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浴血初期的修為,竟然被一隻鬼輕易給製服了,這讓他如何不恐慌。如果他知道程曉天不止這麽一隻惡鬼,而是四隻的話,恐怕會更加驚訝了。此時他也明白,為何程曉天會說連他們社長都不怕了,擁有這樣一隻惡鬼,就算是他們的社長,恐怕也沒有辦法抵擋。眼珠急速轉了轉看著程曉天。

“程小友,求你給我一個機會。隻要你放了我,立馬將你們華夏的兩名弟子放出。從此以後我梅川衣見到小友,立馬遠遁。”

程曉天嘴角劃出一條弧線,如同看白癡一般盯著他。“說你是豬,你還真是一頭豬啊。你是不是白癡啊?你看看現在是什麽情況?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講條件嗎?把敬天和陳冰交出來。”

梅川衣眼珠轉了轉。“程小友,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把那兩人交出來,我還有活路嗎?隻要你放了我,自然那兩人我會交出來,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將那兩人給交出來!”

程曉天眼神瞬間一寒,邪笑道。“這麽說你是在威脅我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這個人最討厭被別人威脅了。”說著他緩緩向梅川衣走過去。

暮然他一下就慌了,瞪大眼珠。“你。。你想要幹什麽?我告訴你,我是島國護國神社的副社長,你如果殺了我,島國絕對不會放過你!”

隻不過程曉天根本不鳥他。瞬間他有些崩潰了。“你快給我停下!你殺了我的話,你們華夏的兩個弟子,絕對沒有活路,而且你永遠也別想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

一旁的崔牙書也有些懵逼了,這個程曉天不是來要他們華夏弟子的嗎?如今島國隻剩下梅川衣一人了,如果殺了他的話,根本沒有機會得到二人的消息了。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放心,我自然有辦法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

此時程曉天嘴角邪惡的笑容更加濃烈了,在這黑夜之中,月光照耀下,如同一尊惡魔一般。

“給我廢了!”

一聽這話惡鬼毫不猶豫就要動手,瞬間一股強大的陰煞之力,瞬間進入梅川衣的體內。

“不要!放了我,快停下手來!我說!我告訴你!”

“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說,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程曉天神情冷漠,平淡無奇說道。但聽在梅川衣的耳中,卻如同惡魔之言差不多。

“啊。。!”

“砰!”

忽然之間梅川衣體內穿出一聲悶響,隨後發出殺豬般地慘叫聲,回響在這森林之中異常恐怖。

很快梅川衣的氣息萎靡下去,體內經脈全部被毀,一身修為毀於一旦。

“你。。。你不得好死!你個王八蛋!有本事你殺了我!”梅川衣瘋狂地嘶吼起來,一身巔峰修為被廢,淪為普通人,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接受的。一時之間梅川衣整個人發瘋似的吼叫起來。

程曉天心念一動,將惡鬼收回惡鬼幡內。再次邪惡的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殺你。這麽容易就算你死了,怎麽對得起你們侵略時期殺死的那些華夏同胞內。”

“你還想要做什麽?”梅川衣頓時心裏一驚,還沒有回過神來,腦袋內便傳來一陣刺痛。瘋狂地慘叫起來。“啊。。。”當然程曉天直接用了搜魂術,而且還是強行搜魂,副作用很大。當然對付梅川衣他才不會去管什麽副作用還是不副作用了。片刻之後,程曉天停止了搜魂術,梅川衣翻了翻白眼,直接變為了白癡,竟然開口叫他爸爸,而且還從地上抓土吃。

一旁的崔牙書瞬間就傻眼了,一個浴血初期的高手,眨眼之間修為被廢掉,而且還變為了白癡。這程曉天完全就是一個惡魔啊。想到這裏他再次跪在了地上。“程··程小友饒命啊!剛才我也是鬼迷心竅,聽從了那個梅川衣的鬼話才會這樣的,求程小友饒命啊?隻要程小友肯饒了我的話,以後程曉天不管說什麽我都照辦。”

一聽這話程曉天仔細一想,還是挺不錯的。如今他實力薄弱,這個崔牙書的修為和身份都不弱,將他給收服了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好,那你要準備好了。千萬不要抗拒。”

驟然崔牙書臉色急劇一變,一股恐怖的力量進入他的體內,這正是閻王爺給的陰隗術,這個崔牙書完全是反複無常的小人,如果不動用陰隗術的話,他可不敢放過這個崔牙書。此時崔牙書為了保命也不敢反抗,而且他也不知道程曉天用的什麽妖術。一分鍾之後,他的眼眸之中出現對程曉天絕對服從的目光。

“主人,現在怎麽辦?還繼續尋找那兩名華夏弟子嗎?這個梅川衣已經死了,我們也失去了追蹤的消息。”

程曉天笑了笑。“放心吧,我會找到他們兩個的。現在你跟我去山頂。”隨後兩人化作一道殘影直奔山頂而去。

此時山頂之上,四名島國人正在燒火堆。“你們說,那個華夏小子的下場會有多慘?”

“哼,副社長出馬,那小子的下場自然不會很好。一個華夏小子,竟然敢招惹我們,簡直就是找死。副社長的手段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記得上一次有一個越國的人招惹到了我們神社。可是被梅川社長折磨了二十多天身上每一滴血都流幹了才死去的。這個華夏小子竟然敢廢了梅川庫長老,他可是梅川社長的親弟弟,他的下場恐怕比那越國人還要悲慘一百倍。”

其中一人一臉讚同點點頭。“哼,這些華夏人。當年如果不是戰線拉的太長,這幫華夏人早已經是我們的奴隸了。嗎的,現在才過了多少年啊,這幫華夏人就敢如此猖狂。這個程曉天

更是狂妄至極,這次就讓他知道我們島國的厲害。不過隊長,那個華夏小妞還真不錯,可惜被送到我們神社去了,否則這漫漫長夜也不至於如此寂寞啊?”說著那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