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可怕的布魯托懷孕了
“你這是做什麽?”劉義問道。
“做什麽?我讓你回來安排一些事情,1個月內回去,時間夠長了吧,今天都是1個月零1天了。最後連電話也打不通了。你是不是想死?”布魯托氣道,眼睛裏似乎有些閃光的東西。
“哎呀,是呀,我現在有些忙,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就把這事給忘了。”劉義笑笑解釋道。
布魯托氣得吼道:“忙,你就忙著陪這兩個女人廝混?”
“沒有,我這些天確實在搞科研什麽的?對了那兩個女孩你弄哪裏去了?”劉義急切地問道。
“殺了!”布魯托將頭扭向一邊。
“什麽?殺了?開什麽玩笑!”劉義不相信布魯托會真的殺她們,如果在她們國內,還是有這可能的。
“不信拉倒!你不會因為她們而殺了我吧?”布魯托瞥了劉義一眼,掙脫被抓得有些疼痛的手,她很憤怒,劉義抓她手的力道很大,不知道憐香惜玉。
“你!真是瘋子!快說,你把她們弄哪裏去了。如果她們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劉義氣得臉都變色了,用手指著布魯托吼道。
他用的是西班牙語,如果說的是華夏語,估計屋內的兩個人都激動的要哭了。
突然臥室裏傳來“唔唔”的聲音,劉義急步走向臥室。這時布魯托卻“哇”地一聲坐在沙發上哭起來。
劉義沒有理她,打開臥室的門,徑直走進去,見張婷舒與肖倩手腳都被捆上了,嘴裏還貼著膠布。
看到劉義進來,兩小妞“唔唔”更厲害了。
劉義把她們嘴上的膠布扯下來,把她們繩套鬆開。
肖倩問道:“她們是誰?為什麽綁我們?”
“非洲的朋友。”
“剛才是你在跟她說話嗎?”張婷舒問。
“是的。”
“說的什麽,一句都沒聽懂,不過聽語氣,不像是寒暄,倒像是吵架。”
劉義心想,那就對了,西班牙語,能聽懂就怪了。
張婷舒揉了揉有帶著紅印的手腕,走出臥室,見到布魯托坐在沙發上捂著臉哭,氣道:“你是什麽人,綁了我們,你還哭!?”
布魯托見張婷舒出來,問她話,她也聽不懂,對那少女說道:“你就說,我是劉義的老婆。”
那少女用比劉義還蹩腳的中文說道:“她是劉義的老婆!是我們的教主。”
此時張婷舒與肖倩差點沒坐地板上,非洲的老婆,千裏尋夫?!非洲版的陳香蓮?
“怎麽回事兒,你老婆,你什麽時候結婚了,怎麽還常討了個黑人做老婆?”肖倩把劉義拽到客廳裏來,問道。
劉義一見,大事不好,怎麽就這麽突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也怪自己,要是自己早點回非洲一趟,也不至於布魯托這麽快找上門來吧。
“問你話呢,怎麽突然冒出一個黑人老婆來?”張婷舒擰了一下劉義耳朵,未成年時,這是張婷舒經常幹的事情。
布魯托見人有敢擰自己丈夫的耳朵,這麽尊貴的身份隻有自己可以欺負他,如果別人欺負他,那就是對自己的不敬!
憤怒的鞭子“啪”的一下,抽了過來,直打向張婷舒的手腕,劉義快速出手,抓住了鞭尾,用力一拽,那鞭子便脫出布魯托之手。
布魯托氣的大喊:“你竟然這樣護著她。”
“我隻是不想你們動武,有話好好說。”劉義就是這樣的人,見布魯托沒對兩人怎麽樣,剛才的怒氣也消失的無蹤影了。
布魯托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小到大,她哪裏受過這種氣。突然對那隨從少女說道:“給她們說,我懷孕了!”
她這句話就樣炸雷一樣,把劉義的耳朵要炸蒙了。
當那少女把這句話翻譯給張婷舒與肖倩時,兩人卻樂了,笑得前仰後合的,這劇情太爛了吧,都什麽年代了,還拿肚子說事兒,等兩人笑完了,說道:“少騙人了,劉義生理上有問題,這麽長時間我們都沒懷孕,你怎麽就能懷孕了,出這麽可笑的伎倆,太小兒科了吧?”
當黑人少女把劉義生理有問題的話翻譯給布魯托時,布魯托睜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不會呀,難道醫生判斷錯誤了?布魯托從兜裏掏出在本國醫院裏開的診斷書,是英文版的,讓少女遞給張婷舒與肖倩看。
當這兩妞看到診斷書上已孕的單詞時,倆人都傻眼了。呆在了那裏。劉義一把搶過診斷書來,也立時說不出話來。
肖倩兩人見劉義這個模樣,立時也明白了,這診斷書是真的!兩人委屈地“哇”地一下哭出來,撲到臥室的**。“劉義,你這個騙子,不讓我們懷孕,你卻去偷偷地跟一個黑人懷孕!”兩人在臥室裏一個勁的哭訴,一人一個枕頭,不停地**著。
當然那個懂中文的少女也把這兩妞的話翻譯給了布魯托,這時布魯托才平下心來,心裏除了恨劉義花心外,自己在這次鬥爭中莫名其妙的占有上風的。還是有了小寶寶好啊,關鍵時刻,肚子頂勁了。
劉義沒辦法了,局麵太混亂了,沒法收拾,怎麽辦?這三個人自己都不能得罪,怎麽辦呢,隻有全都說出來吧。再說布魯托怎麽就懷孕了,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是在我昏迷的時候懷上的?那時候自己沒有使用手法,可能就是那一次被她迷倒後,是她強+奸了自己呀。
劉義對那黑人少女說道:“麻煩你先回避一下。”
那少女看了布魯托一眼,沒有布魯托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行動,“姑爺”的吩咐就是個屁。在得到允許後,那少女走出門去,將門關上。
裏麵哭著兩妞見劉義大聲說有話說,頓時停住哭聲,聽聽這個陳世美有什麽好說的。倆人從**下來,走到客廳,擦了擦眼淚,說道:“看你有什麽話要說!”
“其實吧,是我騙了你們,我的生理上沒有病。”劉義耷拉著腦袋,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兒一樣,男人的慫樣,在這時候表露無遺,再偉大的男人也有慫的時候。
“為什麽我們不能懷孕?”兩人有些莫名其妙,平時也不做措施呀。
“我是不敢有小孩,因為有了小孩是件痛苦的事兒。每次和你們做的時候我都施了手段,使你們不能懷上。”劉義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說一句算一句吧。
“那你為什麽讓她懷上?”張婷舒指著布魯托,布魯托哪裏讓人指過,氣得她又想打張婷舒,被劉義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