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毫無一絲難度就解決掉的木訥修士,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但是緊接著卻是不花哦好意的看向麵前的南宮靜。
“你說你是不是該受一點傷啊?”晴川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然後不急不慢的解釋道,“畢竟人家表麵閃過的修為比咱們都強不是?要是不受一點傷,怕是說不過去的啊。”晴川笑著說道。
“可就算是受傷,也是該你受傷吧?畢竟你明麵上的實力才陽神初期,比我還差呢。”南宮靜撇撇嘴說道,然後有些底氣不足的道,“就算是佯裝受傷,也應該是你裝作受傷才是。再說了,你不是最喜歡扮豬吃老虎嗎?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晴川以挺這話,心中忍不住一陣抽搐,然後狠狠的鄙視了南宮靜一番,“你自己不想再那麽多人麵前出醜就想讓我出醜?有你這麽做事的嗎?”
“拜托,我可是老人家,再說要是婉兒嫁給你,你還是我的晚輩呢。”南宮靜很小聲的撇撇嘴,但是修為到了他們這樣的境界,就算是聲音再小,能瞞得住對方嗎?
“行,我裝!”晴川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神色不善的盯著麵前的南宮靜,南宮靜心中一陣怯意,急忙在晴川不善的眼神中跑出了房間。
……
“告訴你,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晴川狠狠的說道,然後似笑非笑的抬起頭,看向廣場已經等候在那裏的公孫客一家人。
“你說這公孫客現在心裏麵是怎麽想的?”晴川跟在南宮靜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問道。
“這個誰知道啊。”南宮靜撇撇嘴,然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敢肯定,他現在十分難得糾結鬱悶,要不咱打個賭?”晴川興致勃勃的說道,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
“懶得跟你打賭。”南宮靜遮掩剛說了一句,但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還是很虛的,現在自己家族是跟晴川聯姻了,但是誰知道晴川會不會念及這一份感情啊?至少現在的他是不敢保證的,川少的喜怒無常那可是出了名的。
“不賭就不賭嘛,不過看公孫客臉上那死了娘一樣的表情,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他這樣的心態要是還能贏的話,你就可以直接撞牆了,也別說你祖上曾經也算是仙醫門的一份子。”晴川揶揄了一句,然後一臉興奮的向著公孫客的麵前跑去。
但是就在這時,廣場的邊緣卻是行來一隊警車,警車的正中間,包圍著執政主席的架座。
“這個吳欠扁還真是欠扁,隻是來這裏,居然觸動了這麽多治安部門的工作成員。”晴川忍不住撇撇嘴。
“他的名字叫吳千變,不是欠扁!”公孫客咬著牙說道,但是內心裏卻是已經在想著吳千變的來意。
“我猜,他來準不是什麽好事。”晴川笑著說道,似乎混不在意這個執政餓主席。事實上晴川還真不用子阿姨他一個小小的執政主席,畢竟台灣不是個國家,更何況就算是國家的主席吧,晴川又在乎過哪個國家?龍一會可絕對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組織。想要推翻一個國家的政權,似乎也隻是晴川的一句話就能行的。
“你說,會不會跟那個要往北盜的傳言有關啊?”公孫客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這個您心裏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吧?”晴川笑著說道,然後轉過頭,再次看向吳千變的架座,渾然沒把公孫客的話放在心上。雖然兩個人都知道整件事情就是晴川做的,但是他公孫客又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呢?畢竟銀行的攝像頭可是隻看到了影子刺客的身影,而晴川的呢?卻是連影子都沒看到,這要是說出去,晴川不告自己毀謗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晴川哥哥,靜爺爺喊你過去呢。”就在這忽然間,南宮婉兒的身影出現在晴川的麵前,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
看著這個小蘿莉,晴川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愛,伸手撫摸著她的腦袋,然後兩把手都搭在她的肩上,“走吧,咱們過去看看。”
晴川的話剛剛說完,然後便跟在南宮婉兒的身後,向著南宮靜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川少這頭上的傷是怎麽來的?”公孫客看到晴川就要離開自己的視線,想了想,然後一臉揶揄的問道。
“你是說這個啊?要是說起這個,這還真是有點要說的了。”晴川一聽這話,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然後緩緩轉過身來,“我跟你說啊,這可是十分奇怪的事情,你說狗養狗,這叫不叫怪事?然後狗養的那隻狗呢,受到主人的命令,也就是一頭老狗的命令,所以就來咬我,你想啊,我是人,怎麽可以跟狗鬥啊。狗要我一口我怎麽可能也咬狗一口呢?所以我就弄死了它,誰知道這玩意兒半死不活的了還給我來了這麽一招,真他媽的晦氣到家了。”
“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公孫客的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但是心中一驚連打死晴川的心都有了,居然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是老狗?而且聽他那語氣,還有些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意思,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隻是他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跟晴川翻臉的時候,就算是弄他,那也得來暗的,明處來他相信晴川絕對能弄死自己。
“可那些都是錢啊。”公孫客的心中在滴血,請高手可都是要花錢的啊,兩個高手幾乎已經耗費盡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但是卻連一點成效也沒有收到,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他現在真的算是連腸子都悔青了,但是就算是後悔又有什麽用?畢竟事情已經做了,人已經死了,成效是一點也沒有收到,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接下來,我也該出手了,盡管我很不想出手。”晴川笑著說道人,然後轉過身向著南宮靜所在的方向走去,在沒有看公孫客哪怕是一眼。在他的眼中,公孫客也隻不過是跳梁小醜,真正讓他感到頭疼的,隻有那個教皇跟梅川內酷。但是盡管如此,他也還是想好好的玩玩,畢竟心機這樣的高難度遊戲是很難遇到的,尤其是一個上位者跟一個自以為是的人比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