苿盯著那陰靈的路徑,隻見他在斜下方三米左右地地方停住了,看來這裏距麵也不深,於是捏住兩張光明符,從那狹小的入口跳了下去。
雙腳一落地,光明符就打了出來。饒是早有心理準備,她還是吃了一驚。這是一個幾近圓錐形地空間,四周都是用長滿了幹枯青苔的方磚壘砌成地,直徑約三米,地麵凹凸不平,到處躺著各色的鵝卵石。
當她目光觸碰到斜對麵的牆壁時,忍不住瞪大了雙眼,那裏直直地立著四個新娘!
不,準確地說四個穿著婚紗的骨架。
她們應該已經在這裏很久了,原本雪白的婚紗變得暗淡黃了,有些地方已經黴腐壞了。皮肉都已經盡數爛掉了,隻剩下四具骨架垂頭立在那兒,長有地覆在骷髏頭上,有的淩亂地散落在肩上,地上,一雙原本是眼睛的黑洞帶著無限哀傷地望著地麵。
那一天原本應該是她們最幸福的一天,穿上漂亮的婚紗,跟自己心愛的男人交換誓言,白頭到老,相守一生,卻因為這個邪穢成為最不幸的人!
冷苿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一股無名業火從她心底騰騰地燃燒了起來,“你,為什麽要殺死她們?”
“你也……要跟……她們……一樣,跟我……結婚!”陰靈似乎沒有注意到冷苿怒火中燒的模樣,很不識相地顫著聲音說道。
“我從來沒這麽生氣過!”冷苿雙眼露出凜凜的寒意,“我要讓你嚐嚐新娘的厲害!”
“喂,洛塔哥,你確定老板在這下麵嗎?”小夜疑惑地望了望那個歪斜地井口,怎麽也不敢相信冷苿會在那下麵。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個廢棄已久的古井,用木棍往下試探了一下,斜斜地下去,也隻不過是一米來深,還是隨時都可能坍塌的樣子,冷苿是怎麽會在下麵呢?
洛塔很堅定地點了點頭,“嗯,我感覺到了,她就在下麵,我要下去找她。小夜,你去通知其他人吧,我先去找小苿了!”
“好吧,那你小心點,別亂動引起坍塌什麽的啊!”小夜囑咐了洛塔一聲,就連忙跑去喊人了。
洛塔從那井口費力地擠了進去,同時打亮一張光明符,彎著腰四下地查看著。這個井可能曾經被什麽人當做垃圾站來用,入腳下去軟綿綿,都是的垃圾,到處都散著黴腐氣息。
突然,他覺得有一股陰氣從身側傳來,連忙看過去,隻見那裏有一塊青磚突出的地方,那後麵一片陰暗,他又打亮一張光明符,就現那後麵有一個僅容一人通過地孔洞,那孔洞下麵傳來陰冷的氣息,那附近的+有人踩過的痕跡。
看來是沒錯了,冷苿確實在下麵。他連忙收了鑽了過去,一路打著光明符,順著那條傾斜往下的通道半走半爬地摸了下來。
剛走到一半,就聽到下麵傳來打鬥的聲音,看來是冷苿已經跟那邪穢對上了,連忙加快速度往前爬去
前麵出現了一段極其狹窄的地方,他無何也過不去。本想強行突破,但是記得小夜的吩咐,怕引起坍塌,隻好高聲地喊道:“小苿,你在下麵嗎?我是洛塔!”
冷苿已經跟那陰靈過了十幾招,那陰靈看起來憨憨傻傻的,卻出人意料地厲害,竟然盡數躲過了她的攻擊。
在這裏她不敢使用太激烈地手段,隻能用噬魂劍,所以一時間占不到上風。正在著急的時候,聽到洛塔的喊聲,心中一喜,連忙緊揮了幾下噬魂劍,將那邪穢逼退,回應道:“嗯,我在這兒呢!”
“快上來,我們上去打!”洛塔趴著不腰疼地說道。
冷苿當然也知道上去打比較合算,隻是她跟那邪穢一時間無法分出上下,抽不出身來。因為酷鷹在中間攪和了一下,她沒拿小提箱,身上也沒佩戴太多的法器,隻有噬魂劍和幾張常用的符咒。
“我現在沒法出!”冷苿一邊喊道一邊再次逼退了那個陰靈。
“洛塔哥,這個,快給老板!”前突然傳來小夜的聲,同時扔過來一個東西,“小邊說這個一定用得上!”
洛塔本能地手接住,是一串黑色的手鏈,正是冷苿經常戴的那個,今天因為要配婚紗,所以暫時摘了下來,放進了小提箱。
沒想到小麽伶俐,竟然想到了這一層,連忙反手扔給冷苿,“小苿,接著!”
冷苿接住手鏈,心中大,連忙用力扯斷,嘩啦啦,黑色的珠子散落了一地。她低聲地誦念了幾句,那些珠子便盡數化作符釘,將那陰靈釘在了磚壁上。
“快走!”冷苿一邊喊著,一邊飛身踏住一側石壁,借力往上跳來。洛塔早有準備,一把拽住她,將她拉了上來。
三個人火燒屁一樣爬出枯井,等在上麵的人剛七手八腳地把他們全部拉出來,就聽到下麵一聲憤怒地嘶叫,那個陰靈已經掙脫了符釘追了上來。
“老板,你們快點去準備婚禮儀式,我來對付他!”小夜拿出一個捏住一把符咒,很有義氣地喊道。
“不,還是在下和穆姑娘來!”石晉和小邊齊齊地擋在冷苿跟前,擺出迎戰的架勢。
酷鷹很英勇地往前邁了一步,“事情是我惹出來的,讓我來!”
“你們都閃開!”這個時候,隻聽到一聲斷喝,祁皓雙眼帶著殺氣地趕來了,“竟敢破壞我女兒的婚禮,絕對不能原諒!”
“喂喂,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點回去?客人們都等著呢!”洛天見眾人傻愣愣地看著祁皓和那個綠眼睛的陰靈對峙著,當然,像是蘇井、遊寒之流看不到陰靈地,都瞪著祁皓,連忙提醒他們道,“這裏交給祁皓師兄就行了!”
眾人這才醒過神兒來,連忙往會場跑去。小夜回頭看了那個陰靈一眼,眼神裏滿是憐憫。祁皓現在愛女心切,似乎想要把二十多年沒給的父愛一股腦送冷苿,一定會好好好收拾那個陰靈地。盡管是冷苿找上門來惹人家的,那位老人家被父愛衝昏了頭腦才不會講理呢!
“啊,你們這樣還怎麽舉行儀式啊?”遊寒看著冷苿和洛塔、小夜,三人身上地衣服已經髒兮兮地了。尤其是冷苿,雪白地婚紗沾了一塊有一塊的黃黑物質,型也亂了,妝容也花了。
“是啊,這下慘了!”冷苿這才現問題的嚴重性,不能這樣去舉行儀式吧?
洛塔也尷尬地搔了搔後腦勺,“忘了衣服的問題了!”
“啊,怎麽辦,我可是司儀啊,還想要給老板和洛塔哥弄一個中西合璧的浪漫婚禮呢!”小夜無奈地拍了拍額頭,“這下丟人丟大了!”
“大家別慌!”這時候一直沉默地蘇井話了,露出了總裁應有的領導才能,“遊寒小姐,你馬上去打電話,讓人按照尺寸送幾套婚紗還有西裝來,順便請兩個型師來。冷苿小姐,洛兄,夏先生,你們快去禮堂的休息室洗,現在準備還來得及!”
聽蘇井這麽一說,大家的情緒登時穩定了下來,各自忙活去了。
“哇,不愧是蘇杭財團,太有氣魄了!”小夜見半個小時的功夫,就有人送來了衣服,還帶來了化妝師和型師,忍不住讚歎地說,還不忘再三叮囑他,“蘇井老兄,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場啊,我決定了,到時候綁也要把你綁了去,應急用啊!”
不多時,冷苿就重新做好了型,上好了妝,也換上了新的婚紗。延遲了兩個小時的婚禮終於可以繼續進行了!
這段時間,祁皓幾乎是單方麵虐殺,製服了那個陰靈,善後工作交給了酷鷹。陰靈的身份也被祁皓逼問出來了,名字叫做孫澤。十年前在這裏舉行婚禮的時候,被暗戀新娘地好友推下枯井殺害,因此對新娘和婚禮產生了執念,終究變成了惡靈,在禮堂虜走新娘,將她們囚禁在枯井內,活活餓死。
洛天打電話通知了劉長漢,警方也已經聞訊趕來了,隻等婚禮一結束,就掘開枯井,將失蹤的四個新娘的遺骨移出來,並且已經通知了她們的家屬。困擾他們許久的新娘失蹤案終於能告破了!
今天陶藝和伊蘭是學期考試的一天,無法來參加婚禮。小夜也從本來的伴郎人選變成了司儀,而伴郎和伴娘則讓遠道而來祝賀的沈風和呂瑩二人擔任了。
“女士們,先生們,各位來賓,各位好朋友,先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洛天先生和冷苿小姐的婚禮。”小夜精神煥地走上前去,朗聲地說道,“我雖然跟他們相識時間不長,但是也算是他們感情的見證人了。他們克服了種種苦難,經曆了風風雨雨,終於修成正果,邁上了結婚地殿堂。希望他們能一生相惜,永遠幸福,大家以熱烈的掌聲祝賀他們吧!”
小夜雖然是第一次做司儀,隻是昨天才臨陣磨槍地看了別人做司儀的錄像帶,今天就已經做得有模有樣了,再加上他巧舌如簧,把整個會場的氣氛都調動了起來。
進行過中國式地儀式之後,又在小夜和眾人地起哄下,進行了一次西方的儀式
:牧師就~小夜這個留過學地人來擔當了。
經過一番折騰,結婚儀式終於在大家的祝福聲中結束了,眾人出了禮堂,在蘇井地帶領下,往喜宴會場趕去。
“冷苿姐!”小白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將手裏的一個小盒子遞給她,“這是我送給你們地結婚禮物,是我親手繡的十字繡,雖然醜了點兒,但是也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謝謝你,小白!”冷苿微笑地接過來。
小白打量著冷苿,由衷地讚道:“冷苿姐,你今天真漂亮!我本來想來參加婚禮地,可是臨時有任務,隊長又不放我假。好在洛老爹打電話過來報案,我們就趕過來了!”
“冷苿,恭喜你了!”冰玉臉上少見地帶了笑容,走過來擁抱了冷苿一下,“要幸福啊!”
“謝謝韓隊!”冷苿笑著答。
韓冰玉推了一下眼鏡,目利地掃了洛塔一眼,“你要好好對待冷苿,不然我們這些姐妹可不放過你,知道嗎?”
“是,我會的!”洛連忙笑眯眯地答應道,心裏卻不停地苦笑。前一天他就被祁皓提著耳朵警告過無數遍,今天也被好多人警告過,耳朵快起繭子了!
劉長漢正在揮眾人挖掘枯井,也空跑了過來,“冷苿,洛塔,恭喜你們了!”
“謝謝!”洛塔拍了拍劉長的肩膀,“一會兒來喝喜酒吧,你不來的話以後你結婚我們也不好意思去了!”
劉長漢黑紅了一下,“我結婚……還早呢!”說著眼睛瞟了瞟韓冰玉。
韓冰玉也意到了劉長漢的目光,尷尬地把頭扭向了一邊。
折騰了一天,冷苿和洛塔終於能獨處了。
結婚原來真的是一件非常累人地事情,兩個人都有些精疲力竭。雖然很累,但是心裏卻是滿滿的幸福,二人相視微笑著。婚禮雖然出了一個小插曲,但是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個一生難忘的婚禮。
“今天還真要謝謝小夜了!”冷苿跟四手相握,微笑地說。
洛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是啊,他還真是個會調動氣氛的家夥。”頓了一頓,正色地看著冷苿,“小苿,謝謝你嫁給我!”
“嗯,也謝謝你娶我!”
兩個人相視的眼睛裏都是柔情,她的唇和他的唇慢慢地靠近,靠近……
“小苿啊!”
門被霍地推開了,祁老太和禿眉雙雙出現在門口。冷苿和洛塔連忙分開,窘迫地站起身來,“啊……祁姨,爺爺,你們還沒走啊……”
“哎呀,我老人家就說不能來打擾孩子們的好事,你這個老太婆就是不聽!”禿眉一隻手捂了一下眼睛,嚷嚷道,“這下多不好意思!”
冷苿連忙紅了臉說道:“啊,沒有打擾。祁姨,爺爺,你們快進來坐吧!”
“哼,他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也不急在這一時!”祁老太拄著拐杖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一坐在床邊上,冷聲冷氣地說。
洛塔見祁老太拄著那根從星火穀老嫗那兒拿來的拐杖,於是問道:“祁姨,這根兒拐杖好用嗎?”
“哼,還湊合吧!”祁老太看著拐杖地眼神分明得緊,嘴裏卻裝作漫不經心地說。
“老伴兒啊,你快點把東西拿出來給孫女兒,然後我們回去吧,啊!”禿眉催促著祁老太道。
祁老太這次沒有嗬斥禿眉,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一個刻著奇怪圖案的小方盒子遞給冷苿。
“這是什麽?”冷苿雙手接了過去,不解地問。
“小苿,你知道補魂術嗎?”祁老太不回答冷苿的問題,而是問道。
冷苿搖了搖頭,“那是什麽?”
“就是把散落的魂魄縫補起來,變成一個完整的魂體!”
冷苿覺得心底某處突然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激動了起來,急急地問道:“祁姨,您是說可以把散落的魂體縫補起來嗎?那……那不是說……如果我找全了我媽的魂魄,就能她的魂體了?”
“嗯,是的!”祁老太指了指那個小方盒子,“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冷秀的魂魄,隻找到一魂兩魄,加上你外婆贖回來地一魂一魄,就有兩魂三魄了,如果你學會補魂術,就可以讓冷秀的魂體聚形了!”
冷苿驚異地張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那個小方盒子,“祁姨,您是說,這裏麵有我媽的一魂兩魄嗎?”
“嗯!裏麵還有一本書,這些是我這個當送給你的結婚禮物!”祁老太瞟了冷苿一眼,語氣又變得嚴厲地起來,“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有了兩魂三魄不會補魂術也不行。想要學會補魂術你需要得到兩本書,一本在那盒子裏,但是隻是上冊,想要找到下冊必須要去找一位高人才行!”
“我學,我去找!”冷苿激動得眼睛都濕潤了,“祁姨,您告訴我高人在哪裏,我去找……”
洛塔見冷苿欣喜地模樣忍不住欣慰地笑了,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我們一起去找吧!”
V市一間小酒吧裏,吉貓和酷鷹並肩坐在吧台。
“喂,你心情不好嗎?”吉貓見酷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媚眼橫了他一下,“是因為那隻土雞結婚嗎?”
“你看出啦?”酷鷹似乎不意外,也不反駁,隻是苦笑地看著她,“我今天做了一件蠢事,是不是?”
吉貓盯著他了半晌,嫣然一笑,“原來你也知道啊?那你為什麽還要做?”
“我隻是想看看那個娶了我愛地人的男人有沒有保護她地能力而已!”酷鷹苦笑著灌下一杯酒。
“那你測試的結果呢?”吉貓托著腮笑著問道,“還滿意嗎?”
酷鷹搖了搖頭,“哪裏是什麽測試,我隻是為自己尋找解脫地理由罷了。
如果非要說結果,那就是我輸了,心服口服!”
“我早就試過了,可以理解你。不說了,幹杯吧!”吉貓微笑地舉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