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陳冰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我知道你的性格有些高傲,有些囂張,有些跋扈··”
程曉天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幹了,眨了眨眼睛。“我說小妞,你這是什麽話啊?什麽叫我性格高傲,囂張跋扈了,嗎的哥那麽善良的一個人。有你說的那麽不堪嗎?”
“你別管這個了。我隻是想要告訴你,雖然你在宗門內得罪了閔史大師兄和大長老。不過我相信他們不會對自己宗門的人不利。最多會為難你而已。我向你保證,回到宗門內,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欺辱。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畢竟你呆在這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如果世家那邊來人的話,我和李超兩個人肯定不是對手。”
這下程曉天有些鬱悶了,這小妞完全是一根筋,說不通。“小妞,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行不?你就那麽想讓我跟你回宗門?”
“是,你為了救我丟失了修為,如今我就不能把你置身於危險之中。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立刻動手,將你帶回宗門去。”陳冰一臉認真的道。剛才程曉天痛苦的樣子,她親眼所見,心裏更加自責不已。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所以想讓程曉天跟她一起會宗門,然後去求助於龍豐。
一聽這話程曉天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警惕的盯著她,真怕陳冰會動手將他帶回宗門去。現在的他在陳冰麵前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啊,如果陳冰動手的話,他隻有認命的份。
“小妞,你可別衝動啊。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宗門內人多眼雜,萬一有人把我的消息走漏出去了呢。而且你能保證宗門會為了我一個經脈被毀的人跟那些世家的人翻臉嗎?你是不知道,我和那些世家的仇恨有多深,如果他們知道我的修為丟失了,絕度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你留在這裏也是一樣危險。”
“嗎的,我怎麽危險了。我跟你說了,我的經脈有辦法恢複,隻要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可以恢複我的經脈。”
陳冰一點也不相信。“經脈被毀是沒有辦法的,你別想騙我。”
臥槽,嗎的,這個小妞說不通了。隨後他眼珠一轉,大吼一聲。“李超!”
瞬間李超從外麵一腳將門給踹開,一個閃身出現在他了他的身邊。“我說小妞,這樣吧。你不要把我的情況告訴龍老頭。至少你得等我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在這裏還有很多親人朋友的,如果我離開了,他們的日子不會好過。”
陳冰美眸閃爍了幾下。“好,那我陪你處理完這裏的事情。”說完她直徑離開屋子。程曉天終於鬆了一口氣。
清晨程曉天一群人離開莫斯涵的家,直奔軒昂集團而去,按照他的想法必須盡快解決好這些事。
“天哥,我們直接過去橫掃了他們嗎?”李超跟在他的身邊興奮問道。
陳冰翻了翻白眼。“這裏可是世俗之中,很多人都是普通人,修煉者是不能傷害無辜人的。”
“對,我們得低調!”說著程曉天如同變戲法一般,從乾坤袋內拿出一輛跑車和勞施萊斯。“走,去軒昂集團!”
身邊的幾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似乎在說,尼瑪,剛才不是還說要低調嗎?這個陣仗也算是低調嗎?
很快一輛跑車和勞斯萊斯出現在軒昂集團大門口,保安如同哈巴狗一般連忙跑上去開門。
當程曉天幾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保安立馬就愣住了,瞪大眼珠,完全不敢置信的盯著幾人。“臥槽!怎麽是你們幾個?”周桐可是吩咐過他的,如果程曉天他們再來軒昂集團,要立馬通知他。
很快周桐帶著一群保鏢從裏麵出來了,看到程曉天之後,雙目之中湧現出憤怒與興奮之色。“小子,你還敢來!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
程曉天笑嗬嗬看著他。“我為什麽不敢來?這裏可是老子的公司,我來不是很正常嗎?”
此話一出周桐帶出來的保鏢以及周圍的員工保安們紛紛狂笑不止起來。
“這個人瘋了吧,竟然跑到我們軒昂集團來說,公司是他的?”
“八成是想錢想瘋了,得了臆想症吧。”
“不過看他開這樣的車,應該也不像是窮逼啊?怎麽穿的這麽土,完全就是一個鄉巴佬啊。”
“肯定是鄉巴佬土貨了,估計這車也不知道從哪裏投來的。”
周桐此時也笑了起來,眼眸之中充滿不屑之色,冷哼一聲。“你是想錢想瘋了吧?還是剛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啊?”
程曉天依舊笑嗬嗬的樣子。“對啊,為了給你挪床位啊。”
“嗎的,你找死是不是?”周桐頓時就怒了。
“你想要找死啊?等一會兒吧,主要是你這種垃圾我親自動手的話,太過於髒我的手了。既然你想死的話,今天我一定成全你。”
“我··!”
程曉天依舊笑嗬嗬的樣子。“沒想到你的嗜好還真特別,喜歡草尼瑪?”
驟然周桐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去活撕了程曉天,雙目血紅。“我今天非要弄··”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一名保鏢連忙上前攔住他。“董事長不要衝動啊,他是在故意激怒你。您讓我們去接的周老已經下飛機了,再過一會兒應該就到了。等周老到了之後,看他死不死。”
一聽這話周桐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不少,狠狠盯著程曉天。“小子你有種,你想要使用激將法,你等著,再等一會兒我就會兌現我的話,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白癡!”
“我···”
這時莫斯涵忽然上前一步,盯著他。“周桐,軒昂集團確實是他的。”
一聽這話周桐猛然回過頭。“莫斯涵你當老子是煞筆嗎?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真是沒看出來,當初口口聲聲不願意跟我。我還以為你有多純潔呢?沒想到你的口味還真重啊,竟然喜歡這麽一個鄉巴佬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