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

程曉天驚訝一聲,恐怕劉老那位朋友真的是不行了。

“嗯,大師請您幫幫忙,如果您能答應今晚就走。不管能否治愈我那位朋友,我劉雲清都欠你一個人情。”

程曉天想了想反正現在店鋪他可以用手機登陸,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隻要能趕到公司開業前回來就行。

“好,晚上我給你地址。到時候你過來接我,跟你一起去帝都。”

“好!”程曉天同意,劉雲清有些興奮盎然起來。

晚上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劉老叫上一個司機將他們送到了機場。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出現在了帝都機場大門前。

“大師,我朋友的家人馬上過來接我們,稍等一下。”

很快一輛吉普車停到了兩人跟前。一名一臉冷漠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他的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高傲與霸氣。暮然他的目光落在程曉天身上,露出懷疑的目光。

“劉老,他該不會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大師吧?”

劉雲清看了他一眼。“小兵不得無禮,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鬥量。”

男子眉頭一皺,依舊沒有給程曉天好臉色。“那上車吧。”說完直徑坐到了駕駛室的位置上。

劉雲清尷尬的笑了笑。“大師您別介意,小兵這孩子不懂事。”

不懂事,男子估計都快三十歲了,比他還老了好幾歲呢,劉老竟然說他不懂事。

這裏畢竟是帝都,人家的地盤。程曉天也沒有計較跟著劉老坐上車。

“小兵你爺爺的病怎麽樣了?”

開車的男子麵無表情隻是眉頭皺了皺。“十分不好。不知什麽緣故,昨晚突然加重了病情。”

很快車子到了帝都一座莊園裏麵。男子帶著程曉天和劉老直徑到了裏麵最幽靜一棟房子跟前。

這裏的陳設與外麵完全不同,仿古的風格,各式各樣的擺設都是充斥著古老的氣息曆史的味道。

走進屋內牆壁上掛滿了陳舊的照片。

“劉老,你可算回來了。”

剛進屋,裏麵一大群人圍了過來。

劉雲清看著旁邊的程曉天。“大師你隨我進去。”

“等等!”

暮然一名年長的中年男子頓時眉頭緊蹙,用懷疑的目光盯著程曉天。“劉老,他不會就是你口中的神醫吧?”

劉老眉頭皺了皺。“怎麽,莫非你以為我還會糊弄你們不成?”

中年男子眉頭皺的更緊。“劉老,並不是我不相信你。隻不過如此年紀就是一代神醫,實屬罕見。”

程曉天頓時就不樂意了,剛才那年輕男子懷疑他,已經認了,現在這一大家子人都懷疑他,完全沒有治下去的必要了。

嘴角上揚。“對,我醫術確實不怎麽樣,劉老讓我過來看看而已。對不起,你們家老爺子的病我沒有辦法,你們另請高明吧。”說完他轉身就準備離開。

劉雲清頓時就急了。隻不過他還沒有來的及開口挽留。

剛才接他們的李兵一個箭步已經躥到了他的跟前,目光之中閃過一抹寒意。“你當我李家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程曉天徹底怒了,治病要懷疑他,現在要走卻又不讓他走。

“小兵你這是做什麽?大師是我請來的客人!”

劉雲清連忙上去攔在兩人跟前,有些怒意嗬斥道。

“劉老,我們並非是懷疑。隻不過如此年紀就成為一帶名醫應該也不是泛泛之輩。所以我想請教一下這位小兄弟,你師承何處,是哪裏人?”剛才那名中年男子,嘴角上揚上前,犀利的目光盯著程曉天問道。

程曉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李家不簡單,是他醫術不精,或者說怕他對他們的老爺子下毒手,想要調查他的情況。一旦出現了任何問題恐怕他的親戚朋友都沒有好下場。

這麽久以後還是第一次這麽憋屈,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冷笑一聲。“不用打探了,我的醫術是一個無名之輩。這麽多年來劉老見到我的時候,也是第一次動用醫術。抱歉你們家老爺子的病還是另請高明吧。”

瞬間中年男子眉頭一皺。程曉天再次準備離開。

“大哥,現在父親生命垂危。如果再不及時救治的話,那就是在害父親了。既然劉老推薦這位小兄弟,那肯定不會有錯。”這是旁邊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

隨後到程曉天跟前。“小兄弟,你別介意。我大哥也是為了老爺子著想,畢竟我們家的位置有些特殊。我相信你,懇請你進屋幫老爺子看看。”

“是啊大師,還懇請你給我一份薄麵。出手相助。以後但凡我劉雲清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大師隻要吩咐一聲,我定然辦到。”

“再加上我。大師主要你能出手,我李朝個人也欠你一份人情,如若日後有需要,我定當在所不辭!”李朝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代表的是他自己而不是整個李家。

忽然隻見程曉天有些明白過來,這大家族之間並不是那麽和睦,這李朝和他大哥恐怕就不和睦。

果然他大哥臉色一下就變了。“李朝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在說我故意拖延不給老爺子治病嗎?”

李朝冷哼一聲。“大哥,現在我不想和你爭吵。”

“不想爭吵!李朝你少從這裏誣賴於我。我也是擔心老爺子而已,這個人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肯透露,這樣的人難道不可疑嗎?萬一他暗中對老爺子下毒手的話,我們誰能阻止?”

很快李家眾人分成了兩撥開始爭執起來。

“夠了!我還沒死呢!”

忽然之間裏麵病房內傳出一個渾厚威嚴不敢抗拒的聲音。眾人一聽紛紛驚愕的盯著屋內。

“劉老你帶神醫進來吧,我相信你!”威嚴的聲音,略帶滄桑道。

李朝大哥一聽眼眸閃過一抹慌張之色,連忙上前。“父親,這個人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矛頭小子。而且身份都不遠透露,恐怕有很大的問題。父親即使要讓他治病,也要弄清楚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