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鋼管舞?”
夏纖柔麵色一僵。
這還不如騎馬舞呢。
“怎麽,你連這也不會嗎?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走了。”陸莊裝作一臉不悅說道。
“不,你不要走,這個我會。”夏纖柔連忙開口道。
“那行吧,開始吧。”
陸莊端了一杯茶,坐在了旁邊沙發上一副看戲的樣子。
這個滾蛋,死到臨頭還想著看鋼管舞,等明天將你送到九尾狐尊那看你怎麽死……夏纖柔心裏暗恨。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力壓下心中的不適。
隨既,一隻手搭在了那根鐵管之上,用著笨拙的動作開始跳了起來。
“噗……”
看著夏纖柔的動作,陸莊一個忍不住,直接將剛喝進嘴裏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不是,你這是跳鋼管舞嗎?你這分明就是懶驢打滾,野豬蹭樹,真是辣眼睛……”
陸莊捂著眼睛,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
“你……”看到陸莊這樣,夏纖柔頓時感覺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湧上了心頭,頓時就氣哭了。
太氣人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賤了。
一個小時後。
哢的一聲,夏纖柔一臉失魂落魄從陸莊房間裏走了出來。
腦海中似乎還回**著陸莊的話語聲。
懶驢打滾……
野豬蹭樹……
老天爺啊。
如果我有罪,就請降下一道雷劈死我,為什麽要派這個玩意來如此折磨我。
不遠處,一處花圃後方。
夏文昌看著自己孫女一臉失魂落魄從陸莊房間裏出來,頓時心如刀絞。
我可憐的柔兒啊,為了爺爺,真是苦了你了。
陸莊,老夫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之後,夏文昌便直接找上了陸莊。
陸莊知道這是要出發了。
果不其然,夏文昌直接提出了想讓陸莊陪著一起進山。
理由是夏家發現了一棵異果,但是因為實力有限,無法采摘到那些異果,所以想要讓陸莊陪同著一起進山。
陸莊知道這都是夏文昌的借口,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也在等著這一刻。
所以很幹脆的便答應了下來。
夏文昌頓時喜出望外。
他原本還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跟陸莊好好磨上一陣嘴皮子的。
卻沒想到陸莊竟然如此痛快就答應了。
當即,夏文昌立馬召集好了人手,一群人浩浩****的出發了。
這一走便直接走了大半天,直到下午三點多眾人才到達了目的地。
狐妖所在的地方在一處深淵之下,夏文昌走到了懸崖邊,衝著深淵下方躬身行禮,大聲喊道,“建木城夏家夏文昌,求見九尾娘娘。”
陸莊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什麽娘娘,你不是說來采異果的嗎?”
聞言,夏文昌心裏冷笑一聲,不過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解釋道,“這深淵之中居住的一位前輩高人,我說的異果便是生長在深淵下方,等一下無論見到什麽事情,你都不必驚慌,隻需保持著一顆恭敬之心便可。”
“哦,那行吧,等一下我就不說話。”陸莊點了點頭說道。
看到陸莊這樣,夏纖柔不禁一陣無語,這個蠢貨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想到昨天晚上在陸莊房間裏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不由得心裏一陣暢快。
真好啊,今日之後再也不用受這家夥的折磨了。
不長時間,兩名頭上長著毛茸茸耳朵的女子從深淵下方飛了上來。
她們打量了眾人一眼,在確認了夏文昌等人的身份之後,便發出一道光束,托著眾人向著深淵下方飛去。
到了深淵下方之後,陸莊這才發現這深淵下方竟然別有洞天。
鳥語花香,一棵棵異果樹散發著蓬勃生機。
在這峽穀下方還有許多洞府,其中有一個巨大的洞府尤為引人注目。
那兩名女子將眾人帶下來後,便讓眾人在那座最大的洞府之外等待著。
夏文昌眼看著九尾狐尊暫時沒有接見自己的意思,於是找了個機會走到其中一名狐妖女子旁邊,跟著對方低聲耳語了幾句。
那狐妖女子聽了,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欣喜之色,連忙轉身走進了洞府。
顯然是進去通報了。
不長時間,那名女子走了出來,跟夏文昌道,“娘娘說了,讓你們稍等一會兒,她馬上就出來。”
聞言,夏文昌頓時放心了下來。
他轉過頭大有深意看了一眼,陸莊則回之一個淡淡的笑容。
夏文昌差點就笑出聲來,這個小子真是沒救了,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裝模作樣。
陸莊注意到,那兩名伏妖女子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身上。
顯然,夏文昌已經將自己的情況匯報給對方了。
說不定那位九尾狐尊此刻已經在準備著如何吃自己了。
而就在眾人等待之時,深淵上方突然傳來的一聲巨響。
轟的一聲,一顆巨石從深淵上方砸落而下,狠狠砸在了眾人不遠出的土地之上。
整片大地似乎都震顫了一下。
眾人頓時都嚇了一跳。
抬頭看去,隻見懸崖上方兩道黑色的身影正向著下方飛來。
“不好,敵襲!”
那兩名狐妖女子頓時臉色一變,其中一人拿出了一個鈴鐺,搖晃了一下。
叮叮叮……
一陣急促的聲波散發開來。
轟隆隆……
一座座洞府大門頓時轟然打開,然後,一隻隻狐妖紛紛從那些洞府中衝了出來。
這些狐妖一個個容貌都十分俊美,修為大多都在六階到九階之間。
“哈哈哈哈……狐族今日當滅,九尾妖狐還不速速出來受死。”
一聲猖狂的大笑傳來,那兩道人影已經落在了深淵之中。
這是兩名古裝打扮的中年男子,身上散發著一陣陣陰邪之氣。
隔著數十米遠,眾人都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
這種氣息……陸莊皺起了眉頭。
他不由想到了上次在白馬城,被自己殺死的那兩個隱士宗門的人。
那兩人與這兩人似乎同屬一脈。
如此說來,這兩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