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家竹馬戀青梅

可是,新的疑問誕生了,刁晨又是怎麽算到的呢?別告訴我是扶乩之術神馬的,那個從我嘴裏說出來還能娛樂大眾,從刁晨嘴裏說出來就真的邪門兒了。

不過,羅蘇的話讓我有所警覺,現在的公司可謂是危機四伏,我今天是有點擅離職守了,按理說我現在應該要堅守在第一線替刁晨看著場子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油然而生一種責任感,時不我待,把自己捯飭明白就要出門,手快碰到門把手的時候門自己開了。

劉阿姨拎著菜籃子和我大眼瞪小眼,問我:“你這火燒火燎的是想幹嘛去?”緊接著她眉毛一跳衝了進來:“你不是把房子給點了吧!”

“沒有沒有,我連火柴都沒找到!”

她瞅著我:“找到就點?”

我囧了,她得意一笑,從上衣兜裏掏出來一盒火柴:“幸虧我早有防備!”

敗給她了,她還真拿我當神經病精神病呢!我就是想要殺人放火也得有那時間和能耐不是?

“劉阿姨,您以後要是真擔心我把刁晨的家給平了,你就跟刁晨合計合計專門找個人來看著我,醫院的護工都成。”

“等你進了重症監護室我就自掏腰包給你請護工!”

毒!真毒!我算是發現了,這屋子裏從主人到阿姨每一個是舌頭順溜會說人話的,個個都跟舌頭上抹了河豚毒液似的,一兩句就讓我恨不得我媽當年把我拉廁所裏。

不想跟她廢話,拉開門要走,可是我拉著門,她拉著我,我無奈一回頭,眼神中道盡滄桑:“阿姨,您要是把我放出去,這屋子就太平了!”

於是,劉阿姨醒悟了,我得以逃出她的監控。

才到公司樓下,就聽見有人在大廈下麵的小公園裏嘀嘀咕咕,別說這聲音還挺耳熟的,我以激動貓著身子過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感覺像是在山莊那天的昨日重現,咬耳朵的兩人裏一個是曹潔,可那男的依舊背對著我,還是看不清。

我那叫一個著急啊,可是人家曹潔也不是好對付的,我還沒自行現身她就已經看見我了,警覺地叫那個男人先走,我一看暴露了,幹脆大大方方站出去,可是那男人已經跑遠了!

“你怎麽在這兒?”曹潔沒有沒辦不妥,反倒是表現得我們是多好的閨中密友,然後巧不巧在大街上遇到了,原來滿世界全是大尾巴狼!

“曹小姐不忙嗎?作為公司的大秘書不是應該腳不沾地的嗎?”我始終盯著那男人遠處的方向,看是沒覺得眼熟,不應該吧,以我民察秋毫的眼裏,怎麽可能一點進展都沒有。

“看什麽呢?”她也裝著什麽都不知道順著我看的方向瞧過去,我直接問她:“那男人誰啊?”要是她能編出個謊話什麽的,我服了她,拜她為師都成,不過以我猜測,估摸著就是說個問路的,或者舊相識,反正不會提**那點事。

“你認識?”曹潔反問我,合著我一個捉贓的還被人提審了?有這樣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