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角比賽由來已久,最初起源於軍隊中士兵的自娛自樂。摔角不是摔角,這裏的“角”包括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幾乎所有徒手格鬥技法,比賽場地允許延伸到看台上甚至休息室內。因此,摔角當屬更原始、隨意、火爆、刺激的搏擊比賽。摔角與摔跤在比賽形式上也有很大區別,比如最受歡迎的地獄鐵籠大賽、活埋大賽、可以使用凶器的硬核大賽、30人大戰等等,這在摔跤運動中是不可能出現的比賽形式。而沒有任何規則的摔角更是難得一見,今天能見到如此劇烈的摔角比賽,如何能不讓人興奮?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走了過來,看到晴川,忍不住愣了一下。晴川有些奇怪,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孩,走到自己麵前來幹什麽?就算勾引也不用這麽赤果果的啊,自己身邊還五個女孩呢。

“這女孩眼神忒不好使,我身邊這麽多女孩居然還來勾引我,人長得也不錯,可是勾引我著不是浪費資源嗎?居然還跟我來製服**,我最禁受不住**了。”晴川開口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齊齊打了個冷顫。

“川少,她是這裏的工作人員,你不是要賭一把嗎?給她錢,她給你賭票。”梅川內酷開口說道,心裏麵那個雷啊,究竟是誰眼神不好使啊?居然連工作人員都能認成是來勾引你的良家……

“餓,是這樣啊。”晴川臉上露出訕訕的笑容,然後看向麵前的女孩,清了清嗓子,“給我買一號贏,十塊日元。”

幾乎所有聽到晴川這句話的人都愣住了,十塊日元,你敢不敢賭的再小一點啊?那隻相當於幾毛錢九州幣啊。

“當然,二號我押一萬美元。”晴川再次開口,忍不住撇了撇嘴。在這裏,沒有人規定不能同時買兩個選手贏,當然,十塊錢的日元,應該已經打破最低記錄了,能夠來這裏的哪一個不是擁有上億身家的?十塊日元,那是真正的玩了。

“那我一號押一千萬日元,二號押一塊九州幣。”梅川內酷也看向那個服務員小姐。

“你到底是賭誰贏啊?”晴川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一號,一號是日本人,我不看好他,但是我知道你不會買他贏。”梅川內酷開口說道。

“那是當然的,誰願意買你們日本人贏啊。”晴川撇撇嘴,“你看那個二號,塊頭那麽大,深山大哥紋身多酷啊……”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晴川便愣住了,他清楚的看到,一號的**中,藏著一把匕首,這是個沒有任何規則的比賽,也就是說,沒有人阻止場內的選手使用使用兵器。可是如此一來,一個選手本來就拿著兵器,另一個卻是赤手空拳,這已經是不公平的比賽了,而且結局在晴川看來,沒有任何的懸念,那個赤手空拳的男子身上,沒有任何的力量波動,並不是跟自己一樣的修士,麵對兵器,會受到很大的威脅。

“這一場比賽,怕是沒有任何的懸念了,那個日本選手**裏有一把匕首,而美國選手手中沒有任何的兵器。”晴川緩緩開口。

“這個我倒是沒有注意。”梅川內酷緩緩開口,而後右手一揮,一把短刀已經扔向了擂台,緩緩懸浮在那個美國選手的麵前。

那個選手向觀眾席看了一眼,而後緩緩伸出手,將麵前懸浮的那把短刀拿在手上。那個日本選手愣了一下,他清楚地知道,麵前這個選手手中拿著的短刀,是日本刀。

晴川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梅川內酷,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不用看我,我跟你打賭,要的是公平,摔角比賽兩個選手的實力差不多,如果手上都拿著兵器,實力也應該差不多,我不想占你便宜。”

“這樣一來,勝負就不一定了。”晴川微笑著說道,然後看向擂台,“對這方麵,我還真是沒有任何的了解,這是摔角,不是散打,散打我還能看出點選手的實力,可是這個,真看不出來。”

“因為都太野蠻了。”梅川內酷笑著說道,“這一場比試如果你輸了,可以不作數,在摔角比賽中,有的選手不會使用任何的兵器,即便是手中拿著兵器。”

“輸就是輸,沒什麽不作數的。”晴川搖搖頭,孫思邈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拿得起放的下,這說起來倒是很容易,但是能夠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

比賽開始了,裁判已經跑出了擂台,在摔角比賽中,選手攻擊裁判是常有的事情,沒有哪一個裁判會傻到呆在擂台。

比賽已經開始了,中規中矩的,雙方雖然都持有兵器,但是兩個人此時都沒有動用兵器。忽然,那個日本選手一腳踢了過去,那個美國選手輕輕躲了過去,但是就在這一瞬間,日本選手之前藏在**裏麵的匕首忽然現身,向著那個美國選手的大腿刺下去。觀眾席上傳來一聲聲的尖叫,但是晴川能看出他們並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已經沒有看頭了。”晴川忍不住搖了搖頭,梅川內酷卻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倒未必,你等著看就行了。”

晴川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明明一方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這比賽還有看下去的必要嗎?自己已經輸了,即便是等到結局出來,自己也還是會輸,能夠猜到結局的比賽,實在是沒有看下去的必要,就像九州的國足遇到巴西球隊,看都不用看,隻需要猜會輸多少個球。

“你說你輸了,但是我不這麽認為,現在這才是致命一擊。”梅川內酷笑著說道,說話間,那個美國選手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短刀,誰都不知道他藏在**的短刀是什麽時候拿出來的,但是短刀出手,擂台上一條血線劃過,日本選手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緩緩倒在了地上。觀眾席上的聲浪更高了,那個美國選手看向觀眾席梅川內酷所在的地方,然後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