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月清沁已經被收為了宗派的正式弟子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且不少人也知道,月清沁容貌無數,修煉界不少人都想要追求她,這樣的人能擁有這麽多令牌完全就不會有什麽奇怪的事。

此時不少隱士宗派的代表人物也出現了,吳炳的師兄也來了,還有林然的師姐牟長老以及鬼斧都到了。

孟雨眨了眨美眸想要替林然尋找一番,隻不過她根本沒有見過程曉天就算見到了也無法認出。而且在她的心裏可是一直都不認為一個世俗之中的人,能有多厲害,就算參加了這祭天試煉,但是也絕對無法通過這祭天試煉。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身份不一般,有特定的位置,距離這場麵十分的遠,根本就看不清楚場麵上的情況。

很快輪到程曉天了,當他將令牌拿出來的時候,黑袍老者驚訝地差點坐到了地上,開什麽玩笑,他可是仔細清點了一點,足足兩千多令牌呢。而且程曉天這麽年輕,似乎還是這群人領頭的,這讓他有些不敢相信了。一聽他公布的數字,不少人紛紛發出了驚歎聲,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人到底是誰?看他的年紀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五歲,竟然能得到這麽多令牌,這手段還真實可怕啊?”

“不知道,似乎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竟然這麽厲害。可如果是隱士家族的子弟,不會這麽默默無聞吧?隱藏了這麽多年,都沒有人知道。這麽多令牌,恐怕是這次遺跡排名第一了。”

眾人都是一臉懵逼,似乎都不認識程曉天。

黑袍老者回過神來。“敢問小友,是哪個家族的人,叫什麽名字。不出意外你應該是我們這次遺跡排名第一了,真是年少有為啊。”

程曉天笑了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是什麽家族的子弟。我就是一個鄉巴佬,一個世俗來的人,我叫程曉天。我的令牌已經給你了,可以離開了吧。”

轟!他的話之間炸響在人群之中,世俗來的人,一個鄉巴佬,竟然奪取了這麽多令牌。還故意說自己的是鄉巴佬,這無疑是故意打這麽隱世家族的臉麵啊。不少人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嗎的,程曉天,這個程曉天是哪裏來的人,竟然這麽狂妄!”

“他就是程曉天?”孟雨瞬間瞪大美眸,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世界上同名字的人,實在太多了。怎麽可能會如此巧合呢。而且他也是世俗之中來的人。”

“牟長老,是他!真的是他!他竟然參加了祭天試煉!”鬼斧此時激動地差點跳了起來,旋即雙目之中湧現出無盡的恨意。當初他的修為被廢掉,可是吃了不少苦之後,才將實力給恢複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如今見到了自己的仇人,自然是憤怒不已,恨不得立馬衝上去狠狠咬程曉天兩口。

牟長老一聽頓時眉頭緊蹙,眼眸之中也閃過一抹驚訝之色。“你說什麽?你是說這個程曉天,就是當初我讓你去S市對付的那個程曉天?你確定你沒有搞錯?你沒有認錯人?”

鬼斧差點跳了起來。“牟長老你放心,別人的話說不定我會認錯,不過這個人就算是化為了灰燼,我也不會認錯的。如果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丟掉我的修為,也不會吃那麽多的苦頭。就是他。”

“嗎的,你給我小聲一點,孟雨還坐在一邊呢,她可是宗主的親傳弟子,如果被她聽到了回去告訴宗主,知道我們兩個人私自出手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麽下場。”狠狠瞪了鬼斧一眼,悄聲問道。“你當初說他有可能是鬼蜮宗的人,我問你,你到底能不能確定他是鬼蜮宗的人?”

鬼斧一下就尷尬了。“這··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牟長老你也知道,鬼蜮宗的人向來都十分神秘,而且也很少和外人打交道,這個程曉天是不是鬼蜮宗的人,我還真不知道。要不然牟長老你親自去問一下鬼蜮宗的人,這祭天試煉,他們鬼蜮宗應該也來人了吧。”

牟長老眉頭緊蹙。“你個白癡。萬一這個程曉天真的是鬼蜮宗的人,你讓我去問,那不是告訴鬼蜮宗的人,曾經我派人去殺他們鬼蜮宗的人嗎?那樣的話,你以為鬼蜮宗的人會善罷甘休嗎?而且鬼蜮宗上一屆也沒有派人來參加這祭天試煉,他們那幾個宗派都是邪裏邪氣的,一向不怎麽參加這些活動。”

鬼斧一聽頓時就急了。“那怎麽辦?牟長老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上次的事情,我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原本我以為不能見到他就算了,可如今竟然見到了,就這樣白白放過他,我實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你想要怎麽樣?要不你上去咬他兩口。哼!你如果敢跟我亂來的話,我弄個死你。孟雨還在這裏呢,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先觀察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鬼蜮宗的人再說。”

於此同時另外一個席位上,一名灰袍男子眉頭緊蹙,雙目之中湧現出無盡的殺意。“程曉天!竟然是你,我師弟竟然是死在你的手上!世俗之中來的人,看來就算我師弟不是你殺的,恐怕也與你有莫大的關係了!好,很好!等結束之後,我再好好的會回你!”

一陣**之後,黑袍老者宣布排名。再次公布下一場比試,那就是按照現在的排名,前五十名的人可以發起挑戰,比如程曉天現在是第一名,如果有人不服氣的話,可以發起挑戰,如果挑戰勝利了,就可以取代第一名了。當然五十名之後的人,是沒有資格挑戰前五十名的。畢竟差距太大了,根本沒有資格。

“我兒子呢?喂,你們誰見到我兒子雷均了?”

“你兒子,我巫族的人呢?為什們巫族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忽然之間一名戴著黑色披風帽子的男子一臉懵逼的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