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戀愛的感覺

這種被逮住的“**”感覺,讓劉義心跳加速,借故“學校有事”落荒而逃。

譚維娜沒喊住劉義,待劉義竄出門外後,瞪大眼睛對姐姐譚維佳說道:“姐姐,難道你倆進入熱戀狀態了,如兩個固體變成**,如膠似漆了?”

這翻話說的譚維佳小臉紅的像柿子一樣,“哪有啊?哪有那麽快?”

“看劉義的樣子也是很尷尬,要不他逃走幹嘛?”譚維娜一邊用簸箕收拾碎玻璃一邊說道。

譚維佳帶著甜蜜的笑容,手裏拿著助聽器,在妹妹麵前晃著,“你看,這是什麽?”

“助聽器唄,咱倆一模一樣的。”譚維娜頓時覺得不對勁,大叫一聲:“怎麽姐姐,你不用助聽器也能聽見了?!”

“當然了!是劉義治好的。”

“什麽?他怎麽治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說好就好了。”譚維佳把助聽器放入抽屜裏,留個紀念吧。

譚維娜不相信,不知道怎麽治的就好了,是不是自己不需要治也會好呢?於是她把助聽器從耳朵裏拿出來,結果又回到了無聲世界,趕緊又把助聽器戴上。

譚維娜跑到客廳,大聲喊道:“爸爸,媽媽,姐姐的耳朵能聽見了!”

譚雙成夫婦正在房間商量中午請劉義吃飯的事,聽見譚維娜喊就走出來,驚訝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兒?”

“我姐姐的耳朵讓劉義治好了,摘下助聽器也能聽見了。”

譚雙成夫婦忙走進女兒房間,不可思議的看著譚維佳。

“是的,爸媽,我的耳朵讓劉義治好了,你看,我不用助聽器也能聽見了。”說著,譚維佳又把助聽器從抽屜裏拿了出來,歡喜地在譚雙成夫婦麵前晃了晃。

“真是太好了,劉義真是個神奇的孩子,太神奇了!”譚雙成滿麵笑容,嘖嘖稱讚。

譚母見沒有了劉義,問道:“劉義這孩子呢?我和你爸正準備中午好好宴請他一頓呢。”

譚維佳俏臉一紅,“他走了。”

“走了?怎麽也不打聲招呼,你也不說攔住他。”譚雙成責備譚維娜道。

譚維娜心裏別扭,自己幫了他那麽多的忙,劉義一句感謝的話也不說,把姐姐的耳朵治好,也不說順便把自己的也治好,豈有此理!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氣道:“姐姐放走的,為什麽說我呀?”

“你姐身子弱,就你活蹦亂跳的,你不攔住誰攔住?”譚母問道。

“她身子弱?弱還親嘴兒呢,要不也不能把劉義給臊跑了?”譚維娜這詞用的,還有“臊”跑的。

譚維佳的臉一下子紅的耳根上了,譚雙成夫婦對看一下,會意的點了點頭。

中午吃飯的時候,譚母忍不住問譚維佳:“佳佳,現在你的耳朵也好了,沒什麽毛病,是正常人了,媽媽心裏太高興了,你們以前談對象多少都有影響,其實知道你有殘疾又不嫌棄你的人都不錯,比如胡家偉。給你介紹對象的人也少,街坊鄰居總會有多嘴多舌的……”

譚維佳打斷媽媽的話:“媽,別說了,又提他幹嘛?”

“好好,我知道,你和胡家偉有緣無份,那你和劉義進展怎麽樣了?”

譚維佳臉紅道:“保密!”要說她和劉義的感情是不對稱的,譚維佳這邊熱得要著火,劉義那邊整天讓美女泡著,感情一塌糊塗,對譚維佳見麵時有點熱度,回去就忘了。

“保密?準是幹了見不得人的好事兒!”譚維娜挖苦道。

譚雙成瞪了譚維娜一眼,訓斥道:“怎麽說話的?!”

嚇得譚維娜一吐舌頭,忙轉話題道:“媽媽,姐姐找到心上人了,你看劉義多英俊呀!我也要把宋胖子甩了,你以後不能給他錯誤信號!”

譚母笑道:“宋強甩了,那你找胡家偉吧。”

“笑話,我姐不要的,我也不要!”

“那你想找什麽樣的?”

“我也要找劉義!”

啊?!譚維娜的話把其餘的人都噎著了,看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譚維娜忙補充道:“找劉義那樣的!”

譚母拍拍胸口道:“你說話大喘氣,差點噎死我們!”

劉義心神不定的回到肖倩公寓,幾個老婆正在比劃漂亮衣服,肖倩把一些櫃子裏的衣服拿出來,肖倩的個子是三個美女中最小的,她隻能拿出自己穿得有些長的褲子什麽的給其他姐妹。

布魯托的個子比張婷舒稍微高一點兒,由於來z國來的匆忙也沒有帶多少衣服,也不願意出去買,三美女為了不惹麻煩,也不大出門,出去了太招色狼眼球,有劉義陪著還行,如果張明陪著,她們都沒信心。

見劉義有些魂不守舍,肖倩問道:“劉義,實驗室遇到什麽事兒了嗎?”

劉義忙用手呼啦一下臉說道:“沒有什麽事兒,做好飯了嗎?”他知道他吃飯也沒用,但老婆們得吃呀。

“好了,就等你回來一塊吃了,等你也不來,我們幾個就試試衣服,給布妹妹找件合適的衣服。”肖倩說道。

不一會兒,張婷舒等人把餐廳收拾好,把豐盛的飯菜端上了桌。劉義不聲不響的吃起來,幾個姐妹互換眼色,怎麽感覺不太對勁呀?張婷舒問道:“劉義,老實說,你到底怎麽了?沒見過你這樣的。”

劉義對張婷舒的口氣有條件反射,知道逃不過去,小聲地問道:“談戀愛是什麽感覺呀?”

“什麽?談戀愛的感覺,你都有三老婆了,怎麽還問起這個?”張婷舒不解的問道。

肖倩忙向張婷舒使了個眼色,打岔道:“那都是小孩子的事兒了,咱們都過了那個年齡段了,吃飯,啊,聽話!”說道用筷子給劉義夾了一塊紅燒肉。

吃完飯,三個美女趁洗碗的時間在廚房裏小聲議論道:“劉義這家夥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

“不知道,咱們跟劉義誰談過戀愛?”布魯托問。

肖倩搖搖頭,“我跟他認識第二天就上床了。”

布魯托又看了看張婷舒,張婷舒搖搖頭道:“我們從16歲就在一起,那時太小,不懂得戀愛,我總欺負他,他是我的保鏢,他好像一直對我就是保鏢的樣子,現在也差不多。”

肖倩問布魯托:“那你自己呢?”

“我跟他第一天就上床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麽感覺,在我們那裏,想和我成為夫妻的,死了好幾十個人了!”布魯托想起了存放在瓶子裏的為自己而死的男人的象征。

“什麽?好幾十個,那劉義為什麽沒死?”肖倩兩人驚奇地問道。

“他是勝利者,我隻能和勝利者結婚。在你們國家劉義什麽也不是,在我們國家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布魯托的話像炸彈一樣,炸得肖張二人耳根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