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詭案 校園驚魂 三十六 天天書吧
三個人火速趕到解剖室,一進門就看見手術台上赫然躺著一具屍體,白衣白帽白口罩,果然是白大褂。
薛品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揭開口罩,後麵跟過來的蘇映真和董易齊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那個白大褂居然是胡校長!
這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了!
薛品寒凝視著那具慘白的屍體,不禁劍眉深鎖,胡校長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又怎麽會死在這裏?難道真跟自己推測的一樣,校園裏近期的幾樁死亡案件真跟他有關係?
可是,他又是被誰殺死的?
“頭兒,你看!”董易齊又是一聲驚呼,就在薛品寒一愣神之際,胡校長的屍體已變成灰黑色,迅速的腐爛下去,像是死亡了很久的樣子,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腐臭味。
“怎麽會這樣?”薛品寒小聲的自言自語。
“還記不記得朱主任曾經說過胡校長年近六十了。”蘇映真突然提到了這個話題上。
薛品寒深知她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找話說,便默默地等著她說下去。
“我當時都很驚訝,哪有會看上去年輕三十歲的呢?現在想來他一定是懂得某種長生術的人。”
“長生術?”董易齊像聽天方夜譚一樣根本無法相信。
蘇映真解釋道:“僵屍你們總聽說過吧,就是靠吸人血維持自己不死不老。”
“僵屍?”薛品寒和董易齊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一直以為隻是電視虛構的東西現在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一時還難以接受。
“你是說胡校長是僵屍?真真,你有沒有搞錯?韓放他們是被人挖了心髒死的。”董易齊急急地提醒她道。
“我隻說它類似僵屍,又沒有說他就是僵屍。隻是他的長生不老的原理跟僵屍一樣,都是靠吸取人身上的某些物質保持生命的永不衰竭。”
“比方說,吃人的心髒?’薛品寒說道。
蘇映真點點頭:“民間不是總有些人求長生不老方嗎,懂這些法術的人被稱為不死神仙,說是神仙。也不過是邪仙。”
“你總說你沒有學過靈異方麵的知識,可每次說起來頭頭是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古怪嗎?”董易齊奇怪的看著她。
“不要問,我真的不清楚。有時候這方麵的知識就那麽突然的從腦海深處崩了出來.”蘇映真也是一臉迷惘。
薛品寒一直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這時突然開口道:“你說是邪仙?那我們在陳雨蝶的故鄉不是也聽說過邪仙嗎?他們可以讓死去的陳雨蝶複活,是不是跟這裏的案子有相似之處?”
“頭兒,你可真是想象力豐富,這兩個地方相距十萬八千裏呐!”董易齊不無譏諷的說。
“在曆史上,隻要是邪教發展的勢頭都很快,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何況這兩個地方說遠也不遠,都在江浙一帶。”薛品寒立刻反駁。
三個人邊走邊說,轉眼就來到了地下室通道的出口處,那裏現在已經圍滿了好奇的師生。要不是警戒帶攔著估計有人都要鑽進地下室看個究竟。
師生們臉上帶著些惶恐的神色,交頭接耳,看來各種版本的流言又要滿天飛了。
薛品寒苦笑了一下,卻發現蘇映真如中了邪一樣,兩眼隻直勾勾地看著人群裏。似乎有某個人把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薛品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人群裏有個頎長的身影正推搡著周圍的人想要出去。
那個人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薛品寒就是記不起來在那裏見過,難道,就是他把蘇映真吸引過去的?
正在薛品寒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那個人的時候,人群突然**起來,驚恐地注視著通道出口。薛品寒回頭一看,特警隊的隊員們把那條巨蟒抬了出來,足足幾十米長,在陽光下顯得猙獰恐怖,膽小的女生已經開始尖叫。
不知是不是陽光刺激了那條巨蟒還是那些尖銳的驚叫聲吵醒了它,本來已經死去了的巨蟒突然騰空而起。張開血盆大口,向前猛躥,眼看就要咬到最近一排的學生時巨蟒陡然從空中墜落,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學生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早嚇得魂飛魄散。
女生們的尖叫聲以及學生們四處逃散的驚慌失措的紛亂的腳步聲響作一團。
薛品寒本來想繼續向蘇映真靠過去。卻被洶湧的人群撞來撞去,反而與她漸行漸遠,隻一眨眼的功夫,他居然把她弄丟了!
薛品寒焦急的伸長脖子四下張望,茫茫人海之中找一個人竟然像大海裏撈針一樣困難,及至人潮褪去,蘇映真也像退潮的海浪回歸了大海了無蹤跡。
“頭兒,你看!”正在薛品寒心煩不已之時,董易齊突然壓低聲音在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眼睛卻緊緊盯著別的地方。
薛品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劉佳和嶽歡在不遠處的樹林拉拉扯扯,像是在爭執什麽。
薛品寒一臉凝重的走了過去,那兩個女孩察覺有人靠近,立刻停止了爭吵,各自走開了。
薛品寒向董易齊遞了個眼色,兩個人分頭去追那兩個女生。
薛品寒攔住嶽歡的去路,蘇映真曾說過她行蹤詭異,是個值得懷疑的對象。
一想到蘇映真這三個字,薛品寒的心又揪了起來:她究竟去了哪裏?
而他此刻卻無法顧及她的安危,把視線落在嶽歡的臉上。
她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慌亂,旋即鎮定下來,迎上他的目光,可是那眼神很不自然,顯得很勉強。
薛品寒眼神淩厲的看著她,但,一言不發。
陽光穿過樹影在他們的臉上跳躍,有些神秘的味道。
嶽歡故作堅定的眼神在陽光中逐漸土崩瓦解,她終於怯怯的垂下了眼瞼,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吐沫,用細微的難以聽到的聲音問:“薛警官,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想問問你剛才跟劉佳在爭什麽?”
“沒.....沒有爭什麽,她借了我一百塊錢,我要她還......”嶽歡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幹脆停住,驚恐不安的看著薛品寒,他的一邊嘴角翹起,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慢條斯理的對嶽歡說:“你向後看看。”
嶽歡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去,刹那間,臉變得比白紙還要白
ps:
今晚六點準時補更,這些天寫作不早狀態,所以連字數都有些不夠,跟個人的努力不努力木有關係的,就是寫的很辛苦卻自己很不滿意,不管怎樣難我都會咬著牙堅持到底的,另外可能要連開幾本書了,玩命作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