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找不到借口呢,沒想到接口就這麽來了。他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自己師傅的話,“修士講究的是隨心所欲,但是如果修士想要殺人,則不惜找到借口,找到一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接口但卻又讓人無法反駁的借口,就像是用圓規畫出來,接榫想反駁也要讓他們無從下口。”
“無法反駁的借口。”晴川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意,隻是這笑容落在別人眼中,卻是那麽的冰冷,讓人看著不由得遍體生寒。
“找兩根繩子把他們綁起來,繩子的另一端就綁在保時捷的車尾吧。”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牲畜無害的笑意,但是此時卻沒人敢笑,把兩個人綁在車尾,他到底想幹什麽?他就不怕鬧出人命嗎?不過這個想法在謝長青的腦海裏一閃即逝,上頭的命令那可是讓自己全力配合,無權過問,自己隻需要執行就是了。
吳海紅跟南言很快便綁在了保時捷的車尾,兩個人口中的抹布已經被拔掉了,這時晴川的意思。
“生不如死的聲音,很長時間沒有聽到了啊。”晴川心裏麵歎息一聲,然後扶著古樂辰向車裏走去。
依然是晴川駕駛著汽車,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吧速度放快,車子不緊不慢的向縣醫院的方形駛去,整條街上,已經看不到別的車輛,街道已經被封鎖,每隔二三十米的距離就能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武裝人員。
吳海紅跟南言在車子後麵狂奔,但奈何晴川開車的速度雖然不快,也僅僅是相對於平時他開車的速度,兩個人不斷地跌倒,然後車子在放慢速度的同時急忙站起身來,緊接著汽車再次加速,兩個人的口鼻都已經溢滿了鮮血,汙言穢語就像泉水一般瘋狂的從兩人的口中湧出。
街道邊某間房子裏,一個滿頭銀發的老頭跟一個同樣滿頭銀發的老太太雙眼緊緊的盯著街道上那輛緩緩行駛的汽車。
“老頭子,那是海紅啊,你快想想辦法啊。”老太太一看清汽車後麵那兩人的麵容,立即搖晃著身旁老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