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1 我是一名警察

但是這事遠遠不止是一隻女鬼出來嚇人這麽簡單,當時黃潤發害怕得緊,那條路也是比較偏僻,後來開了十分鍾,那隻女鬼又在前麵招車,一開始還可以哄自己說是一個人打扮成女鬼沒事出來嚇人的,但是現在自己開了十分鍾的車,這女的出現在了前麵這就有些說不通了,

這個黃潤發也是一咬牙,一轟油門就離開了,然後自己開車沒事就會遇到這個女的在外麵招手搭車,而且不止是白天,晚上也是一樣的,

“小九哥,這不就是普通的撞鬼了麽,我等會帶點符去收了那鬼就行了。.”吳誌聰聽這個黃潤發說完也沒怎麽在意,我要是沒看到黃潤發喝的那些茶估計也會以為這事就是普通的鬧鬼,但是那些茶絕對是有問題,

我想了想,看著麵前坐著的黃潤發說:“黃大哥,你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人呢,我懷疑這事是有人專門想陷害你。”

“害我,我就一普通的出租車司機,要錢沒錢的,害我做啥。”黃潤發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我想了想就問:“那你那天說的你弟弟是怎麽回事呢。”

“哦,那是我老家一起出來打工的一個小兄弟,當時出來的時候我倆人在這大城市裏無依無靠的,所以就結成兄弟互相照應一下。”

我點了點頭,看樣子問題肯定出在他的那個弟弟身上了,我就說:“黃大哥,這樣吧,你帶我去見見你那個弟弟,我去看看,我懷疑他和害你這事有關。.”

“不會吧,雖然他人沒啥大本事,但是他人和我關係還是不錯啊。”黃潤發皺起了眉頭說:“而且我都和他認識二十多年了,不會這樣的吧。”

“知人知麵不知心,誰說的準呢,而且也沒說一定是他啊,隻是先去看看。”說完我就回到屋子裏收拾了點東西,把天子劍,還帶上了五張‘五雷轟頂符’,天子劍用一個精美的劍鞘給裝著,看起來就跟藝術品一樣,

吳誌聰和房鵬光倆人對這事也不感興趣,而且也沒打算幫忙,以他倆的原話來說就是,你丫的靖國神廟都能給他燒了,對付幾個小鬼還要找人幫忙麽,

黃潤發家裏住在成都青羊區的一個八十年代的小區裏麵,在車上的時候黃潤發也告訴我他那個弟弟叫張貴成,和他都是四十多歲,當年倆人二十多歲的時候出來打拚,可惜倆人都沒有掙到啥大錢,後來黃潤發就找了個妻子,安生的結婚過日子了,

但是這個張貴成就不是個那麽安分的人了,從黃潤發的口中也得知這個張貴成基本上屬於那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成天想著掙大錢,但是確從來不踏踏實實的做,而且找到一份工作就要麽嫌太累,要麽嫌工資太少,四十多歲了整天遊手好閑的,

不過黃潤發也說這張貴成雖然性格如此,但是和黃潤發的關係一直不錯,雖然一個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另一個是一個遊手好閑的老混混,但是畢竟是認識這麽久了的朋友,所以張貴成如果缺錢黃潤發有閑錢也會借他一些,

和黃潤發聊了一會我也基本上是了解了一些這個張貴成了,走著黃潤發的車子開進了青羊區,不過黃潤發沒有帶著我到他們小區,反而是來到一個很偏僻的小茶樓,這個茶樓門口是關閉的,裏麵都用窗簾給擋著也看不到裏麵是啥,

“這裏麵是一個小賭場,貴成平時都泡在這裏。”黃潤發說著就到門口敲了敲門,這個茶樓門口是玻璃門,不過大門都讓窗簾給擋了起來,此時裏麵有一個人影拉開了窗簾看了看我和黃潤發,這個人好像也認識黃潤發吧,然後才從裏麵打開了門,放我們進去,

我進去,怎麽說呢,這個茶樓一樓大概有三百多個平方,很大,而且還有一個二樓,裏麵烏煙瘴氣的,大概有四十多人吧,一個個的打牌的打牌,還有很多是在看別人打,

黃潤發看起來好像不太適應這樣的環境,皺著眉頭就走到了一個角落,他走到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麵前,這個人長得一臉猥瑣,估計就是張貴成了,我看著這個張貴成的長相,頓時心裏就感覺古人說的看麵相的本事用在這個張貴成身上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此時黃潤發在張貴成邊上不知道說了點啥,這個張貴成臉色微微變了變,走到我麵前伸出手說:“小兄弟,我就是張貴成,黃哥說你找我談點大生意。”

這個是之前就和黃潤發商量好的,這個張貴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我要不說點他感興趣的話題他估計都不能搭理我,我笑了下說:“肯定的大生意,張先生會感興趣的。”

“哦,小兄弟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高管呢,談的又是什麽呢。”張貴成雖然看起來沒啥本事,但是他常年混跡在這些賭場,自然學得了一身的看人身份的本事,比如他一看我就感覺我年紀輕輕的,有一些說大話的嫌疑,

我笑了下,說:“年紀輕輕不代表沒有本事,至於是哪家公司的高管現在也不重要,張先生,這裏人多眼雜,我們出去談怎麽樣。”

這個張貴成眯著眼睛點了點頭說:“行。”然後就走到後麵那夥光著膀子,渾身都是紋身的人邊上散煙之類的,我心裏冷笑了一下,他這不過就給我看看他的關係網麽,

張貴成遞完煙然後就挺著腰往著門外走了出去,我和黃潤發也跟了上去,我們就直接上了黃潤發的車子這個張貴成坐在副駕駛座,我坐在後麵,上車以後張貴成就點了一根煙,然後遞了我一支問:“小兄弟想做什麽生意。”

“我想先問問張先生點問題,張先生不介意吧。”我看著張貴成笑著說,張貴成笑著說:“放新聞,你就是想買毒品我都有路子給你搞來。”

“額,那啥,其實我是一位人民警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