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上,秦雯穩穩的駕駛著汽車,連看都不敢看晴川一眼,晴川心裏麵鬱悶啊,同時也很是疑惑,“棉墊真不是衛生巾?”
秦雯都快哭了,你一個大男人管這些幹什麽?是不是都不是你用的啊。
沒有搭理晴川,秦雯小心翼翼的駕駛著汽車,見他還要開口詢問,秦雯立即開口,“你能不能別問了啊?煩不煩啊?差不多啦。”
那一抹疑惑終於揭開了,晴川心中恍然,這兩種東西差不多啊,那不就是說文生麵就是衛生巾?當然,他可不敢再問了,秦雯現在都快抓狂了。
汽車很快駛進了第三人民醫院,艾雪站在急診樓的門口,一臉焦急的等候著晴川的出現。
一看到艾雪,秦雯便恨的牙根癢,她並沒有說艾雪什麽壞話,見晴川走下車後艾雪急忙迎了上來,於是她急忙把頭探出車窗,笑著說道,“下午我來接你。”
“我一會兒去隔離區,完了就直接回家。”晴川急忙說道。
“那好,下午我就去隔離區接你。”秦雯笑著說道,但是就在這忽然間,呼延錦磊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秦雯立即大聲對晴川道,“別忘了你做過什麽,我一身清白就毀在你的手裏了,你要對我負責,下午我會接你的,要是敢不聲不響的離開,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話剛一說完,晴川便有些發懵了,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就算要自己負責也不用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說出啊,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你就不怕毀了你一身清譽嗎?
晴川無言了,一句話也說不出,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直到胳膊上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他這才醒悟過來,身邊還站著個辣椒妹呢。
“你們發生了什麽?”艾雪緊緊地掐住晴川的胳膊,咬著牙,微笑著問道。
“什麽也沒有,真的,我用我一生的清譽做擔保,真的什麽也沒發生。”晴川急忙說道。就算發生過吧,那能說嗎?
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打死也不能承認。
不遠處,呼延錦磊捏緊了拳頭,胳膊上青筋冒起,渾身顫抖著,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有一種揍人的衝動,但是他可不敢。拋開晴川的戰力場合不講,光戰力就不是自己能夠力敵的,一個人能打趴四個人,雖然說後來有兩人幫忙,但要是沒有那兩人的話結果恐怕還是一樣的。在他的麵前,隻能智取,不能力敵。這就是呼延錦磊從調查的資料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艾雪似乎也注意到了呼延錦磊的異象,一瞬間便恍然大悟,悄聲對晴川道,“秦雯那是在用你當擋箭牌呢,聽說呼延錦磊在追她,但是她卻不喜歡呼延錦磊,恩,你要當心啊,追秦雯的可不止呼延錦磊一個人,還有西城四世家侯家的侯龍。”
這些事情晴川在上一次的宴會上就已經知道了,他很是無語,艾雪不針對他了,認為他說的是實話,兩個人應該沒發生過任何的關係,但是她又豈會知道,秦雯說的那可都是大實話。
換好衣服後晴川便跟隨那些磚家叫獸一起坐車駛向隔離區。汽車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晴川的對麵坐著呼延錦磊,雖然穿著防毒衣,但是晴川還是一眼就給認出來了,這讓他很是無語。就算有仇也不能這樣看著我吧?再說咱們那可沒仇。
對於呼延錦磊的仇視,晴川懶得理會,靜靜聆聽那些磚家叫獸談論的話題。
“呼延慶的病情前段時間不是已經穩住了嗎?現在為什麽又惡化了?”那些抓家教授在談論著。
“不知道啊,昨天還好好的。”
“難道科學院研究出的那種藥物不頂用?”
“好像是的,現在已經有是幾個病人死去了,要是再想不出別的辦法,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這種病毒一旦大範圍的彌漫開來那將是一場大劫難啊。”
“說的也是,我覺吧,還是應該研究這種病毒的本質。”
“現在不是已經研究出來了嗎?研究出來沒有相應的藥物來克製頂個屁用啊。”
“……”
晴川沒有再聽下去,這些人哪裏是給人治病啊,簡直就是專為呼延慶而來,聽他們談論這種病毒,多半聽一輩子也受不到任何的啟發。
汽車已經行駛在隔離區外一千米的地方,剩下的路就要步行了。隔離區外,一個又一個的武警站著,不斷地維持著秩序,隔離區外圍滿了人,毫無例外,全是隔離區內的家屬親戚啥的。這些人一見穿著防毒衣的醫生來了,於是一個個很自覺的讓開了道,隔離區內那些親朋好友還等著這些醫生去治療呢。
晴川跟在人群後,緩緩向隔離區內走去,但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傳進了晴川的耳朵,一輛保時捷敞篷車一個漂亮的神龍擺尾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一個同樣是穿著防毒衣的人急匆匆跑了過來。
“我沒有來遲吧?”這聲音很耳熟,但是麵前此人跟他一樣穿著防毒衣戴著防毒麵罩,根本看不清其真實麵目。
一幹磚家叫獸一聽這道聲音,一個個微笑了起來。
“沒來遲沒來遲,剛剛好。”
“你是楚慕白啊,聽著聲音就耳熟,還想了老半天呢。”
……
“我告非,原來是這個家夥啊,敢質疑我的醫術?媽的,現在被我逮著看你還往哪裏跑。”晴川心裏麵狠狠的說著,孫思邈的話他不敢忘,“膽敢有質疑咱們這一派醫術的人,全都要付出血的代價。咱們這一派不主動惹事,但是不代表怕事,咱們這一派沒規定不準殺人,但若是必須要讓他死在醫術之下。醫術可以救人,但是精湛的醫術同樣可以殺人,而且要做到殺人於無影無形。”
晴川的臉色平靜如常,但是直到此時,楚慕白才注意到了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楚慕白,請問你是。”
“晴川。”晴川禮節性的握了握手,但是他這句話一出,便激起了千層浪花,晴川前段時間以醫術打敗迭戈,讓其心服口服,直到現在有的頻道還在播報這件事情呢。但是這個能在醫術領域擊敗迭戈的少年神醫卻是異常的低調,縱然擊敗了國際上赫赫有名迭戈,也沒有接受采訪,不知道躲到了哪裏,而今重新出現,而且還是出現在被芥子氣病毒蔓延的隔離區外,這讓不少人感到激動。他來隔離區幹什麽?自然是為了救治裏麵的病人,既然在醫術領域能將迭戈擊敗,那他的醫術還會差嗎?所有人都覺得,隔離區裏麵那些被芥子氣感染的病人有救了,一個個激動了起來。
“求神醫救救我們的親人。”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這麽一句,僅接著其他人也喊了起來。隔離區外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同時喊出這樣的話語,這是一種何其裝光的景象?但是晴川並沒有衝動的答應什麽,他大喊一聲“靜一靜”,聲音漸漸稀疏,最後竟然寂靜無聲。
晴川大聲開口,“我不敢向大家保證什麽,但我會盡力的。”
身旁,楚慕白裝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晴川,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一行人漸漸向隔離區走去,晴川走在最後麵,楚慕白與他並肩而行。楚慕白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咱們比一比,看誰救治的病人多,算誰贏。”
“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晴川淡淡問道,語氣雖然平淡,但卻透露出那種不容置疑的自信。
“五十萬賭注如何?”楚慕白緩緩問道,緊接著又加了兩個字,“英鎊。”
“沒意思。”晴川搖搖頭,然後緩緩開口,“若是你輸了……”
晴川的話沒說出口,就在楚慕白的口袋中,他清楚的感覺都一種熟悉的無事,那是一塊青銅牌。
“等你以醫術進入□□再來跟我賭吧。”晴川緩緩開口,“今天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同樣的事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我所在的那個醫術門派,醫術是不能被同行質疑的,若有敢質疑的人,縱然不死,也會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聽到這裏,楚慕白心中一驚,心中卷起了滔天駭浪,神色激動,再難以平靜。
“他居然知道我是那個組織的成員?他是怎麽知道的?他還說,要進入□□才有資格跟他比試,難道說……”一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便莫名的想起兩個字來,“川少”。
楚慕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最終沒說出一口,他的口在發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此前他雖然加入了龍一會,但是也僅僅是見過其他一些外圍成員跟正式成員,□□層次的一個也沒見過,而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對方竟然是川少,是龍一會將來唯一有可能繼承龍主之位的人選。川少的醫術縱然是在龍一會的□□也沒有人敢不服,自己居然還跑去跟他叫板,這叫什麽事?要是對方沒有察覺自己是龍一會的成員,那……一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便一陣發顫,川少的手段他有過耳聞,自然知道那是一個對敵人心狠手辣做事雷厲風行的人。龍一會的每個人都會收到刺殺任務,別人刺殺都是殺了人再走,但是川少不同,殺人後還要越貨,若是搜不到什麽好東西,那可是還會留下一聽很難聽的話來,比如說,“摳門,連屁的值錢東西都沒有。”
在龍一會,傳聞連龍主都不敢輕易招惹川少,據說還被川少敲詐過一輛世界級限量版的豪華跑車。自己現在居然主動跑去惹上這一尊殺神,這到底算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這件事就算了吧,你也是以醫術進入組織的,別人我不相信,但如果是組織的人,我想你知道違反條規的下場。這些人太多,我若能找出救治的方法,會教給你,當然,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出來。”晴川緩緩開口,聲音很小,剛好能讓身旁的楚慕白聽見。
“走,跟他們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麽發現。”晴川開口說道。
楚慕白點了點頭,要是不知道晴川就是川少的話那還敢跟他叫板,現在知道了再去叫板,那不是找死是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