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媽媽我救了你啊?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著,既然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也應該報答我一下啊!”
女人說著,那目光一直在打量著秦妙戈,好像看見了一坨閃閃發光的金子一樣。
來人隻是拿了一點錢,就將她仍在了這裏,還是這麽漂亮的一個美人兒,做了這麽多的生意,這次真是賺了!
“我會感謝你的,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但是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趕緊放了我!”秦妙戈厲聲說道。
“喲,到了我劉媽媽這裏,你還這麽理直氣壯啊,你以為你是誰啊?敢這樣對我講話,我告訴你,來了這春風樓,就給媽媽我好好的守規矩,否則的話,有你苦頭吃!”劉媽媽非常傲氣地說。
“你可知道我是誰?”
“嗬!你是誰?難不成你是當今的皇後娘娘嗎?切!”
“我就是皇後娘娘,你若是不趕緊放了我,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哈哈哈……”劉媽媽叉著腰,大笑了起來。
送秦妙戈來的人說,她有些時候有失心瘋,總覺得自己是皇後娘娘,果然被說中了。
“劉媽媽,現在安縣很多百姓,還等著我,你快點放了我,我不會和你計較的!”秦妙戈沒有心情和他們在這裏鬧。
“閉嘴!還真拿自己當皇後了,你要是皇後,那我豈不是成了太後了!來人,給我抓住她!”
兩個大漢上來,控製了秦妙戈。
“放開我,你們想要做什麽!放開我!”
啪!
劉媽媽一巴掌打到了秦妙戈的臉上,“給我老實一點,別整半天臆想自己是皇後娘娘,今天晚上,就給媽媽我好好的接待客人!給我伺候好了,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大膽,你們居然敢讓我接客人!”秦妙戈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淪落到青樓了。
“紅梅,把這個給她穿上,今天晚上,好好的打扮一下!”
“是,媽媽。”
秦妙戈被人控製著,紅梅拿了衣服在她麵前,秦妙戈看了看,都是一些薄如蟬翼,非常露的衣服!
“我不會穿的,放開我!”
堂堂的南楚一國之母,居然穿著這樣的衣服在青樓,傳出去,豈不是有損楚君琰的麵子嗎?
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侮辱!
“姑娘,你還是趕緊穿上吧,劉媽媽的手段,你是不知道,若是不按照她的要求來的話,到時候,你會生不如死的。你知道嗎?之前我們這兒有個姑娘,就是不肯聽話,後來啊,劉媽媽直接找了我們看門的那幾個大漢,活生生的將她給糟蹋了呢!還有的,直接在街上拉了幾個乞丐過來,那些乞丐,連飯都吃不上,更談不上女人了,看見女人,比看見金子還興奮呢!”
“進來的人,沒有幾能夠獨善其身的,所以,你還是認命吧,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以你的姿色,在這春風樓裏麵,必定是個頭牌呢。”
“你可以給我閉嘴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穿的!”
秦妙戈可不是待字閨中的無知少女,這些方式,她怎麽不明白。
這個叫紅梅的,不過就是那個劉媽媽叫來的說客罷了。
想要在言語上麵,讓她害怕,順從了她們。
“既然如此,那我就稟報劉媽媽,日後你若是受苦了,那也是自作自受!”
紅梅氣的將衣服給扔下了。
一會兒,劉媽媽便進來了,氣衝衝地地過來揚起手,想要打秦妙戈。
可是又想著打壞了,到時候賣不到好價錢的,還是忍了。
她指著秦妙戈的臉,厲聲說道:“你這姑娘,既然你這麽不知好歹,那麽,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紅梅,把他們都帶進來!”
秦妙戈看見,進來了四五個乞丐,他們穿了一身髒兮兮的衣服,破爛不堪。
脖子上,手上全都是黑不溜秋的,好像幾年沒有洗澡了一樣,紅梅都忍不住的捂住了鼻子。
“姑娘,既然你如此傲骨,那就讓這世上最低賤最肮髒的人來好好伺候你吧!等你過了這苦日子,你就會知道,現在的選擇有多麽的好!”
“你們想要做什麽?”秦妙戈非常驚慌。
“交給你們了!”劉媽媽對乞丐們說道。
那些乞丐個個露出了邪惡的表情,看見秦妙戈細皮嫩肉的,而且還長得這麽漂亮,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秦妙戈步步往後退。
其中一個乞丐,已經忍不住的上前,將秦妙戈抓到了自己的前麵。
秦妙戈聞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臭味兒,頓時就作嘔了!一直吐個不停的。
劉媽媽和紅梅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
她們這樣子,應該沒少見過這樣的場麵吧!
乞丐想要去扯秦妙戈的衣服,秦妙戈一直在吐,她費盡力氣,才讓自己說出話來,“劉媽媽,停下!停下!”
“怎麽了?這麽快就想通了?”劉媽媽抱著雙手十分得意。
“你讓他們先走開!”秦妙戈實在是受不了了。
劉媽媽揮了揮手,那些乞丐失望地走到了一邊。
“姑娘,早點想通就好了嘛,反正和誰睡不是睡,陪那些老爺公子們,總比這些乞丐來的好吧!”
“劉媽媽,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遠離了乞丐,秦妙戈終於恢複了正常了。
“交易?你想打什麽主意?”
“我可以給你彈琴,也不一定要陪客人才會有錢的,我彈琴的話,一樣可以為你帶來豐富的酬勞。”
“就你?你會嗎?”
“請劉媽媽隨便考驗!”
劉媽媽還真是不信了,她讓人去拿了長琴過來,秦妙戈走到琴的麵前,看了看它,纖細的手指在上麵滑過,一陣悅耳的音符就響起來了。
隨後坐了下來,雙手不斷地在上麵撥弄著,一去震撼的曲子便出來了。
不似其她人彈奏的曲子那麽溫柔,秦妙戈的曲子裏麵,帶著一絲剛硬,讓人應接不暇。
一曲完畢,這劉媽媽從震撼中走出來,叉著腰又罵道:“就你彈得曲子,裏麵充滿了殺氣,哪個男人喜歡聽啊!你就不能像別人一樣,溫婉一點嗎?”
秦妙戈從鼻孔冷哼了一聲,劉媽媽這粗人,哪裏懂得什麽音律啊!
“我看,你是在拖延時間,忽悠媽媽我的,來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