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大人,我與他們都是老交情了,尤其是阿骨打,這些年,替我辦了不少的事情,他們是值得信任的!”

既然布達都這麽說了,卓爾也不在問了。

……

晚上,塔木紮喝了很多酒。

進入新房的時候,特別激動。

看著裏麵的秦妙戈,燭光的映照之下,穿上了他們契丹人的服飾,今晚的她,美豔動人。

王塔木紮是如癡如醉的。

“美人兒,我來了!”塔木紮被下人扶了進來。

“可汗,你……你喝醉了。”

“美人兒,你放心,我沒醉,本汗一直都念著你呢,怎麽會醉呢,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美人兒,良辰美景,我們快快就寢吧!”

塔木紮說著,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抱住秦妙戈。

秦妙戈立馬躲開了。

“可汗,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呢。”

“什麽交杯酒啊!”

“在我們中原,夫妻之間大婚的時候,是需要喝交杯酒的,寓意長長久久,難道可汗不想與我長長久久嗎?”

“想!當然想啊!來,咱們這就開始喝!”

秦妙戈走過去,拿起了案上的酒,倒了兩杯。

她早已拿了素衣給的藥,在放在杯子裏麵了。

平時,塔木紮的飲食,都非常的謹慎,秦妙戈是沒有機會下手的。

但是今晚不同,在這新房裏麵,隻有他們兩個人,想要動手,就容易的多。

“美人兒,你長得……長得真美……”塔木紮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秦妙戈強忍住了惡心。

將酒遞給了他。

原本就打算這樣喝掉的,但是塔木紮又說道,“美人兒,不是說喝交杯酒嗎?你這樣不是交杯酒啊!”

“嗬嗬!你可別欺騙我不懂中原的規矩,我……我告訴你,當年我也娶了一個中原的女子,我們也是按照中原的習俗舉辦的婚事,她和你一樣……一樣長得很漂亮……”

秦妙戈聽素衣提起過,可汗所說的這個女人,那便是布洛的母親。

塔木紮能夠在這個時候想起那個女人,想必年輕的時候,是真的喜歡過她,愛過她吧!

“可汗,那你還愛那個女人嗎?”

“愛!當然愛啊!他是我這輩子,一直愛的女人,可是我現在,更愛你。”

秦妙戈聽了,覺得非常惡心。

年少時的愛,到現在娶別人,秦妙戈真不明白,在塔木紮的心裏,到底有幾分是真心的。

在她看來,愛一個人,心裏是容不下別人的。

可是塔木紮,一直都想要將她據為己有。

“可汗,我們喝酒吧!”秦妙戈與塔木紮喝了交杯酒。

喝完以後,塔木紮便抱住了秦妙戈,“來,快讓我親一個!”

他一把將秦妙戈拉入懷中。

“可汗,放開我!可汗!”秦妙戈喊道。

“不是已經成婚了嗎?你現在是我的夫人,我們當然是要行夫妻之事了。”

塔木紮湊過去,想要去親秦妙戈。

秦妙戈用力地將他推開。

可汗有些發怒了,“你到底要做什麽!本汗容忍你到現在,咱們都已經當著天神的成親了,你居然還不從了我!看來,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對你用強了。”

塔木紮撲過去,抓住了秦妙戈,將她按在了**。

“放開我……放開我……”秦妙戈不斷地掙紮。

“哈哈哈哈!你跑不掉了!”

啪!

塔木紮感覺被人踢了一腳,身體就落到了地上。

她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侍衛。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闖入進來,來人……”

他還沒說完,楚君琰又是一腳,將他踹飛了,塔木紮落到地上,吐了一口血。

他想要起來,可是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他忽然明白了,“你……你……”

剛才的交杯酒!

裏麵是有問題的!一定是秦妙戈給他下的藥。

秦妙戈見楚君琰來了,上前抱住了他,“你終於來了。”

“沒事了,我現在就帶你走!”

“你是誰!敢帶走我的人!來人!快來人啊!”塔木紮大喊。

“你不用叫了,你的護衛,都已經被我解決了,塔木紮,這是你自找的。”

外麵,果然一點聲音也沒有。

現在,大臣們應該都在一處喝酒狂歡,哪裏會知道他有危險啊!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要怎樣!”塔木紮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秦妙戈,怎麽會和一個侍衛在一起呢!

楚君琰走過去,他提起了塔木紮的衣領,“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那我告訴你,我就是楚君琰。”

“你……你居然……”塔木紮驚訝得說不出來了。

南楚的皇帝,楚君琰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一無所知。

現在還在他的新婚之夜,闖入了進來,重傷與他,實在是可惡啊!

“塔木紮,妙戈是朕的女人,你也敢覬覦,你簡直該死!今日,是你這隻手摸的她吧!”

說完,楚君琰抓住塔木紮的手,狠狠地折了一下。

“啊!”塔木紮的手,立馬就斷了,他發出了一陣慘叫聲音。

“你……你以為你能逃出去嗎?這契丹是我的地盤!”塔木紮怒聲說道。

“我既然敢來,那麽我便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晚上,你們契丹就要變天了,因為你的兒子布達,將會篡位,成為新一任的可汗,至於你塔木紮,便等著去死吧!”

這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刀刃的聲音,像是打起來了。

塔木紮才知道,楚君琰說的,並不是嚇唬他的。

布達真的造反了。

如果他猜的沒錯,楚君琰這匹狼,也是布達引入進來的,這個逆子。

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

“看來,布達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妙戈,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

楚君琰說完,他拿著蠟燭,將帳篷裏麵的床單給點燃了。

“你……你們不能走,我不想死在這裏!你們給我站住!”塔木紮恐懼地說。

這大火,很快要將他包圍了。

楚君琰與秦妙戈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秦妙戈更是沒有一絲憐惜,他狂妄自大,自私自利,這都是他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