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再次醒來,周圍發出了一陣呐喊聲和刀劍碰撞的聲音。
她立馬清醒過來,看見自己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麵。
周圍的人都在廝殺!
這裏是皇宮!
楚君琰他們開始發動政變了,可是,她為何被綁在這裏!
秦妙戈想要掙紮,但沒有用,那鐵鏈將她手腳都捆了。
雙方的人打了起來,周圍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蛇等等,看來,這些蛇是巫雲弄出來的,巫雲也在這裏。
廝殺的聲音不斷傳來,整個南楚的皇宮,看來要被血洗了。
自古以來,每次發動政變,都會血流成河。
“墨傾,你看看這裏的人是誰?”巫雲的聲音突然響起。
秦妙戈沒有看見素衣,也沒有看見軒轅澈,身邊站著的人是巫雲和楚君琰。
頓時,刺痛了她的眼睛。
楚君琰,她怎麽能……利用自己作為人質呢。
他認為,利用她就可以威脅到墨傾了嗎?
秦妙戈的眼淚,頓時便流了出來。
神武門所到之處,橫屍遍野。
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皇宮,這裏不是人們所向往的繁華景象,仿若人間的煉獄。
墨傾和巫離他們站在台上,目光注視著
墨傾見到秦妙戈被綁在上麵,眼眸中有一絲的詫異。
估計在他看來,楚君琰就算利用誰,也不會利用秦妙戈。
可眼前所發生的事情,顛覆了他的想象。
“楚君琰,這就是你做事的風格嗎?沒想到,你也有利用女人的那一天!”墨傾厲聲說道,他看起來很憤怒。
此時,楚君琰心中早已被仇恨填滿了,他聽不進任何的話,緊緊握著手中的劍,他隻想殺了他們。
一旁,一襲火紅色衣袍的巫離目光盯著楚君琰身邊的巫雲。
“師姐,沒想到,你也來了,好久不見啊!”巫離帶著淡淡的笑意。
秦妙戈這才發現,這巫離居然和巫雲有著一模一樣的桃花眼,難怪這巫離明明是個男人,卻長得那麽妖孽。
他叫巫雲師姐,看來,他們是師出同門,果然是一個路數的。
“巫離,我和你的賬,以後再和你慢慢的算,如果你還想活下去的話,你現在還是趕緊滾吧!”
“哈哈哈!師姐,你好大的口氣啊,幾年不見,你真是越發的猖狂了。”
“巫離,你給我等著!”巫雲非常不滿。
看她這樣子,似乎和巫離有著深仇大恨一樣。
“楚君琰,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既然要戰的話,就光明正大的,不要把女人牽扯進來。”墨傾對他說道。
秦妙戈望了望身邊的楚君琰,她早已濕了眼眶,“為什麽……為什麽?”
她現在隻想知道原因。
“嗬!你還想知道為什麽啊?那我替琰哥哥告訴你吧,當初在樓蘭之所以決定將你帶在身邊,就是為了這一天,墨傾不是喜歡你嗎?既然如此,你便成為了我們手中的一枚好棋子。”
“你們……你們居然如此的狠毒!”秦妙戈萬萬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利用。
那他之前說的話,都是假的!
“楚君琰,你回答我,這是真的嗎?你真的隻是想要利用我!”秦妙戈問道。
她想要聽到他肯定的回答。
楚君琰篡緊了拳頭,眼睛突然變成了紅色,十分的嚇人,“是!一切隻是利用!我隻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所以,你就不擇手段了嗎?連她也利用!
秦妙戈的腦子,轟的一聲,好像聽見什麽東西在坍塌了一樣。
滴答!
世界都放佛安靜了下來,她隻聽見了自己眼淚滴落的聲音。
而下一刻,楚君琰發出了一陣呐喊的聲音,“給我殺!”
墨傾他們的弓箭手早已準備好,可他遲遲沒有下令。
“墨傾,你還等什麽,趕緊下令啊!否則就晚了,難道你真的要顧及秦妙戈嗎?是她重要還是你的江山重要?”巫離在一旁著急得不行。
墨傾看著秦妙戈絕望的那張臉,他篡緊了拳頭,心中一陣掙紮。
他若是下令放箭,秦妙戈首當其衝,必定被射成了馬蜂窩。
她今天就必死無疑了。
“墨傾,你瘋了嗎?這個時候,你還顧忌她!”巫離快要發怒了。
墨傾還在猶豫之中,而他們的人,現在已經死傷無數了。
“來人,給我射箭!”巫離不等墨傾,自己下令。
“住手!誰都不準射!”墨傾製止了他們。
“墨傾,就算你不顧自己的性命,可你也不能不顧他們的性命啊,他們都是跟隨你的,站在你身後的,你究竟想要怎樣!我看你是昏了頭了!”巫離一頓教訓,墨傾仍然是不為所動。
而此時,楚君琰他們的大軍,現在已經攻上來了。
空中忽然出現了一群蝙蝠,那些蝙蝠吸人血,攻擊力超級強。
很多士兵都被他們給咬傷了。
巫離見這陣勢,忍不住的罵道:“巫雲這小賤人!居然給我搞這些。”
“快走,墨傾,如果還想保命的話!”巫離對他說道。
大量的蝙蝠,簡直鋪天蓋地,這皇宮當真成了人間煉獄一般。
秦妙戈的頭上,一陣陰影投射下來,她看見蝙蝠居然開始攻擊她了。
可是她的手腳都被捆著,根本動不了,這個時候,大家都顧忌自己的性命,沒有誰會來救她的。
素衣和軒轅澈也不在,一定是被巫雲他們安排去做了其他事情,否則,他們怎麽會看著她被綁在這裏當人質呢!
眼看著那蝙蝠就要飛過來攻擊她,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了,他一劍便殺了麵前的那隻蝙蝠。
他再砍斷了她身上的鐵鏈,將她救了下來。
“墨傾……”
“妙戈,你沒事吧?”墨傾一如既往的淡定,語氣裏麵,沒有絲毫的起伏。
好像這宮裏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墨傾,你……”秦妙戈的話還沒說完,有人開始攻擊墨傾。
墨傾帶著她,與那士兵搏鬥起來。
他是會一些武功,可是,他的身體一直都非常羸弱,弱不禁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