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神獸聖教

從上古時期開始,正道四大仙門創立時起,便按照各自立派的地理位置,震懾一方妖魔,安保一方水土。

其中各大仙門的弟子除了在各自的師門中修仙煉道,或是奉師命出去執行任務之外,

還會不斷派出一班接著一班的優秀弟子做為探子,守衛在各自仙門附近所建立的類似於人界軍隊行軍打仗時,用於觀察敵情的觀望台類的建築之上。

比如東海劍靈仙島的“觀潮亭”、九天玄女宮設立在雪山之巔的“聽雪崖”、縹緲仙宗被毀壞的用來夜觀天象的“七星寶塔”、和神獸聖教建立在沙漠之中的“狼煙台”

或許是因為氣候和環境的關係,為了及時掌握海上的風浪,和沙漠中的沙塵暴的情況,

劍靈仙島和神獸聖教兩大仙門,在這件事情上尤為重視,外界有好事者,還專門為這些被委任於在師門附近觀察敵情的任務起了幾個名號,

叫做,觀海、聽雪、占星、與望沙。

據說,古往今來,這兩大仙門中的,各代掌門人在年輕之時,均都曾被委任在觀海、聽雪、與望沙的任務之中做過探子,主要是通過這項看似簡單的任務,磨練這些弟子的性子和毅力,

為以後對他們委以重任,所打下基礎。這些規矩和過程,在正道仙門當中千百年來一直傳承,從未改變過。

話說這西域神獸聖教自祖師“華陽帝君”開山立派以來,便以所驅禦的神魔古獸的秉性,分為神獸壇和魔獸壇兩脈。要說這神獸兩大分壇的由來,還有一個傳說。

相傳,當年神獸聖教的開派祖師“華陽帝君”,曾在森山中修行可與野獸心性相通的禦獸之術時,受到掌管三界中所有神魔古獸仙君的萬獸統領點化,萬獸統領見年輕的華陽帝君心性坦誠,

並將可以駕馭三界中神魔兩獸的仙法“禦獸真訣”傳授予他。

世間有好人壞人之分,自然從上古時期便生存在三界之中的古獸,也以心性善惡和噬血分為神魔兩類,心性向善,喜好忠於禦獸者的便是為神獸,而心性向惡,噬血好殺難以馴服的,便是為魔獸。

華陽帝君擔心自己仙逝以後,擔心以門下弟子自身的道行和定力,無法完全的控製住神魔兩種獸類的心神,為了防止門下弟子被兩種古獸的心性相衝所亂了心性,

故而又將神獸聖教分為神獸壇和魔獸壇兩個分支,另那些門下弟子分開之後,能夠安心與一種獸類結契,並能夠修煉出純熟的駕馭之術。

相比之下,在魔獸壇門下,修煉與魔獸結契,並能夠將其駕馭之術的難度,要比神獸壇的修煉方法更加困難一些。

神獸壇的弟子,隻需要將自身的本領提高的一定的程度,然後找到上古時期活下來的神獸,另其心服之後,與其結契,互相磨合一斷時間,便可以參加到戰鬥之中了。

因為魔獸的心性噬血好殺,難以馴服,故而,魔獸壇的弟子與神獸壇弟子,在修煉之法上比起來要難的多,,魔獸壇的弟子的心性一般都要十分堅定,

在道行上也要高於神獸壇的弟子,因此,能夠成為魔獸壇的弟子,也都是神獸聖教門下的精英。就連神獸聖教曆代的掌門人,也都是從魔獸壇中挑選出來的人才。

其中就包括當年可以同時驅禦神魔兩類古獸,並將其力量合二為一的神獸聖教上代掌門木潮汐。而除了木潮汐以為,神獸聖教在近代之中又出了一位具有此種能力的弟子,

那便是天生便被“神女阿修羅”追隨的薑煥。

在神獸聖教的總壇黃沙古堡的後方黃沙土坡之下,遠離人煙之地,有一座峽穀,峽穀有一個名字叫做“誅獸穀”。

這“誅獸穀”在很久以前是專門為了魔獸壇弟子,從外麵抓到魔獸之後,放養的地方,穀中的禁區內有一古神秘的古鼎,叫做“煉獸鼎”,是某些為了提高自己的戰鬥能力,

專門用來將兩種或多種魔獸,同時放入鼎中,將其煉化成一種新型強大的魔獸,並與其結契,另其為己戰鬥。

然而,在煉化的過程當中,也有許多不成功,或者煉成之後,魔性太強,以至於主人無法控製,類似於這樣的,神獸聖教的掌門,便下令將這些魔獸在峽穀中誅殺,

以免跑到外麵去霍亂人間,因此,這座山穀的名字便因此得名。

據說,在許多年前,也有很多魔獸壇的弟子,在想與被煉化後的魔獸結契時,由於魔獸的魔性太強,反被其反噬,心智大亂走火入魔之後,

跑出“誅獸穀”同時還帶出去許多半成品的魔獸,遊**在沙漠之中,成為了神獸聖教的叛徒。在大禹皇城時出現的西域女子,和那兩條沙漠蠍蛇,就是典型的例子。

相比之下,神獸壇一脈弟子卻一隻被神獸聖教當做寶貝一樣養著,神獸壇的弟子也因為得不到太多的磨練,在某些方麵要比魔獸壇弟子弱上一些,

在所有神獸聖教曆代掌門人中,如今的傅青山是唯一個神獸壇的弟子,原因是在二十年前的仙魔之時,上代掌門木潮汐率領的自己的嫡係,魔獸壇一脈弟子全部戰死在了無常界內。

就連本來木潮汐想要將掌門的位置傳給的魔獸壇大弟子,傅青山的師兄金莫言也失蹤了。

國不可一日無主,大戰之後,師門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有人組織大局,就這樣,神獸壇的大弟子傅青山,便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神獸聖教的掌門。

當上了掌門之位後,傅青山做了一件另人意想不到的大事,那就是將“誅獸穀”封閉了起來,並將此地作為考核神獸壇弟子入門的禁地。

因為誅獸穀中還遺留著許多當年魔獸壇弟子未能成功煉化的魔獸,而傅青山仿佛是天生就對魔獸壇弟子有些偏見,

那些千百年間,遺留在誅獸穀中,曾經被魔獸壇弟子當做寶貝一樣的煉化魔獸的“材料”,在傅青山當上掌門之後,便成為了神獸壇一脈弟子誅殺修煉的對象。

當然,也曾有許多神獸壇的弟子,在誅獸穀中修煉之時,喪命穀中,然而能夠活著走出誅獸穀的,便都成為了神獸聖教中的肖楚。

當年年幼時期的藍發少年薑煥,便是在這個“誅獸穀”中奇異的喚出修羅之女,箭掃上百隻混魔獸後,一戰成名的。

此刻,那兩名著裝風格有些怪異的年輕人,正站在那沙築高台之上,一邊向著遠處的天空眺望,一邊再說著什麽。

那兩名年輕人的額頭都纏著一條不同顏色的頭帶,結實的身軀,硬朗的麵容,二人的肩膀之上,還紛紛披了一件畫著不同符咒的黑色披風。

風沙吹起,那黑色頗為古怪的披風輕輕舞動,更加的增添了那兩名年輕人身上的英氣與神秘。

這兩名少年的名字分別叫做楊堅和杜江,都是神獸聖教門下諸多弟子中,出類拔萃的禦獸高手,若論實力和地位,僅次於薑煥。

然而,因為神獸聖教的現任掌門傅青山對薑煥甚是偏愛,和薑煥的性情沉默少言,另人難以接近的原因,像楊堅和杜江這樣有些本事,而又心高氣傲的弟子便對薑煥一直心存偏見,

可是卻不知為何,傅青山卻又偏偏對這樣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仿佛是有意的讓他們師兄弟之間存在矛盾,而卻又控製著,不讓這種矛盾激化擴大。

至於傅青山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神獸聖教的弟子誰也不清楚,而傅青山又是神獸聖教的掌門,他不說,大家誰也不敢多問。

“唉...楊師兄,你說師傅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所有弟子之中,咱們兄弟兩人是在這風沙台上堅守時間最長的,難道師傅真的是在磨礪咱們兩人的性子,然後將掌門之位傳予我們二人的其中之一麽?”

兩名身披黑色披風的少年之中,個頭稍矮一些的少年盤著肩膀,望著遠處的天空說道。

被稱呼楊師兄的少年轉頭向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薑煥的話,這掌門之位除了你我二人,神獸聖教的弟子中再別無他選,然而,師傅卻又偏偏對薑煥偏心的打緊,這樣一來,就不好說了!”

杜江頗為不屑的笑了一下,道,“哼!那個薑煥又什麽可神氣的,若不是靠著身邊的修羅之女的保護,他根本就不是我杜江的對手!”

楊堅說道,“是啊,誰也想不到當年那個弱不禁風的藍發小子,竟然在瀕死的邊緣,召喚出強大的修羅之女為自己戰鬥。”

杜江說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說來也奇怪,當年我與他是屬於同一批在誅獸穀一層中修煉的弟子,那個時候,我們大多數弟子都在師傅的指點之下,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初級神獸,並與之結契,唯獨那個薑煥一直沒有找到為自己戰鬥的神獸,

誅獸穀共分三層,當中隱藏著許多千百年前,魔獸壇弟子在其中煉化未成的魔獸,我們當時很多能夠成功駕馭初級神獸的弟子,都死在了那些強大的魔獸手上,

而薑煥沒有一隻可以用來戰鬥的神獸,卻奇跡般的活下來了!出穀的時候,身邊還多了一個年輕貌美的精靈少女!你說這是什麽道理?”

楊堅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他在被師傅收為神獸聖教的弟子之前,就去過修羅之女的世界,並與她結成了契約,而故意在我們麵前身藏不漏也說不定呢?”

杜江皺了皺眉頭,口氣頗為堅決的說道,“這不可能,我曾親眼看見他在誅獸穀中,被許多隻魔狼獸圍攻,就在馬上要喪生在一頭魔狼的利爪之下時,突然一道刺眼的藍光衝天而起,接著,一名身穿火紅色短襟衣裙的少女,就這麽奇跡般的橫空出現了,若是沒有那名少女,薑煥早就死在誅獸穀中了。”

楊堅心中似乎有些疑問,說道,“你還記得當時的場麵麽?那個修羅之女,就是突然之間出現的麽?”

杜江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當時,我剛剛以禦獸訣驅禦著沙貂獸將兩條沙蟒撕碎,一回身便見到薑煥被一隻魔狼撲倒在地,我本想去救他,

可是神獸聖教又有明確的規矩,便是進入誅獸穀修煉的弟子不許對任何受傷之人出手相救,否則便會被按照違抗教規,逐出聖教,就在我猶豫之時,那隻魔狼的利爪已經向著薑煥拍了下來,

薑煥在情急之下,一個翻身想要從地麵上爬起來,逃過魔狼的利爪,然而那魔狼的魔性大發,攻擊的速度極快,薑煥剛剛翻過身,那魔狼的利爪便抓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那魔狼的手抓尖利異常,瞬間便抓破了薑煥的衣衫,刺進了薑煥的後背,並在他的後背上劃出幾道深深的血痕。

就在那隻魔狼張開嘴,想要對薑煥啃咬下來之時,那精靈少女便出現了。”

楊堅想了想說道,“恩!記得當時我正在誅獸穀的另一邊戰鬥,也被遠處突然衝天而起的藍光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我們弟子當中有誰進入了誅獸穀的禁區,解開了什麽上古魔獸的封印呢,照你這麽說,難道是薑煥後背被抓傷後,觸動了召喚修羅之女的玄機不成?”

杜江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什麽,說道,“這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薑煥那小子心性孤傲,誰會沒事閑的去他那自討沒趣,不過,我記得當時我似乎在他被抓開的後背上,看到了一朵紅色的形似牡丹花瓣的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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