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喂完了,秦妙戈準備出去。

“站住,你要去哪兒?”楚君琰問道。

“我尊敬的皇上,我總不能一天到晚都守在這裏吧,我去找李德進來,換班。”

“不行,朕就是要你守著,你男人受傷了,還是為了你受傷,你忍心離開嗎?”

“可我現在的身份是秦葉!”

“秦妙戈,你信不信,朕立馬撕掉你的麵皮,讓你露出真麵目!”

“那……那還是算了吧!”

秦妙戈現在已經習慣了以秦葉的身份,再讓她露出真麵目,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這幾日,因為楚軍已經攻下了臨城,軒轅澈在臨城妥善安置百姓等等事情,很少出現在軍營裏麵。

原本楚君琰,也是要遷回臨城坐鎮的,因為受了傷,姬先生說,不能隨便移動,擔心路上顛簸,對他的身體不利。

便在原地停留了幾天。

幾天過後,楚君琰的身體比之前好多了,軒轅澈才命人弄了一輛軟軟的馬車,將楚君琰接到臨城,老是在外麵紮營,環境不利於楚君琰的修養。

到了臨城,這裏的百姓一如既往的過自己的日子。

秦妙戈還覺得有些奇怪呢,一般被占領的城池,當地的大多數百姓,都非常抵觸的,覺得他們是侵略者。

可是當秦妙戈來到臨城的時候,發現他們並沒有感覺什麽,與之前的生活還是照舊。

一路上,秦妙戈掀開簾子看了看,大街上,有一個老人摔倒了,路過的士兵會將老人扶起來,幫他們拿東西等等。

她心裏就明白了,南楚的士兵,並沒有傷害當地的百姓,反倒是幫助他們。

對於他們來說,是誰當主人都無所謂,隻要能有安居樂業,那就好了。

之前蕭禦懷他們駐紮在這裏的時候,還經常搜刮錢財,讓他們拿出自己的糧食,來給大軍,可楚軍一道,不僅沒有搜刮他們的東西,反倒是分了糧食給他們。

當地的百姓,自然是喜歡楚軍了。

沒想到,楚君琰在這方麵,還真是有一手。

若是天下真的同意了,那麽楚君琰當真是一個明君。

“你在想什麽?”楚君琰問道。

秦妙戈現在與他正在一輛馬車裏麵,楚君琰交代了,要秦妙戈與他一起。

就算是李德,那也隻能在馬車外麵守著,自己走路。

“沒什麽。”

秦妙戈話剛說完,楚君琰大手一揮,忽然將她攬入懷中。

她驚呼一聲,沒想到這家夥,這麽霸道。

“放開我!你做什麽!”秦妙戈問道。

“在朕的麵前,你還要裝嗎?你是朕的女人,朕抱一下,有什麽錯。”

“不行!放開我!”她還沒有原諒他呢!

就在秦妙戈掙紮的時候,楚君琰眉頭一皺,忽然感到傷口有些疼了。

“你沒事吧?”秦妙戈又很擔心,真是自相矛盾。

楚君琰趁機,用嘴將她的唇封住了。

溫暖的氣息,柔軟的嘴唇,霸道的力度,真是讓秦妙戈有些懵了。

腦子裏麵,無法去想其它的,全身就好像觸電了,一點都抗拒不了,動不了。

她承認,眼前這個男人的魅力,真的是很大。

隻要他靠近自己,她就會繳械投降。

淺嚐之後,楚君琰低低地笑了,而秦妙戈由臉紅到耳根子。

“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呢!”楚君琰調侃道。

秦妙戈擦了擦嘴唇,才知道被這男人給算計了。

“不要臉!”

“接受!”

“無恥!”

“也接受!”

秦妙戈:“……”

堂堂的一個皇帝,居然在她麵前耍起流氓了,秦妙戈真是拿他無語了。

“你還是不是皇帝了,若讓人知道,你私底下是這個樣子,讓他們怎麽想!”秦妙戈賭氣地說。

也太不注意自己了。

“你也說了,私底下,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呢!除非你說出去,不過你不會說的。退一萬步,就算他們知道了,那又怎樣?朕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這聽起來,像是一句情話,秦妙戈隻覺得心跳有些加速,腦子裏麵想不出其它的話了。

“妙戈,等朕統一了天下,到時候,我們去過你想要過的生活吧,一畝良田,一間寒舍,一條老黃狗,一群雞鴨,下雨的時候,我們便在門前細數雨落下的聲音,晴天的時候,我們便出去放牧,你覺得可好?”

“不好!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呢!”

“不想?”楚君琰皺了皺眉,“那你想要和誰?與墨傾嗎?”

提到墨傾,之前秦妙戈的確是想與他過這樣的日子。

隻是沒想到,兜兜轉轉的,她依然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難道就如墨傾所說的,她與楚君琰之間,注定是糾纏不清的嗎?

“想什麽?想墨傾?秦妙戈,當真朕的麵,你敢去想其他的男人嗎?”

“這個你也要管?”秦妙戈挑了挑眉。

“當然,你的身體,你的思想,隻能屬於朕一人,不準卻想其他人,要想也隻能想朕!”

“你真是夠了!”秦妙戈無力吐槽。

到了臨城安排的別院,這裏比營帳好多了。

在秦妙戈的照顧之下,楚君琰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受傷期間,堆積了很多周折和事情要處理,楚君琰開始忙碌起來。

可是他身體裏麵的毒,還沒有完全解,按照姬先生的說法,這毒得慢慢來,下毒之人,非常厲害。

巫雲的本事,她是見識過的,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不過,也正是因為她,迷惑了蕭禦懷,掌控了北國的權勢,楚軍才一路拿下了北國好幾座城池。

否則蕭禦懷用百裏的話,這仗還真的沒有那麽好打。

李德端著藥過來,不甘心地給了秦妙戈。

“拿進去吧!”

“李公公這是不高興?”秦妙戈感覺,李德最近越發的看不慣她。

大概是因為她京城留在楚君琰的身邊,以前呆在楚君琰身邊的人,可是他呀。

“你現在得寵了,可你終究是個男人,皇上不會寵幸你多久的,你等著瞧吧!”李德陰陽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