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賊欺人太甚!”
楚無敵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
隨既一爪探出,淩空將一名超凡者吸了過來,目光凶狠的瞪著對方,“我問你,那陸賊跑哪裏去了?”
被一名聖人這樣瞪著,那名超凡者頓時就嚇尿了。
他手指著先天養丹地旁那個空間入口,磕磕巴巴的道,“陸陸……陸莊……進入那個空間裏了。”
砰的一聲,楚無敵將此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轉頭看向了那處空間入口。
“好你個陸賊,新仇舊恨,今天我就跟你好好的算一算。”。
楚無敵呲牙咧嘴的說,隨即一手抓著荒戟,率先進入了那處空間入口。
森羅殿眾人麵麵相覷了一眼,也連忙都跟了上去。
這個小空間並不是很大,也就不到百畝大小。
在空間中,有一座坍塌的建築。
看樣子像是用來儲放丹藥的丹房。
裏麵放著有許多丹藥。
不過因為年代太過久遠,許多丹藥都已經腐朽了,或者化作了塵埃。
有許多已經失去了藥力。
陸莊尋找了一番,最後找到了幾十瓶保存完好丹藥。
然後將這些丹藥全都收了起來。
就在陸莊準備離去的時候,森羅殿一群人趕到了。
在森羅殿眾人身後,還跟著許多前來看熱鬧的超凡者。
“哦喲,這不是陸聖人嗎?看情況你似乎收獲收獲不小啊?”
楚無敵故作驚訝走了過來,笑嗬嗬得看著陸莊。
見此,陸莊不禁愣了一下。
自從進入這封天宗秘境之後,幾乎所有看到它的人,無不是畏懼於他的名號,都繞著他走,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像這家夥這樣竟然還敢主動湊過來的,是頭一個。
而且看對方的樣子,似乎還想找茬是怎麽的。
他打量了眾人一眼。
當看到楚無敵身邊的楚天流以及元屠等人之後,他便大概猜出了眼前這名中年男子的身份。
應該就是森羅殿的殿主楚無敵。
想到這裏,陸莊不禁有些疑惑了。
森羅殿這些人不是被自己嚇得都躲起來了嗎,現在竟然敢如囂張?
陸莊沉吟了一下,而後嗬嗬一笑,“收獲還行,撿到了一些丹藥,看樣子楚殿主似乎也對這些丹藥頗感興趣。”
聽到陸莊的話,眾人頓時一個個眼睛都紅了起來,都恨不得立刻出手將陸莊的丹藥給洗劫了。
楚無敵也同樣是一臉嫉妒之色。
這可是上古封天宗的丹藥,質量不一般。
這些藥若是放在外麵,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風浪啊。
但是現在,這些丹藥竟然都被陸莊一個人給拿走了。
不甘心啊。
“嗬嗬,想不到陸聖人竟然也久仰我的大名,這丹藥楚某的確很感興趣,如果陸聖人願意將這些丹藥讓一些出來的話,在下一定會感激不盡的。”楚無敵笑嗬嗬的說道。
嘿,陸莊突然覺得這家夥挺有意思,於是決定逗逗對方,“原來楚殿主對這些丹藥也是有心思的呀,可惜這些丹藥太少了,我自己都不夠用,沒辦法讓給你呀。”
聽到陸莊的話,楚無敵先是愣了一下。
在他看來陸莊這語氣似乎也有些忌憚自己。
莫非這陸莊也知道了自己很厲害?
於是他決定再加把勁,顯露一下自己這一身強大的實力,好好的再震懾一下陸莊。
“陸聖人你可能不知道,那我最近實力大漲,不但成了與陸聖人你一樣的禁忌存在,而且還得到了一件非常強力的武器,我現在強到連我自己都要害怕。”
楚無敵笑嗬嗬的說道。
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他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荒戟。
嗖的一聲,一道炫目的光刃從戟刃處飛出,徑直將遠處一名圍觀的超凡者腦袋給斬了下來。
那名超凡者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腦袋直接滾落在地,胸腔中一股鮮血從脖子處衝天而起。
見此,那些圍觀的超凡者頓時嚇得作鳥獸散。
這他媽神經病,你裝逼就裝逼嘛,還有拿吃瓜群眾開刀的。
看到楚無敵露的這一手,陸莊愣了一下。
他盯著楚無敵手中的荒戟,眼睛眯起。
好家夥,這杆戟不錯啊。
如此寶物,這楚無敵小兒不配擁有,等一下就把它搶過來。
看到陸莊的樣子,楚無敵還以為陸莊是被自己的手段給震懾到了。
眼中不由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
哈哈哈哈,你陸莊小兒也有怕的一天。
楚無敵原本打算再展示一波自己的實力,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陸莊有些不對勁。
陸莊盯著楚無敵手中的荒戟,嘴角微微勾了起來,“楚殿主,你這件武器與我有緣啊。”
楚無敵當時就愣住了。
這才明白過來,陸莊並不是被自己的實力震懾到,而是看上自己這杆武器了,想要據為己有。
臥槽,這麽狂的嗎?
勞資現在好歹也是禁忌聖人了,你要張口就想要我的武器,這未免也太不將我這聖人放在眼裏了吧。
“陸聖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楚無敵冷冷盯著陸莊。
“我可沒興趣跟死人開玩笑。”
陸莊衝著楚無敵咧嘴一笑,露出了森森白齒。
隨即身形一晃,徑直向楚無敵殺了過來。
“媽的,你太狂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
楚無敵大吼一聲。
掄起手中的荒戟,徑直向陸莊劈了過去。
嗖的一聲,一道雪亮的光刃向陸莊迎麵劈了過來。
陸莊身形一晃,閃到了一邊。
那光刃劈在了虛空之中,直接將虛空給劈出了一道漆黑細長的裂縫。
一擊落空,正當楚無敵想要繼續攻擊的時候,陸莊已經近到身前。
揚起他那砂鍋大的拳頭,一拳就向楚無敵麵門砸了下來。
恐怖的氣勢令楚無敵色變,他連忙舉起手中的荒戟抵擋。
轟!!!
陸莊的拳頭砸在了楚無敵的戟杆上,頓時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劇烈的爆炸令整片小空間都開始震**了起來。
受此巨力,楚無敵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雙臂發麻,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向後倒飛了出去,雙腳在地上犁出了兩條長長的溝壑。
直到飛出了數百米,他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看向陸莊的目光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