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點兒小出入
“你覺得我們是什麽人？”言靈笑嗬嗬的指了指自己，跟顧知。
“你，你們……”
“沒錯，我們是警員，這裏是警察局，班遇你真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就會把你抓回來麽？”言靈說道。
“哼，是我自己自首的。”
“沒錯，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撒出去人了，過程雖然有點兒改變，但結果沒變。”言靈笑道，“你不覺得，齊娟在利用你麽，你這麽做真的值？她明明隻需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解決掉，為何要把你拉上？難道你沒想過，她實際上是想把這一切都退到你身上啊。”
實際上，就算齊娟保著班遇，讓他們費盡周折才抓住，那也沒什麽意思。自從班遇插足之後，這事情的性質就變了。班遇隻要插手進來，就是齊娟準備好的替罪羊。甭管齊娟怎麽護他，最開始的時候已經變味了。
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複仇了，而是……
“什麽齊娟，我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知道麽，你不擅長說謊。”言靈笑嗬嗬的說著，隨即麵色一變，“咦，不對，從你字裏行間，以及舉止神態來看，你知道那人是齊娟！難道，她沒有易容？”
“什麽易容，你你你……”班遇怔住了。
“嗯？”言靈捏著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跟我估算的有點兒……小出入啊。老實交代吧，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隨便扣押一個人的。”
“唉！”深深歎息了一聲，重重的吐了口氣，班遇才說道，“看來，你們也知道不少了，我再隱瞞什麽，也沒用了。沒錯，齊娟當時找我的時候，確實是易容的。她也確實沒有告訴我，隻是跟我說，她可以幫齊娟報仇，幫我如願以償。但我還是瞬間就認出她了，她的樣子變了，但眼神沒有。”
“這幾年裏，她的照片依舊在我臥室中貼著，我每天都能做夢夢到她。她的眼睛，我認得那雙眼睛。”
“她跟你說了什麽？”顧知問道。
“她說，她可以實現我的願望，但是，她沒有能力把他們全部殺掉，所以，要我從旁協助。”
“我明白什麽意思，隻是，為何要殺掉方項，而沒有殺死李克？除去李克跟另一個男生外，其餘人都在夏城這邊。按照犯罪學，首先應該除掉的，肯定是落單的。”言靈問。
“哈哈哈哈！”班遇突然狂笑了起來，“沒錯，這些年我也看了不少犯罪的書。但是，李克隻是個膽小鬼，當年齊娟出事前，他就被威脅退出了。出事後，他一直內疚，一年了沒跟任何人說過話，我找他責問，他也閉口不言。後來，畢業了，他便離開夏城，去了西部，據說是……為他當時的懦弱恕罪。”
“他並沒有參與，隻是膽小怕事而已。至於出國那個，他隻是大一追過齊娟，但很快就放棄了，也沒什麽關聯。但方項不同……”說到這，班遇的眼神變得血紅了起來，“他，就是他……是他為了現在的工作，把齊娟出賣的。”
“你說他出賣的齊娟？”
“沒錯。”說著說著，班遇就哭了起來，“知道麽，當年我們追齊娟的幾人中，齊娟最是對方項有好感。雖然，到出事那天起，他們都沒言明，但我卻看的出來。當日，是方項約齊娟去那小樹林，落單的。”
“我……明白了。”言靈點點頭，“那麽，齊娟有沒有告訴你，事成之後怎麽安全撤離？你要仔細考慮好了再回答，因為，這個答案關係著你們兩人的判決。”
“我……”
“做假證的話，你的刑法會更重。想一想，你還有父母親人，你想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麽？”顧知嚴厲的說道。
念及父母親人，班遇掙紮了，好久才歎道：“說了，她有法子把我安全的送回鄰省。而我，也有方法製造這幾天消失的證明，達到我完全不在場的效果。而她也告訴過我，讓我做‘幽靈’行走夏城，殺掉方項，我知道那樣子的話，我是不會被盯上的。但是……”
“但是你很清楚，這樣子一來，齊娟就會落入警察局的眼中對吧？畢竟，她曾經跟這些人，都有過瓜葛。不管她藏在哪裏，她都會被抓出來的。所以，你並沒有按照她說的法子，而是把自己暴露了出來，準備替她承擔一切罪責？是吧？”
“是！”
顧知疑惑的看著言靈。
“是真的！”言靈點點頭，“但是，你覺得這樣子值得麽？你們以前不會在一起，在這之後，你們更加不會。而你，恐怕也要麵對鬼門關了，即便逃得一死，也會是在監獄中了結一生。這麽做，值麽？放棄你的親人，讓他們傷心，值麽？”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班遇瘋狂的搖著頭，“我我……我隻是，隻是……”
“帶他下去吧，單獨關起來。”言靈‘噌’的站起身，下麵的話，已經不是言靈想聽的了。
沒意義
“等下，我告訴你們這些，是不是可以減少她的……”
“你說的這些，隻夠減你自己的，至於她，你還是別想了。三條人命，差一條就是四條了，而且還有政-府官-員，你還是多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吧。”言靈說著走出了出去。
……
“言教授，這就完了，如何去抓齊娟？”
“你們忙著著手結案吧，齊娟那兒，我會親自去的。”言靈緩緩朝外走去。
“那怎麽能行，老首長再三叮囑我，一定要護好了你，我怎麽可以……”顧知說道。
“那你能抓得住齊娟麽，你們去再多的人，也不夠她看的。”言靈瞥了配嘴角，“安心，我還有幫手的。”
“對，那聯絡員？”
“嗯，我現在擔心的是，她會不會隻身闖警局。”
“啊，那麽大的膽子？”
“從班遇的話裏麵，我能聽的出，那齊娟就算不喜歡他，也還是很關心他的。畢竟，這一出事情之後，班遇的真心已經看的到了。她沒有告訴班遇真相，就是不想他過多的牽扯進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會冒險闖警局。”
“她就一個人，再厲害也……”
“萬一她也有同夥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