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鞏固地位

劉義見到一幫傻了巴機的教徒一眼,大聲說:“快把他抬走,去醫院,要不人就廢了!”

劉義心裏話,就算是去了醫院,這人也廢了。

有五個人將哎呀亂叫的貝斯抬了出去。劉義隨後對其他人說道:“看到了吧,還不信,教主祖宗顯靈了,這就是篡逆的後果,你們誰還想試一下?”

嚇得剛才跟著貝斯走的那些教徒嚇得向後退。

見沒有出來,劉義接著說道:“你們要是改邪歸正,我相信布魯托教主可以寬大處理的,是不是教主?”

劉義將眼光轉向布魯托,一看不要緊,看了就嚇一跳,沒想到布魯托眼睛裏充滿了怒氣,好像說以後再找你算賬。但劉義都說到這裏了,布魯托也不好意思發火,隻能順著台階下。

於是布魯托說道:“大家肯定是受到了貝斯的蠱惑,才做出這等有違教規的事情來,你們要是拋棄貝斯,我布魯托還是把你們當作忠實的教徒,我會忘記過去的。”

這時,有一個大膽的教徒走向前來,對布魯托施禮道:“貝斯說咱們教義太重女輕男,如果他當教主,會更改教義,還許諾我們贈給我們3個女人。”

布魯托厲聲說道:“我們的教義主張男女平等,現在許多國家都是實行的一夫一妻製,而且在國家層麵也是有法律保護的,以前咱們國家其它宗教盛行的時候,女人地位很低,與國際上的通行慣例格格不入,也帶來了其他嚴重的社會問題,所以我們才會經過政變,掌握政權,使咱們國家一步步的成為正常的國家。貝斯的行徑是逆潮流而動,是不會成功的。”

“所以,現在我教唯一的現任教主是布魯托,沒有其他人選。違背規則的人將會受到神的處罰,就像剛才的貝斯一樣。”劉義看見布魯托不滿剛才自己的舉動,想巴結一下她,沒想到布魯托瞥了一眼自己,眼光又快速的離開,根本沒拿自己當回事兒。

布魯托當場宣布,免去貝斯左部首長老職務,由副長老接任。放開那些羈押在後山的教徒。下午召開左中右三部中級以上教徒的全體大會,深刻反省本次貝斯叛亂的後果。

布魯托講完,狠狠的瞪了劉義一眼,厲聲道:“跟我回去!”

劉義心想,布魯托是個不吃馬屁的主兒啊。

回到房間,布魯托把門一關,帶著怒氣說道:“自己檢討一下吧,範了什麽錯?”

劉義撓了撓頭發,心道沒什麽錯呀,難道是今天沒有伺候她穿衣服,於是笑道:“雖然今天早上沒有聽你的話給你穿衣服,但那時候的形勢逼人,沒有機會呀,再說昨天晚上伺候你那麽好,就將功補過啦。”

這話差點把布魯托氣得翻白眼,“找抽吧。既然你不開竅,我問你,你為什麽不顧及我的尊嚴,當場撒尿?”

“就這事兒啊,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兒呢,你想啊,那議事廳設計的不合理,周圍也沒有什麽水池子,裏麵也沒有水管子,滅火器也用完了,我剛好早晨起來還沒撒尿呢,還有點尿,如果我沒有尿,還想讓別人撒尿呢!如果不那樣,貝斯就死定了。”劉義解釋說道。

“他違背教義,蠱惑人心,趕盡殺絕,死有餘辜,你倒是個大善人,為什麽想盡辦法把他救了?”

劉義心想布魯托真是個狠人啊,自己倒沒有想到讓貝斯立刻死。笑道:“貝斯活了,更彰顯教主您的寬容,如果他死了,那被他蠱惑的手下,就會人心惶惶,叛離之心就會被逼出來。貝斯現在是死不了,由於嚴重燒傷及脊柱斷裂,生存的希望已經很渺茫,教主您倒是可以派私人代表看望一下,表示不計前嫌,貝斯領不領情事小,但其他教徒卻是看在眼裏,對你就更加死心塌地了,認為你是一位英主。貝斯死在醫院裏,總比死在聖教山上好吧?”

布魯托經過劉義這樣一分析,心裏覺得劉義很有想法,既會籠絡人心,又心狠手賴,表現的還很大方,孺子可教啊。

布魯托金口一開,說道:“就讓小七作為我的私人代表,帶上我在你們華夏國帶來的上好的燒傷藥,去醫院探望一下。”

這一招果然很靈,貝斯被感動的痛哭流涕,想想自己追隨前教主、現教主這麽多年,始終是衷心耿耿,怎麽就是聽信外部讒言,欲奪教主之位呢,最終得到神靈懲罰,落下下半身失去知覺,上半身又燒得麵目全非,想到這裏,真是肝腸寸斷,貝斯在在勉強寫在“懺悔”一詞後,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竟奮力拔下針頭,插入了自己的太陽穴!

布魯托在得知此事後,高興得讓劉義再多呆兩天陪自己。

鬱悶的劉義頭大了兩圈,不是不願意呆這裏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是因為自己的電話就要被國內的幾個情人打爆了。西班牙那人小妮子還不斷的騷擾,氣得劉義直想罵她,勸她多寫寫好人好事兒,比如國內的“雷鋒”什麽的,她卻反駁說不是華夏國人,沒有必要寫!這樣的記者都快稱得上是無良記者了。

布魯托看著劉義的通話記錄,查找到這一串串號碼的姓名,覺得沒辦法,自己不能獨占劉義,還是讓他走了。沒想到自己主張一夫一妻的推動者,卻實際上成了一夫多妻的受害者。這是天意嗎?難道隻有自己親自受盡“煎熬”,才能拯救別人於“水火”?

劉義在這期間,還探望了布魯托的叔父——a國總統,順便把自己的武器賣了一些,充實到總統的嫡係部隊。當然這武器的價格很低啦。他知道,如果這政權倒了,布魯托領導的宗教說不定就會受到懲罰,“血洗”聖教山也是有可能的。

郭少華在辦公室裏樂得差點背過氣去,沒想到公司竟然還有國際業務了。

正在此時,郭少華的辦公室卻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郭少華壓住心花怒放的心情,平靜地喊道。

桃胡色的門緩緩打開,一個怯生生的身影挪了進來,郭少華抬頭一看,是方芳的媽媽。

“不用打掃了,已經很幹淨了。”郭少華以為方母是進來打掃衛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