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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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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然帶著洛東去了香山別墅。

還是那個茅草屋,當林洛然將一瓶十枚的“小還丹”擺上桌時,耿直如郭老,漲紅了脖子:

“你這是要做什麽……老頭子不是圖你這點丹藥!”

林洛然笑著稱是,卻怎麽也不肯收回“小還丹”。自從她售丹完畢,又說了短時期內不會再煉丹之後,這樣一枚關鍵時刻能救命的“小還丹”,已經被炒到了天價。

眼見著這種情況,一些換了丹藥之後倒賣的人笑話林洛然賣的虧,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其實是賺了。誠然,她可以慢慢經營,靠著自己的努力,滲入到緬甸勢力當中,做礦坑的股東也罷,幕後主人也罷,翡翠來源根本就不會缺。

可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林洛然本人就無法從這行當中脫身出來,庶務會耽擱修煉,這是其一。其二嘛,她不廣賣丹藥,如何叫修行界的各方勢力知道,她是會煉丹的……多半還是唯一會煉丹的,築基修士。

如果沒有築基期的修為,大家一起將她抓了圈養就是。

可惜林洛然不單有築基期的修為,而且限購丹藥的舉措,讓每個人都有機會買丹藥……抓她又如何,到時候各方交纏,還沒有不抓時分配的丹藥多呢!

這是屬於林洛然的小心思,將這些齷齪事情發生的可能盡量降低,讓她和家人能好好修煉。

送郭老丹藥,這才是她心甘情願的,為的是這三年一番周全拖延之情。

沐老哈哈打著圓場,“老郭你就收下吧,好歹也是她一份心意。”

郭老方才收下,小還丹的這樣的二品上階靈丹,已經可以醫治築基期修士的傷勢了,縱使他體內舊傷太重,這些丹藥也可以讓他再壓製一段時間。

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隻要有一線希望,誰不想繼續活下去呢?

二老對雖然害羞但是知禮的洛東都比較喜愛,特別是沐老,看見單土係道基的洛東,就眼睛發亮,若非顧及到林洛然師門,估計早就提出收徒的要求了。

他委婉問了為何不叫他修行,林洛然說了等他自己十八歲之後自己選擇的話,二老都頗有意外地望著林洛然,惹得林洛然還以為自己臉上長了朵花。

“你可知道,八歲方能辨道基,已經有多少人對此無奈,恨不得從娘胎中就開始修煉……倒是隻有你,不在乎這幾年,看似浪費,然而舍之後,未必不是得?倒是眼界比我們開闊了許多。”

說的林洛然赫然,八歲辨道基的事情,她也是剛從沐老口中知道,哪有什麽眼界不眼界的問題,非要說是與別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她在對小孩子的教育問題上,堅信畢竟民主開明的方法,更希望自己隻是引導,人生路還是要依循孩子自己的選擇。

因為三人都是築基修為,如今情況已經從二老以前單方麵的指點,變成如今的三人論道,話題更是說不完了。

算算時間,四年不到,林洛然卻也不是吳下阿蒙,她得自白仙子處的結丹前修真小百科全書,研究了這麽久,讓她再與二老對話,除了聆聽,更多時候也有了自己的見地,說出來的話,讓沐老都要認真思考。

三人把酒論道,這酒嘛,是林洛然帶來的正宗猴兒酒,她自己釀的酒雖有靈效,卻失了猴兒酒那種經過時間沉澱特有的醇香,這也是林洛然得到空間來,第一次感覺美中不足。對於有生命的植物,它能一夕成熟,對於放在裏麵的死物或者離開了土的蔬菜果實,它又仿佛是一台保鮮的冰箱,任時間加快,這酒的年份卻一點也不加。

猴兒酒是果子釀的,並不醉人,一股特有的芬芳引得小鬆鼠們都在枝頭間跳躍,卻又輕易不敢下來。

因為他們談話並沒有避開洛東,小少年一邊充當了倒酒的童子,一邊豎起耳朵傾聽。

原來,要想學習神奇的法術,一個人首先需要有道基嗎?

自己是土係的……洛東並不知道單係道基的可貴,卻為自己擁有道基而由衷開心。

原來,修煉到姐姐這樣,到了他們所說的“築基期”,不單能使用的法術,哦,錯了,是“術法”,術法會越多,還能指揮不在五行中的東西嗎?

什麽木成林,林生風,或者火遇水生風,林洛東聽得迷迷糊糊,隻有暗暗記在心底。總之,他就弄懂了一件事,姐姐林洛然如今很厲害,就算不乘著小金,也能掐著什麽“禦風訣”淩空而行了!

天色越來越晚,小鬆鼠們都失去了耐性,眼看著蹭不到酒喝,一個個回窩抱著個鬆果子啃,發泄“怨氣“去了。

終於,洛東的瞌睡來了……

“沐老,您暫時幫我照顧下小東吧?”林洛然見他睡著了,壓低了聲音。

沐老故意鼓著眼睛:“老頭子又不是保姆……”

“一瓶猴兒酒!”林洛然拋出殺手鐧。

“三瓶!”沐老正襟危坐,很有仙風道骨的樣子。

“兩瓶……不行就拉倒。”

“好吧,成交!”

兩個人都非常滿意這結果,林洛然是反正也打算送酒,說兩句就少一瓶,多好。沐老則是誌得意滿,他本來就隻準備要兩瓶,小林子還以為是自己討價還價勝利了,哈哈哈,薑還是老的辣啊!

看著林洛然要趁著夜色茫茫出去,沐老是心中了然,郭老卻道:“你將小孩子哄睡了,要去哪裏?”

林洛然神秘一笑:“血腥的場合,不適合小孩子,您說我要去哪裏。”

郭老點頭不語,他的性格有些像舊時的遊俠兒,修行又如何,要是不能快意恩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這仙,不修也罷!

“解決幾個小雜碎,需要多久?兩個老頭子等你繼續回來喝酒,來,幹了這杯!”郭老頗為豪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洛然也仰著脖子喝下,實在是心痛不已——早知道就拿自己釀的酒出來了,這猴兒酒想要再得,不知道哪年去了呢。

他們這邊,將鄒家當做了跳蚤,談笑間渾然不當做一回事。

而那廂的鄒家,鄒國軍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筒,指節因為太用力而發白。

“他怎麽說?”鄒夫人眼眶發紅,追問到。

鄒國軍搖了搖頭:“他說自從威兒開車撞了秦寶嘉,他和太爺之前的情分,就一筆勾銷了。”

鄒夫人先是絕望,然後憤怒:“勾銷?!當年公公將他從死人堆裏背出來,這筆賬是他說勾就勾的?……秦家的人,果然都像是那個秦寶嘉那個賤丫頭一樣沒有良心,威兒那樣喜歡她,要是早答應了,她就是我鄒家的兒媳婦,我的威兒就不會死……”

“夠了!”鄒國軍打斷了鄒夫人的話,同時因為太過用力,脖子上青筋迸現:“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拿著這點情分,三天兩頭尋他姓秦的幫忙,人家怎麽會避你如蛇蠍,極力反對外孫女嫁過來?說到底,害死威兒的不是別人,正是你這個無知婦人!”

害死威兒的不是別人,正是你這個無知婦人——

這句話如巨雷,一下擊中了哭鬧的鄒夫人。

她嘴唇發白,手指哆嗦,始終不願承認是自己慣壞了兒子,如今好像,真的無路可退了。

“對了,你去找威兒的師傅,如何了?”雖然覺得兒子的死,那個神秘的師傅要負很大的責任,鄒國軍走投無路之下,還是不得不暫時想靠鄒耀威口中法力通神的師傅來渡過難關。

他皺著眉頭看著鄒夫人,這個昔日氣勢逼人的貴婦人,撐起蒼白的臉,搖了搖頭……

鄒國軍拿著煙的手顫了顫,不願意相信,他們鄒家居然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這些修真者,真的強悍到這樣?

冥冥中回應他的,是林洛然停留在半空中,俯視鄒家大宅時,冰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