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莫斯涵嘴角上揚露出迷人的微笑。“你是來向我辭行的吧?”
瞬間程曉天瞪大眼睛,完全沒有想到莫斯涵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斯涵我一直就覺得你比其他女孩子聰明,沒想到你竟然這麽聰明。這都被你猜中了。”
“噗”她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眨了眨美目。“你還是那麽會說話。其實我知道你要對我說什麽?不過還是不要說好嗎?留給我一個幻想,軒昂集團是你的,永遠是你的。即使你把那些股份都給了我。依舊是你。曉天你要記住,這裏是你的家,請你一定不要忘記。”
聽到她這麽說,程曉天心裏更加難受,使勁點點頭。“我一定會記住的!”
“曉天,我知道你離開了之後,可能不會回來了。我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有差距,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過我依舊不會放棄,等我處理好軒昂集團的事情,我會邁出追逐你的步伐。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不過你不要說出口好嗎?你就當作留給我一個動力,一份希望。”
程曉天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裏十分的恨啊,如果不是在現代,是在古代多好啊,那樣的話,娶幾個老婆也沒問題啊。不過這件事他還是不敢想的,就算想要和莫斯涵在一起,那也得問問林然的意見啊,而且現在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那我就不說了。”
莫斯涵再次笑了。“嗯,曉天你走吧。我怕和你呆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我會舍不得,我心裏會難過,所以你快些離開,這樣的話,我的心不會那麽痛。”
“好!”
說完程曉天轉身直徑離開,心裏有些壓抑,難受,覺得心裏十分對不起莫斯涵。
“天哥,你還真厲害,為什麽幾個嫂子對你的感情都那麽深厚啊?而且她們明明知道你心裏還有其他的人?”
剛走出大門,一個聲音響起,頓時程曉天嚇了一大跳。不滿的盯著李超。“嗎的,你能不能這麽一驚一乍的啊?知不知道大白天的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隨後一翻白眼。“給你說了,這個東西是沒有辦法傳授你的。因為我是憑借自己的顏值。”
“天哥你贏了。”
“對了,不是讓你回李家去嗎?你為什麽還在這裏?”
提起正事李超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天哥,雖然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你丟失了修為。我覺得我還是呆在你身邊比較好。這樣我可以保護你啊。”
“保護什麽?放心,我現在有自保的辦法。你跟在我身邊才是不安全,目標太大了。而且你現在修為也太低了,留下來,也是擋不住別人的。”雖然嘴上這麽說,不過他的心裏還是挺感動的,畢竟在這個時候,李超還願意站在他的身邊。隻不過這事情遲早回敗露,一旦那些世家的人真的動手,李超根本不是對手。他的風火輪隻有一個啊,根本照顧不了那麽多人,所以他才想讓李超離開。
“天哥,其實這不僅是我的意思,還是我爺爺的意思。雖然我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我一定會拚死幫你擋住他們的。”李超一臉認真。
程曉天有些迷糊了。“你爺爺的意思?”
李超瞬間臉上充滿了歉意,眼神也有些閃躲,不敢直視程曉天,苦笑一聲。“天哥,其實我們李家對不起你。你修為丟失的事情恐怕已經傳出去了。”
暮然程曉天臉色急劇一變,雖然知道遲早都會泄露出去,不過也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今天我剛接到我爺爺的消息。在我們李家發現了以前一名跟我大伯關係十分密切的長老和我哥李兵接觸了。我爺爺還調查出,李兵去了林家,應該是將你的事情告訴林家了。對不起天哥!都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
嗎的,這個李兵,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當初還是太過於心慈手軟了。回過神他搖搖頭。“沒事,反正也隱瞞不了多久。隻不過提前了而已。李超你現在趕緊回帝都去。”
“那天哥你呢?”
“我要低調起來,所以必須離開S市。那個你去酒店將金鈴和朵兒送回去,如果他們問我的話,就說有急事,我需要離開。”
“好!”
瞬間程曉天從乾坤袋內召喚出風火輪,雙腳踩著風火輪瞬息消失不見。
“臥槽!”李超立刻驚訝地跳了起來。“天哥竟然會飛?他這是失去修為了嗎?我怎麽感覺他是在坑那些世家呢?不是說好要低調嗎?這算是低調?”隨後他滿腦子的疑問。
很快程曉天出現在了城郊一處屋子內,毫不猶豫推開門就進去了。
“誰?”屋子內琳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回頭看見是他之後,又放心下來。嬌怒得看了他一眼。“你進屋都不敲門的嗎?這麽不懂禮貌?”
程曉天賤笑兩聲。“這不是沒把琳姐你當作外人嗎?敲門那就見外了啊。”
“哼,你的臉皮還是那麽厚。”
“當然得臉皮厚了,不然就被你趕出去了。收拾一下,離開S市。”
琳姐瞬間瞪大美目,驚訝不已。“離開?為什麽要離開S市啊?”
“反正跟你解釋不清楚,我有辦法修複你體內的經脈,所以你必須跟我走。不過現在我的修為也丟失了,那些世家的人肯定會來找我的。所以暫時得離開。”
“你說··說什麽?你有辦法修複我的經脈?這怎麽可能,修煉者的筋脈誰都沒有辦法治療的啊?”琳姐完全不敢置信。
程曉天一翻白眼,得意道。“那是對於別人而言,對於我來說,根本不是什麽難題,你的經脈隻不過是受損,配合我組傳的秘方,是可以恢複的。”
“你真的可以恢複我的筋脈?”琳姐依舊不敢置信,不過內心也有些興奮起來。對於她的實力完全絕望了,完全沒有想到,程曉天卻給她帶來的希望,那種欣喜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就如同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忽然無罪釋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