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不喜歡布達,為什麽要嫁給他。

她看中的,一直都不是地位和權勢,僅僅隻是布洛這個人而已啊!

卓爾聽了,有些生氣了,“阿麗娜,布洛要殺了你啊!他為了那個漢人女子,已經走火入魔了,難道你還要去他的身邊,如此卑微嗎?我卓爾的女兒,不允許這樣,反正,我已經答應了布達,阿麗娜,你就聽父親的話吧!”

不管阿麗娜怎麽說,這卓爾就是不改變心意。

她的心裏,頓時糟糕透了。

她很想回到布洛的身邊去,可是她還回得去嗎?布洛現在看見她,就好像看見了仇人一樣。

“夫人,您別難過了。”卓瑪安慰道。

“卓瑪,你說,我該聽父親的話嗎?”

卓瑪想了一會兒說道:“夫人,奴婢覺得,您應該聽卓爾大人的話,卓爾大人是你的父親,他不會害您的,卓瑪跟在你身邊已經很久了,布洛王子是怎麽對你的,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既然他不仁不義,那也別怪我們了。難不成,夫人還想著回到他的身邊嗎?布洛王子,會殺了您的,他心裏隻有那個漢人女子。”

連卓瑪都這麽說了,阿麗娜的心裏,更加的難受。

難道她與布洛之間的情分,真的到頭了嗎?

……

今日,秦妙戈剛剛去看望素衣,才回到了帳篷。

素衣的傷,好得很快,她也就放心了。

否則,她心裏會一直內疚的。

“可汗到!”外麵響起了聲音。

秦妙戈身體震了震,塔木紮又來了。

“見過可汗。”秦妙戈行了一個禮。

塔木紮看著秦妙戈,那癡迷的眼神,充滿了無限的欲望。

他真想好好的得到她啊!

“免禮,妙戈,你最近了好啊!聽說你經常去看望布洛的那個夫人。”

“素衣與我以前是好友,在契丹,我又沒有認識的人,所以我也隻能去找她聊聊天,解解乏了。”

“好!那你以後在契丹,也不會寂寞了。對了,本汗今日過來,是想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秦妙戈愣著了一下。

塔木紮所說的好消息,對於她來說,可未必是。

“是啊,本汗打算在三日之後,就娶你當夫人。”塔木紮說著,便要去抱秦妙戈。

秦妙戈立馬躲開了。

“可汗!”

“怎麽了?你都快成為本汗的女人了,怎麽這個時候,還避諱著本汗啊!”可汗有些不高興了。

“可汗,這萬萬不可!我是南楚的皇後!我的夫君隻有楚君琰一個人!”

“夠了!不要再提過去的事情了,你知道嗎?現在朝中,很多人都提議,要我拿你做交易,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拿你與楚君琰談判嗎?到時候,你又該怎麽辦?說不定,你連性命都不保,本汗現在娶你,你應該知足了。”

秦妙戈:“……”

她緊緊篡著手指,沒想到,這塔木紮安排得那麽快。

三日之後就是大婚,她還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可汗伸出手,想要做點什麽,但看到秦妙戈的樣子,還是忍了。

“這三日,你就乖乖的在屋子裏麵呆著,不要出去了,若是你想要見布洛的那個婦人,本汗可以派人請她過來,你好好準備嫁給我吧!哈哈哈哈!”

塔木紮笑著,便出去了。

秦妙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麵,心裏感覺很緊張。

時間很短,楚君琰他們的計劃,會好嗎?

顯然,塔木紮是擔心中間會出問題,所以不在讓她出去了。

秦妙戈沒有辦法,她隻能叫阿顏,把素衣請來了。

素衣來了以後,秦妙戈都與她說了。

“我知道,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現在讓你過來,實在是不應該,可是可汗已經讓我禁足了,不讓我離開這個屋子。”秦妙戈說道。

“我知道,姐姐,我的傷已經沒事了,現在好得差不多了,關於可汗要娶你的事情,我已經聽布洛說了,朝中還是有人想要阻止,但是他們拗不過可汗,對了,這個是皇上讓我給你的,他現在也不能接近你的,所以,托我將這個給你。”

素衣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這是?”

“這裏麵應該是藥,皇上他們打算,在大婚之日動手,大婚之日,我會想辦法,拖住布洛,我擔心布洛不是那麽好騙的,有我在,布洛不會妨礙你們的。”

“素衣,謝謝你。”秦妙戈感激地說。

“姐姐,若是能走,你便走吧,不要管我了。”

“為什麽?我說了要帶你一起走的!”

“等到時候再說吧。”不知怎麽的,素衣覺得,自己好像走不了了。

秦妙戈點了點頭,她在心裏暗暗發誓,她是一定要將素衣帶走的,讓她與軒轅澈團聚。

素衣從秦妙戈那裏出來,便回到了帳篷裏麵。

她看見,布洛在裏麵坐著,似乎等了她許久了。

“奴隸,你去哪兒了?” 布洛問道。

“我去看姐姐了。”

“怎麽又去看她啊!她不是快要成為父汗的女人了嗎?”

“是啊,你父汗也真是的,一把大年紀了,還要娶姐姐。”

“父汗的事情,我管不著,現在也不想管了,我隻想好好的抱抱你。”

說完,布洛上前,從後麵抱住了素衣,將她擁入懷中。

素衣沒有抗拒,這麽久以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布洛。

“布洛,你許久沒有見阿麗娜了,是不是應該接她回來啊!”

“好端端的,你提那個女人做什麽?”布洛有些冷漠了。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阿麗娜。

“你怎麽那麽生氣啊!我就是隨便問問。”

“那天,看見你滿臉是血,我真的想要殺了她,我不想見到她了,對了,讓我看看你的臉吧!”

素衣現在出門,都帶著麵紗,盡管用脂粉,也遮蓋不住她那道傷疤,在她白皙的臉上,格外醒目。

布洛輕輕的將素衣的麵紗拿了下來,用指腹摸了一下她的傷疤。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布洛柔聲說道。

“沒關係,我已經不在乎了。”

“可是我在乎,奴隸,我希望你一輩子美美的,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