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秦葉她不是故意的,若是皇後娘娘覺得不解氣,臣可以代替她領那二十軍棍。”
“軒轅澈,你未免護短也太厲害了些吧!你好歹也是一個將軍,你居然為了他……甘願自己受罰!這傳出去像什麽樣子!”楚君琰也有些不悅了。
軒轅澈汗顏,心裏想到,皇上啊皇上,這秦葉可是萬萬打不得的。
若是皇上真的打了,那麽皇後娘娘的心裏,又會增添一筆債。
隻怕到時候,您想要追回皇後娘娘的心,就沒那麽容易了!
他真是太難了。
為了他們兩個,操碎了心,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皇上,臣……臣就這麽一個親戚了,秦葉的家人,之前對臣一家都有恩,沒有秦家,也沒有如今的軒轅澈,而且,他們家,也隻有秦葉一個人了,臣答應過她的家人,要好好保護她,秦葉身子弱,二十軍棍打下去,說不定會殘的,臣皮糙肉厚的,不怕!”
青蘭的另一隻手,緊緊地篡著,心裏十分的不甘心。
她寧願犧牲一隻手,來懲罰秦妙戈,難道就這樣被毀了嗎?
“皇上……”
“既然如此,那軒轅澈,你自己下去領罰吧!”楚君琰最終還是同意了。
“臣多謝皇上!”
“皇上,難道就這樣放了秦葉嗎?罪魁禍首,可是她呀!”
“妙戈,畢竟她是軒轅澈的遠方親戚,就算不管秦葉,也要看在軒轅澈的麵子上啊,朕現在禦駕親征,出來帶兵打仗,還要倚仗軒轅澈,所以,要為大局考慮,不能隻顧眼前的一點小利。”
“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而且之前,因為素衣,你與軒轅澈的關係也還不錯,為何你現在如此討厭他?”楚君琰疑惑地問。
“臣妾……臣妾的手很痛,沒有討厭軒轅將軍的道理,隻是不喜歡那個秦葉罷了。”
青蘭差點有些露餡了,她又不是真正的秦妙戈,與軒轅澈的關係自然不好了。
“那你好好休養吧,這段時間,就不要亂走了,朕會讓人送一些補品給你補身子,至於那個秦葉,朕找到機會,再替你好好出一口氣!”
“臣妾多謝皇上,皇上對我真好。”青蘭靠在楚君琰的懷裏,十分開心。
就算……就算是偷來的,就算是假的,她也知足了。
……
秦妙戈就這樣被釋放了,她覺得有些奇怪。
按照楚君琰的性格,哪裏肯放過她呀!
“哼!算是走運!”李德沒有懲罰到秦妙戈,心裏有些不滿。
“李公公,這次真是讓你失望了,太不好意思了!”秦妙戈笑了笑。
這個李德,真是太壞了,一直想要懲罰她,給她顏色瞧瞧。
大約也是因為她不聽他的話,不受他的管控,才讓他對她有那麽大的敵意吧!
“你高興什麽?若不是軒轅將軍為你求情,代你受過,你能好好的站在這裏?簡直是做夢,不過就是仗著軒轅將軍的勢而已,沒有軒轅將軍,看你還驕傲個什麽勁兒!”李德忍不住的吐槽。
“你說什麽?軒轅澈代我受過?”秦妙戈問道。
“可不是嗎?要不是軒轅將軍護短,你以為你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就知道仗軒轅將軍的勢無法無天……”
李德還在得跌不休地罵著秦妙戈,此時的秦妙戈已經轉身離去了。
她要去看看軒轅澈,她方才還在奇怪,為何楚君琰居然下令放了她,原來是有人代她受過了。
“喂,你給我站住!本公公還沒說完呢……”李德在後麵大聲喊道。
他對秦妙戈的態度,非常的不滿,太沒有將他這個公公放在眼裏了。
不管是在宮中還是在軍營裏麵,誰人不給他三分麵子,他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
之前,他就是想要提醒秦妙戈,皇上不在營帳內,誰知,秦妙戈聽說昨晚青蘭沒有侍寢,欣喜不已,壓根兒沒讓他把話講完。
後來才會有青蘭的手被燙的一事,這一次,都還沒好好教訓她呢,又走了。
秦妙戈還沒來到軒轅澈的帳篷,就看見了周將軍。
“站住!你幹什麽去!”周將軍問道。
“周將軍,軒轅將軍怎麽樣了?我想去看看他。”
“哼!”周將軍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你還敢來看他,將軍都是因為你,才會被挨打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奸細,是來這裏挑撥將軍和皇上之間的關係,否則,皇上對將軍那麽寵愛,怎麽會狠心懲罰他呢!”
秦妙戈的心中,也是愧疚啊!
所以,她更得進去看看了。
她不顧周將軍的阻攔,直接去了軒轅澈的帳篷,剛好看見有大夫在給軒轅澈上藥。
“軒轅澈!”
“娘……”娘!
軒轅澈大吃一驚,趕緊從皇上起來了,他強忍著疼痛,“你……你怎麽來了?”
真是太失禮了,方才差點就曝光了,軒轅澈一個大男人,頓時有些臉紅。
“將軍,您不能起來啊!快躺著!這藥還沒有上完呢!”大夫在一旁著急地說道。
“那個……你先上藥吧,我等會兒再進來。”
秦妙戈說完,便出去了。
一會兒,她看見大夫從裏麵出來了,這才進去。
“娘娘,您怎麽來了?”軒轅澈問道,現在四下無人。
“當然是來看你的,你怎麽那麽傻,替我受過,楚君琰要懲罰我,那便懲罰吧!”
“娘娘,您是身份尊貴,皇上他隻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罷了,所以臣不能看著皇上打您,您也不用擔心臣,臣皮糙肉厚的,這二十軍棍對於臣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還說不算什麽,這一次都是我連累了你,不過,我真的沒有要故意燙青蘭的手,我懷疑,是青蘭故意設計我的,難道她知道我的身份了?”秦妙戈不解地問道。
“應該不會吧,這件事情,隻有我們兩個人知曉,她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或許是我想多了吧!”
……
北國,臨城。
欣貴妃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手指將它捏成了一團,摻雜著她濃濃的恨意。
“楚君琰果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