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

輝煌七樓,某房間窗口。

“可惡,可惡……可惡的家夥!”一男人正藏在窗簾後麵,眼神凶悍的盯著,被兩警員押出來的劉豫東,“可惡,就……就差一點了,偏生……咳咳!”

“居然懂得把眼鏡蒙起來,咳咳,看來有高手出現了!”

“沒想到啊,該死的劉豫東居然有開光的法器?可惡的死和尚……咳咳,看來,看來得……得休息一段時間了。希望,希望他那邊……能夠順利吧!”男人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朝洗手間走去。

隨著溫水的衝洗,‘男人’的臉……詭異的融化了起來,像是麵泥一般……好惡心。

而隨著麵泥一點點的掉落,那‘男人’的真容也漸漸露了出來,他……不,應該是說‘她’了!她確實是個女人。

這人應該就是接連殺死三個人的凶犯吧,隻是,似乎跟言靈的推斷有點兒出入?

……

“怎麽了,言教授?”

“沒什麽,走吧,先回警局聽一聽那劉豫東怎麽說吧。”言靈皺眉了一下,轉身朝外走去,“哦對了,監控錄像記著取走。”

“好的。”

市局。

“他交代了沒有?”顧知問道。

“沒有,他什麽也沒說,堅持等言教授過來,他才肯交代。”

“好了,你出去吧。”

“是,顧局。”

“你還愣在這兒幹嘛,你也出去!”顧知扭頭,狠狠瞪了女兒一把。

“啊?我也要?”顧允諾愣了,她好歹也是案件的主辦,怎麽她也得出去?

“不用了,她留下來。”

言靈擺了擺手,他總覺得,顧允諾得知道一些什麽。畢竟,他來夏城是追尋未婚妻的,有些事情顧知這個大老爺們,肯定不方便。而顧允諾一點兒也不知道的話,對她不公平,而且,她也可能隨時處於安全的隱患之中。他不能因為自個的自私,而讓他人處於危險中。

“啊,言教授這是不是……”

“沒事,我有分寸。而且,有些事情她始終是會知道的。”

“這?”

顧允諾一腦袋的問號:“哎,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這個那個的?”

“行了你閉嘴吧。言教授讓你留下,你就安靜的看著、聽著,別插嘴。還有,不管你看到聽到什麽,都是秘密,禁止對外擴散。”顧知狠瞪了女兒一眼,這才好奇的問道,“言教授,先前在輝煌監控室,是有些不便,現在可以告訴我出什麽事了吧?”

“齊娟的照片我看過,女人長得太漂亮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最起碼,她會引起同類的嫉妒。所以,齊娟從小到大都很孤僻,基本上沒有要好的閨蜜,也沒有談得來的同-性-好友,所以,不會有女人替她報仇。”言靈說道。

“啊?”顧知傻眼了,“那她母親?”

“不會!她的母親最少要五十了,從閱曆上來算,她的母親也要穩重的多。而且,中年人跟青年的處事方法是不同的。另外,她母親的體型要矮一些。還有,那女人雖然易容了,但手卻遺落了。雖然沒有塗指甲油,但那手明顯是青春女子的,絕不會中年婦女,即便她媽媽保養的再怎麽好!”

“那……那還會有誰?”顧知皺眉沉思著,“言教授,你說,是不是並非在校的學生,而是其他地方認識的?”

“嗯,並非沒有可能,不過這個目標就太大了,暫且不去考慮。另外,班遇那邊也是個突破口,顧局先通知鄰省協助調查吧。他在這個時間段裏,突然消失,我想……肯定不是巧合。”言靈說道。

“要你來的話,早不知道哪一年了,剛才你們去輝煌的時候,我就已經聯係上鄰省了。”顧允諾驕傲的撇撇嘴。

“幹的漂亮!”言靈伸出大拇指讚了一下,隨即朝審訊室走去,“我們先看看那劉豫東是怎麽說的吧?”

……

門推開了,言靈大大咧咧的坐在劉豫東對麵:“說吧!”

“大師,大師……”一見言靈,劉豫東登時緊張激動了起來。

“行行行,我看你這樣子也沒個頭緒,還是我問你一句你回一句吧。”言靈趕緊伸手擋住劉豫東,他可不想被一個摳腳大漢抱住,“給我坐好!”

“是,大師!”

“說吧,先說說當年齊娟的事情!”

劉豫東登時畏畏縮縮了,不過咬了咬牙,還是說了起來:“當年,我……我在那小山上拍景色,無意之間拍到了齊娟被Q的畫麵,畫麵很清晰。你們應該知道,我我當時隻是個平頭百姓,這種事情我可不想卷進去,也就沒再理會了。再後來,案子傳開了,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被一人找上門,給了我十萬,要走了那錄像。”

“那人是錢局麽?”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蒙著臉我根本看不清,不過從體型上來看,應該就不是。錢局胖,他卻很魁梧的。你知道,當時我很缺錢的,而且我膽小……”

言靈擺了擺手:“你的情況呢我是知道的,就不必多說了。說一下,你跟錢局是怎麽認識的吧?”

“其實事後我也很慌張,直覺告訴我,這案子並不簡單。我無意中介入,不是死,就是替他們做事了,而我隻是小老百姓,根本沒的反抗。曾幾何,我覺得他們會事後殺掉我,嚇的好幾晚睡不著。可後來……”

“如何?”

“後來這案子是錢局拍板結案的,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啦。那錢局肯定是他們一夥的。後來,錢局主動找上我的,說要我替他做事,要不就死。我沒法,隻能答應了,而他也把我安排在輝煌保安處。而事後,我也幫他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輝煌大酒店,能有什麽見不得光的?”

劉豫東艱難的笑了笑:“這……這你們肯定猜得到的,就是一些身份敏感的人,之類的事情。”

“行了,這個事情暫時不歸我關!”言靈擺了擺手,又問道,“聽說,當年有個叫班遇的跟你起過衝突?”

“是的。”

“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知道,我在小山拍景色的事情,而且似乎認定我拍下了當時的畫麵。所以就……”

“所以就衝突了起來?而你並沒有承認對吧?”

“是!他隻是個學生,沒什麽背景,怎麽可能知道。就算我在那裏拍景色,也不一定拍的到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