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急忙止住大喊,渾身顫抖著,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打濕。看向晴川的眼睛充滿了恐懼,他敢保證,在自己遇到的人裏麵,這絕對是最殘忍的一個。

於是乎,一陣又一陣的大喊從地下室傳來,聽得正在紫竹莊園院子裏發呆的古樂辰一個激靈。其他的那些保鏢更是一個個麵麵相覷,心裏麵已經做個了定論,寧惹閻王,沒惹川少,你看看,之前被那四個特種部隊出來的四人操練愣是沒吭一聲,現在呢?一想到這裏,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晴川拿著手中的針線緩緩把男子的手指接了回去,這已經是第十根手指了,藍眼睛男子雙手的手指已經是七扭八歪的了,好在晴川在他第一根手指被接回去的同時,就已經封印了他身體的穴道,鮮血雖然還不斷的流出,但是其速度確實大不如前。

緩緩生出手,按住男子的下巴,然後輕輕一捏,便已經捏了回去,“現在可以說話了,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說英語。”男子拖著僵硬的九州話說到。

“說英語?”晴川眉毛一跳,立即換成英語,“你叫什麽?是誰派你來的?”

藍眼睛男子淚流滿麵,用僵硬的九州話說道,“我在九州國的名字叫做碩應於,我沒有說假話,是梅川內酷雇傭我來殺你的。”

“恩,這個,我忽然想起還有一項很重要的手術沒有試驗過。”晴川似乎並沒有碩應於說話,緩緩蹲來,用剪刀撥拉著他的小兄弟,然後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玩意兒剪下來還能不能裝回去。”

一聽這話,身後那四個保鏢臉色一變,一個個狂汗不止。你把人這玩意兒剪下來那還能裝回去?做夢呢吧。你是直接想造就一位太監出來啊。

男子更是歇斯底裏的呐喊了起來,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他現在是徹底的崩潰了,想死?胳膊上還吊著**,哪那麽容易死啊,咬舌?下頜骨才剛按回去,一點力都是不出來,怎麽咬啊。他是徹底的怕了,即便是殺手,麵對如此殘忍的手段,也會感到恐懼。

“我說我說,我是梵蒂岡教廷的白衣主教,因為知道你得到了小狐仙,所以就來殺你,既能得到小狐仙又能引起龍一會跟逆龍組的爭鬥……”碩應於飛快的說著,晴川的臉色卻是不由得變了,在他的印象中,龍一會跟教廷想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竟然想殺自己引起逆龍組跟龍一會之間的爭鬥,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晴川的身體在顫抖著,這一刻,他怒了,媽的,都來找我,有本事你們去找我師父啊,找我算什麽本事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哥不可忍。媽的,居然都拿哥當軟柿子,逆龍組派人來殺我,現在居然連教廷的人都來了,我到底哪得罪你們了啊?晴川幾乎敢保證,不管是龍一會還是自己,絕對沒有得罪過教廷的神職人員。

緩緩舒了口氣,晴川抬起頭看向碩應於,“來的,就你一個?”

碩應於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但是想了想,一咬牙說出幾個窩點。他現在什麽也不求,隻求能痛快一死,至於自己說出的這幾個窩點,他心裏也是早有打算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你逆龍組好過。

於是,就在當天晚上,逆龍組在西城的根基被全根拔除,至於到底有多少人,晴川不清楚,他雖然關心逆龍組的動向,但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畢竟自己並不是龍一會的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