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有這樣的良民嗎?

九十二有這樣的良民嗎?

注明:92----95章節取自《長征》,這幾段話,我覺得特別有代表性,因此稍微修改直接收入本書,特此注明,非為抄襲之作!95後半章之後皆為本人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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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煌早已經堂而皇之的來到倭國首都東京。他是獨自一人乘飛機悠閑地來到倭國的。雖然仙人了,好歹能省點仙力嘛,再說偶爾的體驗一下凡人生活,對於修煉一道可是大有裨益的。

陳煌和謝依依正手牽手的漫步東京街頭,不開口的話,華夏人和倭國幾乎沒有區別,除非仔細的看,還是有細微的區別。

比如女人的小腿和及男人的個子。倭國近些年來雖然大力提高人口體質,但是天生基因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所以當身高一米八的陳煌和身高在一米六八的謝依依走在一起時候,就隻看見東京街上都是人頭滾滾。

東京,遠東最繁華的都市之一,漫步在東京的大街小巷,處處都可以領略到那種紙醉金迷的奢華,為了證實以前看過的報道,陳煌和謝依依從下榻的旅館出來後特意沒有搭乘出租車而是擠了一次地鐵。

雖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但是地鐵裏麵仍然擠滿了人,多數人都是滿臉疲憊著裝整齊,有很多人就站在那裏耷拉著頭打盹,反正裏麵擠的跟罐頭似的根本不用拉扶手也不會摔倒。

從這些人的著裝來看應該都是剛剛下班的上班族了,看來以前看過的關於倭國人幹活拚命的報道是真的了。

而且最近一個月來,倭國經濟似乎出了問題,這一點幾乎所有的倭人都感覺到了,為了避免裁員,隻好更加努力工作,可惜他們不知道他們無論努力,都是水中花月罷了。

看著來去匆忙的凡人,陳煌忽然感慨,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謝依依畢竟是女性,心地柔軟,看看四周來往的凡人,他們還在努力為幸福生活努力打拚,突然幽幽說道:“我們這次來,是對還是錯?”

陳煌沉默,良久才歎口氣說道:“抗戰時期死亡的那三千萬華夏人是對還是錯?”

謝依依無語,隻是將手更加握緊。

倭人的命運徹底被注定了。

放出神念,當然在陳煌的神識觀察下,同樣也“看”到了一些諸如偷竊之類的不良行為,而且幾站下來終於讓陳煌發現了一例聞名已久、臭名昭著的電車色狼事件,不過這例也隻是一般的褻猥。

當然也有電車男想對嬌豔如花的謝依依動手,還不等行動,就被陳煌放出仙力無聲無息的陷入無神狀態,當人群散開後,就直挺挺倒在地上,警察才過來將其抬走。這些在人潮洶湧之中,浪花都算不上,自己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了。

直讓陳煌在心中暗歎,倭國人果然可以稱得上世界上最矛盾的民族了,謙讓、敬業、褻猥、狂妄等等品質居然都能夠集中到他們的大多數人身上,但是也許正是因為了這種品格的錯位才導致了倭國民族的危害性吧。

隨著擁擠而不淩亂的人群出了地鐵站,陳煌找到了一個地圖牌分辯了一下方向,然後往一條並不喧嘩的街道走去。

雖然在感情上對倭國人厭惡甚至仇視,但是在進入倭國境內後看到的東西撇開民族感情來說還是有很多讓陳煌感歎的地方。

夜晚的這條街道比起其它街道來說安靜多了,因為不是商業街隻有幾家不大的便利店還在營業,經過的車輛也不多。

突然前麵不遠處的一條小巷子裏傳來的聲音引起了陳煌和謝依依的注意,似乎是爭吵的聲音,略微集中了一下精神,二十米外小巷裏麵發生的事情就清晰的處於陳煌的神念觀察之下。

原來那條小巷子裏麵開著幾家不大的酒吧,爭吵聲就來自其中的一家酒吧的門口。看清了之後陳煌才發現不是爭吵,而是打鬥,不過說打鬥似乎也不正確,因為隻是一方對另一方的毆打。

被打者是一個年紀在三十來歲的男子,而圍著他拳打腳踢的則是三名大漢一邊打還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

看來是一起私毆,陳煌收回神識繼續和謝依依漫步走著,走過那個巷口時毆打還在繼續,幾個零散的日語單詞隨著夜風飄了過來被陳煌捕捉到了,陳煌的腳步停了下來,因為裏麵有個詞引起了他的注意,就是“支那豬”這個詞。難道被打的人是個華夏人?雖然不想多事,但是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陳煌還是想管一管。

對於日語,陳煌和謝依依學習的很快,畢竟是仙人,隨便找個土生土長的倭人,將其語言記憶融合後,就可以了。當然也少不了將一些少兒不宜的場景回憶剔除掉。

轉身往事發現場走去,陳煌的神識牢牢的鎖住了毆打的雙方,看來打人者是很有經驗的,打得雖然狠不過卻並沒有往要害上招呼,這樣一來就不會馬上出人命了,相對而言被打者的挨打經驗就非常欠缺,除了護住了頭部在翻滾中露出了不少的要害。

奇怪的是圍觀的十幾個人沒有一個站出來阻止的,但是又不是懼怕的樣子,反而有人是不是的鼓勵一下打人者。等陳煌走到圍觀人群外麵時根據聽到的資料可以確定被打者就是一個華夏人,而且好象是在這個酒吧裏麵做小工的,不知道怎麽得罪了打他的三個人,而圍觀者看來多是附近酒吧裏麵的客人了,至於具體情況卻還是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不是因為被打者幹了什麽違法的事情,否則應該已經有警察過來了,不會象現在隻有一些過往者偶爾停下來加入圍觀。

不管怎麽樣還是先製止一下毆打,想到這裏陳煌用純正的東京腔日語喊了一聲:“住手”。

沒有想到的是在圍觀人群的另一邊居然此時也有一個人與陳煌不分先後的喊了一聲“住手”。陳煌好奇的往那邊看去,發現是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男子,西裝革履還提了個公文包,看來是一個下班經過這裏的人,看他白淨文弱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樣子似乎是一個文員,而在陳煌打量此人的時候此人也正順著聲音往這邊看來,在看清了陳煌的容貌之後略微的愣了一下,雖然隔著眼鏡陳煌仍然可以看到其眼中一閃既逝的精光。

打人者以及圍觀者被兩人的喝聲驚動了,毆打暫時停了下來,三名大漢眼露精光在人群裏搜索喊住手的人。看到陳煌似乎不想出麵的樣子,對麵的眼鏡男子略微的苦笑了一下分開人群站了出來,神情嚴肅冷厲的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打人的三名大漢疑惑的看了看他,其中一人說道:“你是什麽人,敢管我們的事情!你知道我們是誰!”

眼鏡往他們身上看了一下,恍然冷笑道:“原來你們是藤田組的人啊,怎麽,你們還想對我怎麽樣啊,就是你們的組長藤田信義見了我也要謙讓三分,你們還想怎麽樣,哼哼!”

三人一時不知道對方的來路,不由得語氣恭敬了許多:“這個,不知道先生是?”

“石川光夫,這個名字藤田應該提到過吧。”

“哦,是石川大律師啊,當然當然,我們組長經常提起您的大名,冒犯冒犯,我們是有眼無珠。”三人恭敬的說道,陳煌心裏比較好奇,怎麽一個看來是黑社會的組織會對一個律師這麽恭敬呢?

“好了,你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石川光夫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在酒吧裏麵喝酒,電視裏麵播放到支那人這一年裏麵在倭國幹了不少搶劫殺人的事情,針對的多是平民百姓,我們都非常氣憤,剛好這裏有一個支那人在打工,所以我們要求他下跪道歉,哪知道這個小子不但不道歉還罵罵咧咧的,因此我們才想教訓教訓他。大律師,你說對這種支那豬不教訓一下怎麽行呢。”周圍圍觀人群裏也有不少人附和著。

陳煌心裏又驚又怒,怒的是這些人對華夏人的言辭侮辱,驚的是這些年經常看到報道說華夏人在倭國幹這種殺人搶劫的事情,如果是劫富濟貧那倒也是英雄,可是令人失望的是象那個倭國黑社會流氓說的那樣多數殺的是平民百姓,所以才導致圍觀的倭國人居然會附和這些黑社會的流氓。

看來在倭國平民心目中華夏人的形象是很差的了,再加上國際形勢和有心人的挑撥,怪不得近幾年倭國國內的右翼勢力急劇的擴張起來了,而同時華夏國內的極端主義思想也相應的受到了刺激,使得兩國的平民逐漸的產生了誓不兩立的局麵,這樣下去兩國間你死我活的戰爭遲早要全麵的爆發。

不過陳煌卻是微微冷笑一下,不會讓這個情況出現的,因為陳煌離開之時,倭國將是一片廢墟了。

看官或許驚訝,滅國之禍,如此大的殺孽就沒有業力降下。其實在踏上倭國國土之後,陳煌已經和虎王他們取得聯係,對倭國的黑社會展開打擊,殺了不少人,不見絲毫業力降下。

又拿了幾十個普通凡人,一般的上班族下手,也發現沒有業力降下,這等怪異確實讓陳煌暗驚不已,不過卻讓陳煌放心下來了。

當然在陳煌不久之後才悟到,之所以殺了倭國人沒有業力,是因為他們當年對華夏,對整個人間界造成無邊殺孽,就那樣,在戰爭結束以後,居然國運昌隆,國力蒸蒸日上,卻是怪了?

不過陳煌在不久之後又找到了答案,倭國從華夏唐代時候就開始入侵,為的是搶奪華夏鎮壓國運的寶物---九鼎。

可惜唐代時候華夏國力強盛,白村江一役將倭國打怕了,從此有了遣唐使這個說法。

到了宋、明時候倭國就開始又打華夏的主意,直到七十年前的大舉入侵,長達千年的戰爭中,終於奪去了華夏九鼎中的四個,以其鎮壓國運。

所以在七十年前的最後一次入侵失敗後,雖然是敗了,而且殺孽也是天大的,但是舉華夏四鼎鎮壓,終於躲過殺孽。

直到陳煌將四鼎全部歸還華夏後,千年來的殺孽終於降臨,整個倭國從此就是水深火熱了,直到淪為妖族的奴隸。

陳煌現在當然還不知道了,隻覺得來的倭國後,殺了不下數百普通人了,卻不見業力。

直到他將四鼎運回華夏,九鼎齊聚,天降功德後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