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路上的東西不要撿

這些人帶著虎子一起到了一座還沒有倒下的房子裏,這裏絕對是一個聚眾賭博,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屍體爛掉都不會有人發現。

到了之後,那人將代理的小桌子支起來,接著玩剛才的那個把戲,仍舊是三個小球兩隻碗,用碗將小球扣在下麵才有沒有。

虎子看到那人在碗底扣下一隻小球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那隻玩便買了一隻球一百塊。

但是在開啟的時候卻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這一百塊錢很快就落在那人的錢包裏。虎子不服氣,接著往下堵,但是怪事出現了,無論他怎麽壓都是輸,一次也沒有贏過。

有時候明明看到那人扣下了小球,但是開的時候就是沒有,或者多處一兩個來,就沒有一次猜對的。

三萬塊錢轉眼就輸了兩萬,虎子也賭紅眼了,要求換工具,用小石子代替了小球,然而還是輸。

等輸到還剩一千塊錢的時候,虎子才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騙局,所以打算不賭了,還能有點錢回家。

虎子說明自己的意思之後,那些人馬上翻臉,一腳將他踹了個大馬趴,緊跟著拳頭和腳丫子雨點般落在身上,幾分鍾就將他打得渾身是傷,慘叫連連。

那些人將他身上的錢全部翻走,又用繩子將他困在一根方柱上,一邊商量著怎麽分錢一邊開車走了連剛買的手機也被這些人拿走,就連衣服都沒給他剩下,就穿著一條褲衩。

等那些人走後不久,天就黑了,臘月的天本身就非常寒冷,一入夜,北風呼嘯著卷著樹葉吹來,雖然在房間裏,可是房子門窗全無。根本就不擋風寒,一會兒虎子就凍得臉色發青,牙齒咯咯作響。

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突然聽到幾聲慘厲的狼嚎隨著呼嘯的北風傳來。頓時讓她激靈靈打個冷戰,必須要想辦法脫身,否則的話,一旦狼群聞到他的味道過來的話,自己就真的要葬身狼吻了。

想到這劉,虎子奮力掙紮,身子上下蹭著,連蹭破皮都不知道。

這麽一動起來倒是不覺得冷了,方柱有棱角,可以將繩子磨斷。虎子咬著牙艱難無比的一下下摩擦著繩子,手腕都被勒腫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狼嚎的聲音也越來越近,看樣子那群畜生是發現這裏有人了,寒冷的冬天是最難熬的。對於人來說還沒什麽,可是對於狼群來說,寒冬就就意味著沒有了食物的來源。

虎子連怕帶後悔,已經筋疲力盡,可是現在卻不能停,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不會放棄,人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下。爆發出來的潛能是恐怖的,虎子竟然真的在哦狼群到來之前將繩子磨斷了。

三下兩下,將身上的繩子弄下來,拎著繩子便向外麵的路上跑去。之所以沒有扔下繩子是因為在必要的時候,繩子也是可以做武器的,他現在渾身上下除了**那杆槍之外沒有任何武器。連防身都不能。

跌跌撞撞的跑到大路上的時候,他的腳下已經不知道被磚頭渣滓紮破了幾個地方,疼的都麻木了。

而那狼群也來到了這裏,但是那些狼群是絕對不會追到大路上的,那條水泥路對於它們來說就是生死線。因為有太多的狼因為追上那條路被車子壓死了。

虎子當時可不知道這些,一看狼群又追上來了,嚇得顧不上休息,飛快的跑了起來。

好在這裏已經是距離自己家很近的城市了,常年開車的虎子還是比較認識路的,跑了一陣子,將身後的狼群甩開了,他才送了一口氣,雙腿也累得跟灌了鉛一樣,一步也不想再往前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虎子突然發現前方路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虎子心說就算是一隻被壓死的狼或者狗也好,起碼能弄狼皮保暖一下。

走近了虎子頓時喜出望外,竟然是一領大衣,看樣子還是九成新的,不知道是哪個開車的司機落下的,正好救濟一下自己。

本身懂得都快受不了了,虎子連想都沒想直接就穿上了,穿好之後,虎子也累壞了,有東西禦寒的情況下他便堅持著往前走。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走到一戶人家門前,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虎子竟然將人家倒扣在門旁的一隻碗拿走了。

我們都知道,如果家裏有人給髒東西摸了,或者是小孩子受到驚嚇了,就會問鬼,問完之後,得知是誰在作祟,捏一點麵粉丟在筷子頭上,然後將碗裏的水潑出去,碗在三天之內不能收回來,必須倒扣在門旁,將問鬼用的筷子放在碗底上,虎子竟然將人家這樣的碗偷了去也算奇葩。

虎子說,後來發生了什麽他就完全不知道,他被家裏人找到的時候正端著一個破碗沿街乞討呢。

但是,那時候虎子一點意識都沒有,後來據知情人說,當時虎子被找到的時候,大家差點認不出他,一身油脂麻花,臉上黑的看不出本來的麵目,頭發也髒的不成樣子,拎著一根棍子,端著一個破碗,大冷天赤著腳乞討。

如果不是虎子媽認出了他額頭上的疤痕的話,恐怕到死都沒有人能認出來他是誰了。

將他弄到家裏之後,虎子當時極端不配合,大喊大叫,說自己不叫虎子,叫另外一個名字。

而且不允許任何人動自己的東西,別人一動他就說那是他的,而且還會打人。

虎子媽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尋思著是不是自己的兒子撞邪了,便找來附近一個懂行的過來給兒子看看,那懂行的來了之後看到虎子的情形便大吃一驚,跟虎子媽說,這就是撞邪了,被奪了身體控製權,如果再過幾天沒發現的話,虎子就永遠不存在了。

虎子媽一聽這還了得?便趕緊央求那懂行的救救兒子,那懂行的倒也仗義,馬上對虎子媽說讓他請幾個殺豬的過來,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也要幾個。到時候自己有用。

虎子媽不敢怠慢,親自打車到市裏的屠宰場請來四五個刀法銳利的殺豬師傅,讓他們幫忙想想辦法。

既然是救人,那幾個師傅也沒囉嗦。連自己的小徒弟都帶來了,足足有十幾個人。

那懂行的一看這情形,馬上心中篤定了,吩咐一聲,將虎子按倒在地上,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動。

那些人平時捆豬慣了,身手都很麻利,四五個殺豬的師傅一起上前,將虎子牢牢控製中了,據那些殺豬師傅說。當時虎子仿佛是個大力士一樣,四五個人才勉強製住他。

“把他的身的衣服全部扒下來,一件也不許留,女的回避一下,場麵有些不雅觀。”

那懂行的一聲斷喝。幾個小徒弟也上來了,七手八腳的將虎子身上的大衣扒下來,連**都不放過。

在這個過程中虎子不住的破口大罵,連他母親都被罵進去了,典型的六親不認!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那懂行的讓等在一旁的小夥子將虎子家養的公雞撿個小的抓一隻出來,然後拔毛放血。

那懂行的用雞血加上朱砂調和了一下,畫了一張符。然後點燃了,放在碗裏用淘米水衝了半碗,讓屠夫將他的嘴捏開,給他灌進去。

虎子大喊大叫,說自己不想死,好不容易能夠活過來了。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

“你想不想死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給他灌下去。”

那懂行的絲毫不為所動,端著碗湊過來,虎子奮力掙紮。可是身上的幾個壯漢都是煞氣逼人的屠夫,不光力氣大,而且更重要的是懂得鎖關節,一頭三百斤的大肥豬他們一個人就能放倒,更何況隻是一個人。

其中一個屠夫一下子捏開了他的嘴,連他的頭都扳起來,那懂行的馬上將符水給他灌進肚子裏,隨進用朱砂筆點在眉心的印堂上。

虎子嘶吼了大約一分鍾,漸漸的沒了力氣,卻從嘴裏嘔出黑紫色散發著惡臭的血塊來,一口又一口,足足嘔吐了大半碗才漸漸停下來。

那懂行的送了一口氣道:“差不多了,給他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最好請個一聲掛幾天吊水。”

虎子的媽自然千恩萬謝,大過年的那人家請過來,非常過意不去,要留人家在家吃頓飯,那些殺豬師傅們堅決不留下,連口水都沒喝,伺候著虎子洗了澡,將他放在**蓋好被子就回去了。

那懂行的留下來說,一客不煩二主,我索性做個好人吧,從懷裏掏出兩張符紙道:“那這個貼在左右門上,可以保證你兒子不會再被別的髒東西侵擾,至於那些衣服,我會幫你處理掉的。”

虎子媽就問虎子究竟怎麽回事,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那懂行的說,你兒子很有可能是在路上撿東西了,毛病究竟出在哪件衣服上我現在還說不準。

虎子媽就說,這些衣服除了大衣自己不認識之外,其他的衣服自己都認識,那懂行的就說,那就是出在大衣上了。

說完,那人便將那一拿起來,在領口處慢慢捏著,突然,像是感受到什麽了一樣,直接掏出一把小刀將衣服劃開一道大口子,從裏麵拿出一個折疊成元寶狀的紙片。

拆開之後發現上麵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連生帶死都寫在上麵了,懂行的告訴虎子的母親說,這是別人的嫁禍之術,就是將死人的生辰八字用屍水寫在紙上,然後封在衣服裏,將衣服放在路上,誰撿到衣服,髒東西就會上誰的身。

所以說,路上的東西能不撿還是不要撿的好,萬一碰上這種嫁禍的你就倒黴了。

還有一點就是錢,路上有錢,隻要是大鈔,十有八九都會撿的,我曾經聽說過這樣一個事情。

我的一個同學在距離家鄉最近的一座城市裏打工,有一天下班的時候,突然就發現前麵有一張百元大鈔,趕緊興衝衝的去撿,結果到跟前了才發現是一張冥幣。

我那同學十分掃興,便沒有再理會,剛走不多遠就聽到一聲刹車的聲音,回頭一看,一輛轎車中下來一個胖子正向那張冥幣走去,剛彎下腰去撿的時候,停的好好的車子居然自己動了,直接就將他撞翻在地上,緊跟著從他身上碾壓過去,胖子當場死於非命。

後來我那同學說,玄一玄就是自己,原來死的那胖子跟我那他同學同名,隻不過一個姓肖,一個姓蕭。

一開始鬼差搞錯了,等它們發現之後趕緊讓冥幣現了原形,避免抓錯人了,後來那胖子司機坐在車上就看到了那張錢。

在他看來那就是一張真錢,趕緊踩下刹車去撿,結果鬼差發動了他的車子,直接將他壓死,帶著他報到去了。

基於此,這隻碗我是絕對不會動的,天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我沒有胖子的本事,沒有金剛鑽,我就不攔這瓷器活。

看了看周圍,我已經走出來好幾裏了,雖然沒有任何困意也必須要回去了,出來的時候走的是路南邊,回去的時候我拐了個彎兒,走在路北邊,還是靠在靠在右手邊,一來這是習慣,二來我發現路對麵好像有幾家生意還亮著燈。

看看表,已經是淩晨四點過了,這個時候除了早起買早點的,基本上還沒有開門做生意的,這幾家生意耐人尋味啊!

我走過去看了一下,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做皮肉生意的,見我一個人在外麵走,紛紛向我招手拋媚眼。

我嗤笑,老子有女神一般的老婆,還在乎你們這些胭脂俗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配嗎?

走過去之後,我明顯聽到裏麵的人說我什麽假清高,有賊心沒賊膽。我淡淡一笑,老子不抓你們就算給你們麵子了,要不是掃黃不歸我管,你們統統都得進去。

哼著歌兒,我一邊走一邊考慮接下來該怎麽辦,畢竟那人不出現我們也沒轍,茫茫人海哪裏去找一個特定的人去?

就在我走到酒店對麵的時候,突然感覺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目光看向一麵牆壁,在牆壁上,一支毛筆懸空在牆麵上畫著什麽,周圍空空如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就那麽 一支筆在動,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