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的比試是由多個電視台現場直播的,而比試的內容,無非就是治病,但是這治病也是有講究的,不是說能治好就一定能贏,當然,這樣的彼時自然也是有評委的,但是評委……就連南宮靜跟公孫客都不屑看一眼,就更何況是眼高於頂的晴川了。
“公孫先生好啊。”晴川笑著走到公孫客的麵前,輕聲說道,但是看他的臉上,卻盡是不懷好意的神色。
“川少好。”公孫客也緩緩開口,知道晴川身份的人自然不會感到驚訝,但是那些沒見過川少的人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詫異的神色。川少至今為止最拿手的無非就是醫術,雖然一針千金,但是為了治病,那些有錢人誰會在乎這個錢?當然,他也絕對不是那種死認規矩的人,那些窮苦老百姓找他看病,絕對不會要出高價醫療費來。
聽到公孫客的話,人群中頓時議論了起來。
“川少真年輕啊。”
“可不是嗎?要我說啊,我要是能嫁給川少那就好了。”
“少臭美了,川少是什麽人?會要你?”
“還是拍一張照片留作紀念的好。”
“你不要命了?難道你不知道川少最討厭別人給他拍照嗎?以前又不是沒有人給他拍過,但是你想啊,以前有人給川少拍照,那為什麽沒有上傳到網上?”
“不是都被攔截下來了嗎?而且就算是上傳到網上,也會在短短幾分鍾內疚刪除掉,所以搞得現在很多人隻知道川少這個人,但是不知道川少長什麽樣子。”
“所以說啊,大家都趕緊把相機跟手機都收起來,別讓找上門了,那樣就不好了。”
……
聽著台下的議論聲,晴川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這一次,他沒打算再藏頭露尾,要不然現場直播他還真不會來這裏,要知道這樣的話絕對能讓自己曝光,但是現在信心膨脹的晴川,已經不打算再低調下去。一味的低調,會讓人以為是窩囊,就像公孫家族的人之所以敢欺負到自己頭上,還不是引文自己之前太過低調的緣故?
而同樣的,當那些攝像師們聽到川少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也開始犯怵,川少最不想的就是曝光了,自己到底是該拍還是不該拍呢?他們的心裏麵糾結到了極點,哪怕是麵對國家主席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啊。
“看來公孫老先生這幾天睡的不好啊。”晴川沒有在意那些閑言碎語,而是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公孫客,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難道公孫老先生就不知道自己身患重病嗎?作為一個醫生,醫人是最重要的,但是娿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晴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知道為什麽,他看到公孫客臉上那抽搐的神情,就感覺心中一陣暢快,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在麵對一個老人而無法下手。
“那些都是老病了,別說是你,就算是我都無法治好。”公孫客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但是這句話以說出口,晴川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起來。自己可以容忍公孫客對自己不尊敬,但是絕對不能容忍他懷疑自己的醫術,懷疑自己醫術的同行,都是要得到血一眼過的教訓的,仙醫是不不容置疑的。
“公孫老先生的意思是,我的醫術不行咯?”晴川已經收斂了笑容,雙眼之中,射出一道宛如實質一般的寒芒。
“我可沒有這樣說,要是川少想這麽理解,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公孫了笑著說道,他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何必在這樣一個小孩子麵前低聲下氣?更何況,如果亂了心神,就算是仙醫那又如何?自己也未必就贏不了他。
“今天我是領隊,代表南宮家的人,向公孫老先生討教了。”晴川淡淡的說道,但是這些話傳進下麵那些人的耳朵裏,頓時炸開了鍋。
“公孫客當自己是川少的師傅了?居然這麽牛逼?”
“說的也是啊,在台灣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個神醫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要知道川少的醫術那可是天下無敵的。”
“這個我也相信,不過他的醫藥費也是相當的高啊,據說要一千兩黃金才行啊。”
“切,現在的有錢人這麽多,一個個都是在乎自己的命,有誰在乎自己的錢啊?”
……
晴川拉著南宮婉兒的手走到了南宮家族所在的地方,然後抬起頭來看著不遠處站著的公孫客,但是雙眼之中,似乎還帶著別樣的情愫。
“是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了。”晴川的眼睛眯了起來。
中心廣場已經搭建起了一個舞台,與那些演唱會的舞台不同的是,這個舞台之上的兩邊,排開一溜擺放著兩排桌子,桌子之上全是醫藥器械,中西醫器械都有。桌子的後麵各放著一把椅子,椅子後麵兩米多的地方則放著巨大的藥櫃,中藥的藥材以及西藥的成品藥都有。而舞台的正上方,則掛著一條橫幅。
看到橫幅上麵的幾個大字,他的臉上便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醫術交流會?應該是比試更加確切一些吧?!”
看著不遠處搭建起來的太子,晴川忍不住歎息一聲,這個台子搭建的就像是古典的後花園,充滿了古典的韻味,他知道這個舞台是不會拆掉的,而不拆掉的原因,也完全是跟自己有關,他相信,要是吳千變還有點頭腦的話作為自己第一次露麵的舞台是絕對不會拆掉的,不但如此,而且還會很好的保存下來。晴川這個名字也許很普通,但是川少這個名字,卻總已經被世人周知。
隻是,當他看到從舞台的後麵走出來的主持人時,臉上忍不住露出古怪的神色。
“這個世界也小的有點過分了吧?怎麽該遇見的不該遇見的都遇見了?”晴川心中這樣想著,站在舞台上的主持人,不是曾經雲省的大眾情人白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