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那完美的嬌軀,晴川心裏麵一陣顫抖,但是緊接著頭腦便恢複了一片空明。這是自己的病人,是需要自己醫治的,再說現在的黛麗絲還是那樣的青澀,若是采擷,肯定別有一番滋味,但是這樣一來,麻煩的事情就多了。誰知道這個黛麗絲會給自己高出怎眼過的動靜來,人家畢竟有而是個教皇的女兒啊,若是自己就這樣貿然把她給辦了,似乎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他老子要是不跟自己尋仇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亂動,明白了嗎?”晴川輕聲開口,神色間充滿了冷漠。
“可是……”黛麗絲眉頭皺起,想要說什麽,但是晴川卻是開口打斷了她的話,“沒什麽好可是的,讓你不要亂動你就不要亂動,你以為我想給你治病嗎?”
晴川這樣說著,但是黛麗絲的心中卻是忍不住鄙夷了起來,“現在不正是你強迫著讓我治病的嗎?”
但是這句話她沒說,川少的喜怒無常這幾乎已經成了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他會不會立即翻臉。
“放鬆,放鬆。”晴川開口**著,然後就在這忽然間,他的手上出現了一個銀盒,銀盒不大,但是裏麵卻是插滿了銀針。黛麗絲的確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等待著晴川給她的治療,雖然這治療是有些**了,但是有時候對於生和死,哪怕是跪著生也不願意站著死。尤其是女人。
晴川深吸一口氣,然後抽出一根根的金針拿在手上,但是雙眼卻是時不時的瞥向黛麗絲身上那件鏤空的內衣。一眼就能看出她那裏還沒有完全發育,毛發很是稀疏,至於山穀,他是看不到了,但是從她胳膊上的處女線就能看出,她那裏應該還是很嫩的。
他很想品嚐一下,但是他也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時候,自己還在給人看病,更何況昨天才剛剛跟紫萱和張玨玨進行一場世紀性的大戰,現在哪還有經曆去做那樣的事情?再說了,他還要為自己的身體考慮啊,經常做那樣的事情,誰都受不了的,畢竟感覺雖然是好,力氣也使有,但是同樣的,太頻繁對身體不好。
當然,這些還是不必考慮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真的呢能跟黛麗絲做這樣的事情嗎?
強壓住內心的欲火,晴川手上的金針輕輕紮下,但是這一下,卻是讓黛麗絲的臉刷一下就紅了,金針所紮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的。她現在終於相信了傳言,原來川少就是那樣的好色。
他已經等著晴川也□□了衣服來單槍直入的跟自己殺上一場了,但是此時看晴川的臉色,似乎對自己並沒有絲毫的興趣。
“難道我就這麽點吸引力都沒有?”杜麗斯這樣想著,心中充滿了委屈。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矛盾體,男人對他好,向著是要上她,男人對她不好,又想著自己是不是沒有吸引力,也許最不應該的,就是相識,如果隻是陌路,誰也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病情很嚴重。”晴川緩緩開口,但是杜麗斯一聽這話,卻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她並不知道晴川的心中在做著怎樣的掙紮,他並不知道,不光是她鬱悶,晴川也在糾結。在推倒與不推倒這兩個問題之間不斷地徘回著。
“如果你就是教皇,我想你現在已經被我騎在身下了吧?”晴川這樣想著,心裏麵糾結到了極點。他在杜麗斯的紮針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刺激一下她的而已。
“我想你誤會了,我之所以所你病情很嚴重了,隻是想對你說,你身上的衣服需要脫的一絲不掛,就連**也不能留下了。”晴川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但是因為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所以愛麗絲心裏麵也開始疑惑了起來。
疑惑貴疑惑,晴川已經把手伸到她的腰間,然後緩緩脫起了她身上僅剩的一件衣服。不過似乎是因為剛才被晴川刺激的緣故,那裏,已經濕了一些,就連**也跟身體粘在了一起。
“好一個。”晴川心中不屑的想著,他看的很清楚,杜麗斯的那裏,已經有很多****,完全是動情的跡象。
“我想……”衣服已經被晴川脫下了,但是杜麗斯的身體之中就像是被火燒一樣,渾身都感覺到不自在,就連那裏也感覺到很癢癢,很想忽然間晴川獸性大發跟自己做那樣的事情。
晴川深吸一口氣,然後一雙手緩緩按在杜麗斯胸前的兩團柔軟上,使勁的揉搓了起來。杜麗斯的兩團,很小,就好像根本就沒有被人揉搓過,這是第一次。
晴川的臉色很是有些凝重的樣子,這讓杜麗斯感到十分的委屈,心中也充滿了不屑。明明十分好色,幹嘛還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呢?她並不知道,晴川仙子阿是真的再給她治病而不是挑逗,但是同樣的,晴川也是要讓杜麗斯心裏和身體上都感到不舒服。
“你老子的仇,先跟你身上討回一些。”晴川心中邪惡的想著,但是雙手指上,卻是有一絲絲的乳白色氣體流動,就像是一條條的小蛇,但是兩兩纏繞,形成一個個的陽魚,然後一點一點沒入杜麗斯的身體。
“不要亂動,你的身體才好了一點,體內的毒素還在不斷地流出呢。”時間不斷地流逝,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杜麗斯的兩個此時都紮著金針,而杜麗斯也恢複了一些力氣,她的和設呢提感到很不舒服,欲火沒有絲毫的緩解,相反的還在不斷地升華。她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但是卻換來了晴川的白眼,雖然說,晴川的雙手還在不斷地揉搓著她身體的兩團,但是額頭也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晴川的話頓時讓杜麗斯連死的心都有了,體內充滿了無限的,就好像是癮君子煙癮犯了,一心隻想著要找到的發泄口,渾身上下身體之中,就好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攀爬。
她緊咬著牙,身體也在不住的發抖,但是就在這時,晴川忽然間收起紮在他身上的金針,然後吐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想你應該已經感覺到身體之中有什麽地方在不斷地流出毒素了吧?”晴川笑著問道,然後臉色一正,“沒錯,就是。”
“那是****好不好。”杜麗斯一聽這話,頓時被氣笑了,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原來你知道啊?”晴川的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然後不等杜麗斯再次開口,緊接著再次開口,“我的醫術如何我想你是知道的,那我也就有不多說了,我想告訴你的是,那裏的確是有毒素。”
晴川這樣說著,然後話剛說完,便按住黛麗絲的雙腿,雙眼一眨不眨的觀察了起來,表情很嚴肅,這讓杜麗斯都有些懷疑晴川的話是不是真的。
晴川小心翼翼的扮開她的穀口,然後仔細觀察了起來,要是獨立死知道他隻是為了研究處女膜,並沒有那子虛烏有的毒素,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吧?!
“很癢對吧?這就對了,都是因為毒素的緣故。”晴川大言不慚的說著,但是這句話一說出口,杜麗斯頓時怒了,“那是因為想要做、愛好不好?!”
杜麗斯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而古樂辰所說的隔音效果很好,似乎也不見得有多好。大廳裏眾人正在聊著什麽,但是一聽到杜麗斯的話,全都沉默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說不出的尷尬。
但是房間裏,晴川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掏出自己憋了很久的小兄弟,然後緩緩上床,腰杆一挺,兩個人的便很是緊密的聯合在一起,他並沒考慮到杜麗斯是第一次,他這樣一用力的話杜麗斯到底能不能承受住處女膜破裂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