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怎麽知道是美女想你了呢?萬一是哪個人在背後罵你呢?”李超瞪大眼珠看著他問道。

程曉天一翻白眼。“我長得這麽英俊瀟灑,這麽帥氣,當然是美女想我了,怎麽可能會罵我呢。對了,你現在怎麽樣?”說著他忽然扭過頭看著書生。“師兄,咱們天峰還收不收弟子呢?畢竟我們幾個人在天峰之上怪冷清的,要不再收一個弟子吧?”

書生同樣一翻白眼。“你以為我是二師姐呢?這個你得回去問二師姐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這位朋友在烈風宗挺好的,畢竟他現在有師傅指點。去了我們天峰誰指點他呢。恐怕隻有小師弟你自己指點你這位朋友了。”

“天哥沒事,其實我感覺在烈風宗挺好的,師傅和師兄們對我都挺照顧的。”李超連忙開口道。

程曉天猶豫了片刻點點頭。“那行吧。”

畢竟李超可沒有他的六界網絡,也沒有他牛逼的師傅啊,去了天峰根本沒有人指點。幾個師兄都需要幹活的。

“兄台,你們天峰真的是新創立的宗派嗎?”這時李超的師兄忽然瞪大眼珠問道。今天他可是親眼看到了,程曉天這麽強勢而且書生也這麽強勢,尤其是書生的實力,狂龍宗的長老在他的麵前竟然沒有還手的餘地,更不要說上麵還有幾個師兄呢。

“當然了。不行你問我師兄。”

書生點點頭。“這個自然,我們天峰到現在也隻有九個弟子,他就是我們的小師弟。”

李超的師兄一下就無語了,翻了翻白眼心裏嘀咕道,不想說就不說唄,還用這麽荒唐的理由來搪塞。“李超啊,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否則大師兄和長老應該擔心了。”

“天哥那我先回去了,咱們明天見。”

“行,明天見。”

夜晚狂龍宗內,牛褂帶著韋梭回到了宗內,雖然他的手臂被廢掉了,不過行為還在的,神魂期的高手飛行速度還是挺快,加上狂龍宗的宗址也在這南邊。

“臥槽!牛褂你是怎麽了?你該不會在路上遇見搶劫的了吧?怎麽渾身鮮血啊?”跑進宗內一名長老驚訝地瞪大眼珠問道。

牛褂瞪了他一眼。“幫我通知一下,我要見宗主。”

那人眼珠轉了一下,也明白恐怕有事要發生,旋即讓人將韋梭帶下去,領著牛褂一個人去見宗主。

狂龍宗大廳內,七八人坐在裏麵,一名頭發有些發白的老者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眉頭皺了皺。“牛褂你不是帶著弟子去那個遺跡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還弄的滿身是傷?”

牛褂瞬間跪在地上。“執法長老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宗主閉關了,你得為我狂龍宗維護榮譽啊。”

“到底怎麽回事?你說清楚。”此時邊上一名老者開口道。

牛褂直起腰。“各位長老,我本來是帶著弟子去那個遺跡的。不過今日韋梭與一個小宗派的弟子發生了一點矛盾。宗派弟子發生矛盾我們一向不會插手,可對方竟然下狠手,廢掉了韋梭一隻手臂。於是我就上前去爭論,誰知道那人的師兄出現,直接動手偷襲我,廢掉了我的手臂,還侮辱我狂龍宗的人是垃圾,說我們隻會欺負弱小,甚至還糟蹋周圍的一些動物!”

“砰!”

一聲悶響,執法長老身旁一名老者,瞬間暴走,猛然一掌拍在旁邊一張桌子上,頃刻之間那張桌子粉身碎骨,化為齏粉。

勃然大怒吼道。“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如此大膽!傷我宗派弟子,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

牛褂一聽頓時一喜,心裏冷哼道,程曉天是吧,隻要我狂龍宗的強者出手,看你們怎麽死。一個小宗派的人,也敢跟我們狂龍宗做對。

“牛褂此事當真?”執法長老也有些動怒了。

牛褂使勁點點頭。“此事千真萬確,我的手臂已經被斬斷了。諸位長老還會以為我說謊嗎?我也不會無緣無故發瘋了將自己的手臂斬斷,來汙蔑別人啊。”

“那人還在島上嗎?你給我帶路,我要親自去看看到底什麽人這麽狂妄,傷我宗門弟子,還侮辱我狂龍宗!”

“六長老,此時遺跡還沒有正式開始,那兩人絕對還在島上,我現在就帶你過去找他們。”牛褂一下就興奮了起來。

“好!帶走,我到要看看哪個宗派的弟子如此狂妄!”

“等等!”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之際,忽然執法長老開口了。

牛褂眉頭一皺,懵逼的看著執法長老。“長老?”

“牛褂我問你,事情真的如你所說那般?還有你說他們是一個小宗派的弟子,到底是哪個宗派的人?如若貿然行事,恐怕會引發宗派之間的爭端。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樣,不用去那遺跡了,直接去他們宗派討要一個說法!”

牛褂一聽眼珠轉了轉。“執法長老確實是一個小宗派,以前我都沒有聽過這個宗派的名字。似乎是長創立的,叫··叫天峰,他們說他們也算不上是一個宗派。”

“什麽!”

執法長老一聽驚訝地瞪大眼珠,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剛才揚言要跟牛褂一起算賬的老者,差點雙腿一軟栽倒在地上。其餘的幾位老者同樣震驚不已,麵麵相覷起來,那眼神似乎在說,不會這麽巧合吧,這個天峰真的是那個天峰?

牛褂以為眾人是憤怒的震驚起來,畢竟一個新創立的小宗派就敢這麽猖狂了。“諸位長老,這個絕對錯不了。我還警告過他們,說我是狂龍宗的長老,如果他們敢對手的話,那就是對我們狂龍宗的大不敬。那樣的話,我狂龍宗的強者必定會滅了他們天峰。他還說,怕我們狂龍宗不敢,實在是太囂張了。”

瞬間執法長老的眼神陰沉下去,有種想要一巴掌拍死牛褂的衝動,壓製著心中的憤怒。“我再問?他們兩人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叫程曉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