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詭案 校園驚魂 四十八 天天書吧
薛品寒一轉身帶著蘇映真他們直奔學校檔案室,沈誌遠急忙用電腦調出所有關於胡校長的資料。
他的檔案看似非常連貫,從大學畢業的一直到現在全都有,可是大學之前的完全一片空白。就好像他的人生突兀的從大學開始的。
沈誌遠一頁一頁的翻著,突然說:“這裏有封檢舉信,裏麵說他根本就不是檔案裏記載的**大學畢業的,他的文憑是偽造的。”
“他為什麽要為偽造檔案?混到這個學校裏的目的何在?”蘇映真一連提了好幾個問題。
沒有人能回答得了。
薛品寒突然想到了什麽對沈誌遠說:“你把他各個時期的登記照調出來看看。”
沈誌遠照辦了,正如薛品寒猜想的那樣,胡校長所有的登記照的容貌幾乎沒有絲毫的變化。而他的家庭一欄永遠都是一個人。
薛品寒扭頭去看蘇映真,她的樣子也很震驚,雖然之前聽楊叔說過,但是沒有眼見為實,現在被親眼證實了,那種震撼還是很強烈的。
蘇映真的口裏喃喃地說:“真有這樣的事?”
沈誌遠奇怪的問:“你在說什麽?”
“不死神仙。”蘇映真的回答有些飄渺:“胡校長和那個神秘的人都能長身不老。”
她的眼睛忍不住在房間裏亂掃,好像哪裏會突然蹦出來個可怕的東西似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這所學校其實就是他們用來修來年長生不老的法術的地方。”
“這也就是胡校長千方百計要混進來的原因吧。”董易齊說道。
沈誌遠肯定到:“應該是這樣。說不定他就是主謀。”
“不,他應該是傀儡,否則就不會被人殺死在解剖室了。”薛品寒說,臉上的烏雲非常的厚重:“並且,他們很可能用人體心髒來修煉不死之術。”
“我曾在網上看過外國曾經有記載說有個異食癖者就是靠吃人的肝髒長生不老的,不過他每隔四年吃一次。這些變態者該也不會是這樣吧。”沈誌遠說道。
“很有可能。”薛品寒答道。
“所以我說這個學校非常可疑,好想有人故意把這裏修成大凶之地。”蘇映真說到。
“可是這個學校破記錄在案的凶殺案並不多,倒是失蹤案很多。”沈誌遠一邊在網上查一邊說。
“地道裏有那麽多的屍骨肯定就是那些失蹤的學生了。但是奇怪。照說那裏有那麽多具屍體,腐爛後會產生大量的毒氣和臭味,為什麽我們進去根本就感覺不到呢?這是為什麽?”蘇映真不解的問。
“地洞裏不是有巨蟒嗎?說不定遇害者的屍體全讓它給吃了。”董易奇說。
蘇映真兩眼出神的看著前方,搖搖頭:“說不通。蟒蛇是冷血動物。對食物的要求非常少,他如果吃一具屍體會管很長時間不吃東西的。
但是地洞裏的屍骨那麽多,僅憑一條巨蟒是消耗不了那麽多的。而且我們進入地洞裏的密室看到那些屍骨都很完整。
如果是蟒蛇吞下屍體在再把屍骨排出體外,這些屍骨在巨蟒的身體裏經過擠壓是不可能保持完整的。
其實我有個荒唐的懷疑。”蘇映真躊躇起來,沒有繼續往下說。
薛品寒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說:“沒關係,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我們本來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嘛。”
蘇映真並沒有接著剛才那個話題往下說,而是看著薛品寒問:“你覺得那個解剖室有沒有問題?”
薛品寒愣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那個解剖室還有那段走廊都非常的幹淨,似乎有人經常來打掃。按說那棟樓整座地下室全都廢了,為什麽單單解剖室裏會一塵不染呢?
我知道你的猜測了。你是說遇害者的屍體在解剖室裏被解剖了。屍骨扔到了那件密室裏,那屍肉呢,他們弄下來有什麽用途呢?”
“屍肉可能對他們沒什麽用,他們要的是屍骨。我隻是在想那麽多的屍肉他們是怎麽處理的。”蘇映真說。
“焚屍。”董易齊答道。
“你的頭腦也太簡單了。學校裏的學生這麽多,焚屍產生的煙霧又很大不說還會散發出肉被燒焦的惡臭味。很容易被學生發現的。”沈誌遠反駁道。
董易齊不服氣,反唇相譏到:“那你說說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那些屍肉?”
沈誌遠一時愕然。
薛品寒在一旁沉思良久,這時突然開了口:“你們記不記得我們剛剛來這個學校有人開玩笑說食堂的肉很好吃是因為那是人肉。”
沈誌遠和董易齊一聽立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頭兒,謠言你也信。”
他們兩個全都吃過食堂裏的肉,自然不希望那是人肉。
蘇映真一聽恍然大悟:“你是說,最好的辦法是吃了那些屍肉?”蘇映真的話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沈誌遠和董易齊再也忍不住了,全都跑到外麵吐去了。
等他們進來。薛品寒接著問蘇映真:“你說凶手主要是想要屍骨。他們要屍骨有什麽用?”
“你難道沒有注意地道裏另條岔路的那個密室裏所有的屍骨都放得很有規律,看起來很像某種宗教儀式,而那隻巨蟒則更像是守護在那裏。我懷疑密室裏可能隱藏著什麽。”蘇映真說。
薛品寒一聽立刻站了起來:“行動要快。不要再讓那個神秘的家夥搶先了。”
一群人兵分幾路,沈誌遠和董易齊去食堂調查,他則和蘇映真再去地道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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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叔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整個人還很虛弱。全身軟綿綿的像堆棉花。
他睜著一雙眼出神地盯著天花板,想著蘇映真剛才看他的表情心裏不禁湧起了莫名的不安。以她的異能臉上出現那樣惶恐的表情,是不是預示著將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在他的身上呢?
“哐當”一聲門被從外麵猛地推開了,狠狠地撞在牆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把正在沉思的楊叔嚇了一大跳,他下意識的抬頭去看,病房的門不知被誰推開了,因為用力太猛,那扇黃色的木門還在不斷的一關一開門外的情景又是看得清清楚楚有時又若隱若現,隻能看到一半。
趁著門開的瞬間,楊叔還是很清楚的看著到門外一個人也沒有,不由的心一緊,整個人撐著從**坐了起來,緊張的注視著那扇仍不斷開合的門,它究竟是怎樣被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