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算一步

蘇紹苦笑:“你以為三月份他們為什麽到蓉城去,就是在北京玩弄小男孩出了事,被送到咱們那裏避風頭的,你爺爺和我爺爺都算是白老爺子的一係的。白家第三代嫡係隻有這一根獨苗,他玩的再過火都有人為他收拾爛攤子,而咱們出了這種事,是絕不會捅出去的。他也是仗著這一點。”

沈靜美目瞥向他:“你怎麽趕來的這麽及時?”

蘇紹道:“不算及時……”不願說出林笑上次的遭遇,改口道,“差點趕不及。”

沈靜瞪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拆穿:“笑笑以前見過他吧,昨天見麵臉色就不對勁。”蘇紹無奈地攤攤手。沈靜又威脅地眯向林笑,林笑隻好籠統地說了上次的事。

沈靜氣的直罵:“兩個畜生!”又罵林笑,“你也是白癡嗎,明知道人家要找你麻煩還不躲躲,等著被jian啊!”

蘇紹和林笑一齊黑線,她還是不是女生啊!

林笑忙解釋自己的打算,長針、麻沸散、不舉藥,沈靜這才臉色略和緩了些:“得手了沒?”

林笑隻好又解釋一係列意外,沈靜嗤笑:“你對人家用不舉藥,人家對你用□□,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沒創意。沒出事就好,好好待著吧,我翹掉一個重要比賽,回去還要解釋,你自己小心。”說罷又一陣風一樣卷走了。

林笑心中一陣溫暖,他此生結識的朋友倒都不錯。

蘇紹抬腕看了看時間,也道:“我也該走了,這些日子我會在北京籌備分公司,還住那間酒店,你知道怎麽走吧。”

林笑知道他主要是不放心自己,心中更加感動,點點頭。

蘇紹走後端木雷王瑞回來掐著林笑脖子直搖:“你小子怎麽認識這麽多有錢的俊男美女!昨天那兩個,今天這兩個,昨天的路虎,今天的保時捷雪佛蘭……嫉妒死你了!!”林笑掙紮著說:“我也是有錢的俊男啊,怎麽不見你們崇拜崇拜我!”端木雷王瑞對視一眼,齊聲道:“咦,倒是沒發現。既然財主自己承認了,就請兄弟們吃飯去吧!”於是林笑隻好苦哈哈被敲詐了一頓。

第二天蘇紹又來看他一趟,帶給他一隻小巧的新型手機。林笑以前不拿手機主要是嫌現在的手機造型笨重功能單一,信號還不好,現在發覺沒手機確實不方便,而且這支還挺漂亮,就接下了。

蘇紹真的在北京建起了分公司,林笑常常過去幫忙,不去的時候沈靜則常拎他到外國語學院玩。林笑知道這兩人都不放心自己的安全,盡量多待在他們的視線內。

令人奇怪的是白麟風懷遠也安分的一個多月沒出現在林笑跟前,林笑不認為這二位會那麽容易收手,而且那天蘇紹還闖了別墅,二人更不像吃啞巴虧主兒,不報複實在很奇怪。問蘇紹,蘇紹告訴他那天回去後白麟被白老爺子打了,打的很厲害,還關了緊閉,現在還沒放出來。林笑更加奇怪,追問,蘇紹平淡道:“靜靜那天沒找到你,跑到了白家要人。”

林笑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這幾個朋友對他真的是很好啊。

但白家是何等權勢,林笑擔心地去問沈靜當時的情況,沈靜哈哈大笑,說:“我會像你一樣白癡,直通通地去要?我說我有急事找你,聽說你跟他孫子出去玩兒了,就找到他家了。還說你曠了課,他孫子什麽德行他自己會不知道,我一說他就明白了。白老爺子還不至於縱容孫子到這地步。”

不過,這宗麻煩還是要徹底了結的,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雖然這話不很妥帖,但大致就是這個意思。而且林笑給那兩個下的藥,也不是三兩個月藥性就能下的。三兩個月,隻能讓那藥的藥性從不舉變成——早泄。果然,兩個月後白麟的緊閉期滿,被放了出來,又過了半個月,溫、白二人雙雙出現在林笑麵前,臉色都憔悴不少。連溫韜臉上一慣自若的笑意都消失了。

林笑一見這二人立馬作戒備懼恨狀。蘇紹也配合地微微側身護住他,客氣地問二人:“白少、溫少,好久不見。不知今日二位有何貴幹?”

白麟倒很沉的住氣,冷笑道:“兩個多月不見小笑笑,想的慌,特地來看看。而且蘇少這等才俊,我們自然也是想結交的。”

蘇紹仿佛沒聽出來他話裏咬牙切齒的意味,微微一笑道:“白少客氣了,才俊不敢當。”林笑從他身後探出頭來,說:“我可不想見你,白少,您和溫少麵色晦暗,恐怕是太過風流腎精有虧,還是在家修養身心的好。”

白麟怒道:“果然是你!小東西,你是找死麽?”

他緊閉結束約了溫韜出來狂歡,結果和北京一個有名酒吧最紅的一個MB都入巷了,他卻……當時看到那MB的眼神,他簡直想殺人!出來後看到溫韜,原來溫韜根本沒開房,晃著一杯紅酒,就坐在大廳等他。看到溫韜眼神,他這才察覺到不對,兩個月不見,溫韜憔悴了許多,見他出來,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問風懷遠,溫韜卻不說,帶著他連換了幾個地方連換了幾個人,都是一樣的結果。溫韜這才說實話:這兩個月他也是如此,不,更糟,開始他根本就是不舉,甚至連醫生都看了,藥也吃了不少,現在頂多跟他一樣。醫生也看不出到底什麽毛病。溫韜想來想去,都覺得那天他和林笑在車上打架時車裏的味道很奇怪,很重的中藥味,溫韜本以為林笑自小浸**中醫,身上藥味大點沒什麽,但他是自那天開始就出毛病的。

白麟本不信這個邪,又試了好幾次,甚至也看了醫生,可那些藥不吃還好,越吃毛病越厲害,才不得不和溫韜來找罪魁禍首。

蘇紹輕斥道:“笑笑,你怎麽能這樣和白少說話!白少,小孩子不懂事,請不要和他計較。”白麟冷笑道:“這個小孩可懂事的緊,我和阿韜都栽他手裏了!——還是,這是蘇少您的主意?”蘇紹微蹙了眉:“我不懂白少您在說什麽。”白麟怒道:“少裝蒜!!小東西,識相的快解爺身上的藥性,不然少爺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出來!”

NND,求人還這麽牛氣衝天!林笑又從蘇紹身後露出臉,故意朝他打個哆嗦,挑釁地說:“誒呀呀我好怕呀,白少您不要再生氣,怒傷肝,萬一牽連的某處更不行了,那可怎麽辦?”

白麟氣的臉紅脖子粗,擄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他,被溫韜拉住。溫韜道:“小弟弟,以前的事情是我們過分了,不過你真要我們逼著你說嗎?”瞄了一眼蘇紹,“這位蘇少可不一定能護住你,他能不能護住自己還不一定呢。”

他話語中是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林笑冷笑:“我就知道你們也就會這些招——真沒創意!”將沈靜的話轉送給他們,“我給你們治,相信這兩個月來你們藥也吃了不少了,以後別再亂吃,小心越吃越不行,以後省省心。”

掏出隨身攜帶的筆和便箋本刷刷刷開出一張藥方:“先按這個吃七副,七天後來換藥方,服藥期間禁欲禁喜怒哀樂,清心寡欲,最好也茹素。”白麟奪過藥方,更怒:“你幹嗎不說讓我們隻進行光和反應!?”林笑翻了個白眼:“你要能做到,那就做啊。真做到了藥都不用吃了,半年後自己會好。”白麟氣的說不出話,半晌衝林笑比了下中指:“小子,你狠!”帶著溫韜轉身就走。

看著他們走遠,蘇紹憂慮地皺起眉頭,“笑笑,你這樣隻會惹惱他們,讓他們下手更狠,”林笑跨下臉,道:“我也這麽覺的,你說我要不要幹脆下回開方時毒死他們?”蘇紹平靜地瞧了他一眼。林笑也知道隻能嘴上說說,歎了口氣,努力振作精神,說:“暫時應該還沒關係,我開的方子很靈,這兩個人窩囊兩個多月,我猜他們‘行’了後一定會忍不住找人試,試試完就又該‘不行’了,還可以再拖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還可以慢慢想辦法。”

蘇紹瞥他:“這麽爛的法子你也敢用,有沒有想過後果。”他一雙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挑,像妙筆描出的一樣,瞥人的樣子很是勾人。

林笑攤了攤手:“沒法子,急切間我就想到了這個。我本來是想用麻沸散迷翻了他們痛打一頓出出氣,然後廢了他們,遠遁國外的,沒想到你們來了。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蘇紹無奈地搖搖頭。

為啥米我覺得我覺得林笑開竅遙遙無期啊,頑石點頭都比著容易。我後悔了,我應該一開始就把他寫成一gay的,那省我多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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