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盛再也無法忍受低下頭,狠狠的吻喋喋不休,隻說不做的小嘴!
阮林鳶掙紮的厲害,厲盛隻能放開她,視線幽深的盯著她的脖頸。
再次湊上去的時候,阮林鳶推開,看著女人,“怎麽樣~”
“還不錯吧。”
女人愣住。
她沒有想到,阮林鳶這樣看起來軟糯的姑娘,居然會比她還大膽。
這周圍圍了起碼幾十個人,她就敢這麽旁若無人的調戲男人。
男人卻也忍著,明明眼底熬紅了,可剛剛她一掙紮,居然也當真放開了他。
這個男人!
癡情,她要了!
“多少錢!買斷!”
阮林鳶好笑的看了一眼厲盛, 眼底的不悅越發明顯。
“你有多少資產?”
女人愣了一下,“千萬。”
阮林鳶似沒聽清楚:“什麽?”
“千萬。”
阮林鳶狀似遺憾的玩著厲盛的領結,“差了點意思~”
女人默了默,“一晚也行~”
阮林鳶掃了眼跟自己眉眼間有些相似的女人,笑了。
“這種事情,還有議價的麽?”
“實力不夠,就別出來玩了~”
她拉著厲盛的領結,將人往身前帶,“十個億,我先用了。”
“不介意的話,等我用夠了給你。”
女人臉色頓時沉下來。
阮林鳶笑笑,附在她的耳畔,說了幾個字,女人張牙舞爪的氣勢頓時肉眼可見的沉下去。
阮林鳶穿上外套,撇了眼餘顧裏,一副以後找你算賬的樣子。
然後。
直接走人了!
厲盛愣在原地。
就、把他扔下走了?!!!
餘顧裏比厲盛還快一步,跟在阮林鳶背後大叫著:“嫂子,跟我沒關係啊!!!”
“我剛剛勸少爺了,他非要來喝酒,真的與我無關~”
厲盛大步跟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阮林鳶在等停泊車。
餘顧裏狗腿的在解釋。
見厲盛來,餘顧裏這才悻悻的讓開。
“我沒有。”
厲盛梗著脖子,眼底一片炙熱。
阮林鳶沒有說話,車子開到跟前,厲盛生怕阮林鳶就這麽走了。
直接一把攬住她。
他什麽也沒做,卻莫名的心虛。
“我真的沒有。”
阮林鳶抬眼,“解釋等於掩飾,聽過沒?”
厲盛:“……”
阮林鳶又一次掙紮,這一次,厲盛沒有放手,而是緊緊的扣著阮林鳶的細腰,往自己的身上,下腹,嚴絲合縫的貼上。
“感受到沒有。”
阮林鳶別開眼睛,聲音有些悶,“幹嘛。”
“因為你,隻因為你。”
“你不許走。”
“我以後不來這種地方了。”
餘顧裏見鬼般的看著厲盛。
這哄老婆也不是這麽哄的吧。
大哥,這是你開的酒吧,你不來,生意誰管?
餘顧裏小聲嘀咕著,卻沒有當真開口。
這倆人,都是狠角色,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即便,餘顧裏這麽縮小存在感,鍋還是無情的甩到他身上。
“餘顧裏說,有生意,我才過來的。”
“我去你樓下看,你今天沒在辦公室。”
阮林鳶語氣涼涼,“既然是餘特助~那就扔非洲去吧~”
餘顧裏聞言,差點直接跪下來。
“我、跟我沒關係啊~”
車子停在腳邊,後麵的人堵在後麵,喇叭一直響。
“好了,我走了。”
厲盛:“就、走了?”
“不然呢?”
“羨羨還在家呢,自己玩吧~”
厲盛蹙眉,一把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那我陪你回去。”
“哦~”阮林鳶踩下油門,“不怕惹怒我媽的話~你就去吧。”
厲盛:“……”
把人送到門口,厲盛下車,盯著阮林鳶的紅唇不放。
阮林鳶無奈的笑笑,抬腳,想碰一下就過。
結果。
被厲盛抓住,像是不要命的帶著她沉淪。
半晌後。
低啞的聲音靠在她耳畔。
厲盛低啞的聲音性感的低聲說了三個字,阮林鳶頓時紅了側臉,厲盛攥了攥拳頭,差點變身禽獸。
“回去吧,早點休息。”
“嗯。”
阮林鳶停好車,小心翼翼的打開家門。
“還知道回來。”
威嚴的聲音在黑暗的屋子裏響起。
阮林鳶嘴角邊的笑容漸漸收起,直至全無。
“母親。”
“現在是怎麽都不聽話了是吧?!”
那一夜。
院子裏的涼風徐徐而過,葡萄架上的軟藤抽了新芽。
阮林鳶挺著腰背,在月光下,跪了整整一夜。
隔日。
阮林鳶沒有去上班。
請假一周,在國外的季清瑞被急急的調回國,阮林鳶被困在家裏。
厲盛知道的時候,是當天中午。
給阮林鳶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
他不放心的駕車去阮家公館,遠遠的就看見阮林鳶跪在門口。
他急忙把車停穩後,跑到阮林鳶身邊。
“怎麽了?”
阮林鳶垂頭,“沒事,你回去吧。”
“是因為昨晚的事?”
阮林鳶沒吭聲,隻說,“你先回去吧,到時間了,母親會讓我起來的。”
兩個人在一起,隻會叫楊女士越看越惱火。
厲盛沒有說話,而是直直在阮林鳶身邊跪下。
阮林鳶立馬轉頭,看著厲盛,“你幹嘛?”
“這裏雖然沒有外人進來,但是好歹是有住戶的,你一個在A城呼風喚雨的人,跪在我家門口做什麽,萬一傳出去,成什麽了,我母親不會讓我跪太久了,你趕緊起來!”
厲盛跪的很直,什麽話也沒說,眸光沉沉,像是打定了主意。
阮林鳶知道這個時候,勸不動他,隻好由著他了。
包子爹趁著楊女士在喂羨羨米粥,趕緊下樓。
走到厲盛跟阮林鳶麵前。
“你來幹嘛!”
“現在都在氣頭上,你趕緊走,你要是在,丫頭不曉得要跪到什麽時候,趕緊消失~”
厲盛抬頭,看著包子爹,“伯父,我真的喜歡阮林鳶,我很想、很想照顧她一輩子的,我不會讓她受委屈,您幫幫我。”
阮林鳶轉頭,看著厲盛。
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現在如此懇切又無奈的跟包子爹說:幫幫我。
阮林鳶下意識的咬唇,唇瓣滲出血跡。
“包子爹,”阮林鳶低啞的說:“我想再試試。”
包子爹看著自家姑娘倔強的臉。
她沒有強求別人 ,也沒有保證什麽。
她隻說:試試。
包子爹難受的很,“丫頭,你母親是為你好,她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你們倆的性格,不合適。”
他看慣了商場上的男人頤指氣使,怎麽會相信,厲盛這樣的大老板,會為阮林鳶收心呢?
不過是一時情動,上頭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