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家庭聚會2

相互寒暄之後,應當進入正題,開場白是肖倩說的,“諸位,今天咱們坐在一起,是不知幾個輪回修來的緣分,當然了,還有沒有到場的,也絲毫不影響與她的關係,我們都毫不疑問地,問我們自心,我們都改變了,尤其這近一年來,我們的思想、認知,幾乎如同重塑了一樣,但終歸隻因一個人,我想我們都很珍惜現在的情誼,我們也沒有理由去否定現在境遇,我想一年前,我們可能是孤單的,從現在開始,我們便不是孤軍奮戰!”

“說得好,這裏麵肖倩姐最大,是我們的大姐大,聽她的,我們應幹一杯。”

劉義一聽,誰呀,感情是譚維佳,什麽時候變得這樣能喝了,還幹一杯,不怕喝吐了嗎?!

譚維娜當然也舉起了杯,方芳如初諳事世的小孩一樣,羞澀中舉了杯,張婷舒看見就剩她了,無奈端起酒杯晃了晃。

劉義見狀,舉起酒杯,笑道:“剛才倩倩說的,我也沒有太明白,畢竟我的中文還不太及格,我隻想說,我劉義現在感覺很幸福,我自己也有些不適應了,什麽也別說了,我先幹為淨。”

喝完第一杯酒,肖倩笑問譚維佳:“維佳,你是一個才女,又很漂亮,長了一個明星臉,在科研方麵與劉義又誌趣相投,上天把美貌與才學共同濟於你一身,真是讓多少人嫉妒呀。”

譚維佳趕快端起酒杯,解釋道:“姐姐,我沒有那麽厲害,明星臉隻不過是碰巧而已,我想在坐的幾位姐妹,論相貌,各有千秋,無法斷定誰更漂亮,要說才學,隻不過是多上了幾年學而已,除了學業,我幾乎和白癡一樣,不像姐姐,有長時間的社會閱曆。”

這時譚維娜接過話去:“其實說到漂亮,我也不認為是漂亮的,漂亮隻是一種外表,看不見的地方或許隱藏著痛苦,你們也許不知道,其實我跟我姐忍受了快27年的無聲世界了,隻有靠助聽器才能聽見外界的聲音,最近劉義幫我們治好了耳朵,我們才從心理上感覺和正常人一樣。”

除了劉義,在座的其他人都感覺到很震驚,尤其是肖倩,感覺自己好像犯了很大錯誤一樣,忙說道:“對不起,沒想到你們倆還有這樣的境遇,也許正因為這種經曆,才使得你們在學業上高人一等吧。”

劉義感覺女人們說話真是別扭,文鄒鄒的,好像又充斥著淡淡的火藥味,不得不舉起酒杯道:“各位,今天我們舉行的是家宴,沒有外人,我身旁,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這是我劉義連做夢都夢不到的。我不會說話,先幹為淨!”劉義一仰脖,又幹了。

張婷舒也端起酒杯,苦笑道:“是呀,別說他做夢做不到,我做夢也做不到,或許這夢就不該做,要麽就是做了就不該醒。”說完,皺著眉頭,幹了一杯酒,喝完後嗆得咳嗽起來。

人生真的很奇怪,好多人都會講一些大道理,什麽事兒都要拿得起放得下,真要是擱在自己身上,未畢就能像勸別人一樣豁達,一樣舍得。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在乎的東西,對於在乎的,估計隻有聖人才能在失去的時候想得很開。

想不開就是煩惱,張婷舒此時就是,這些日子過得毫無趣味,快要成行屍走肉了,天氣漸暖,冬去春來,她卻還停留在冰天雪地裏,神色黯淡許多。

方芳遞給張婷舒幾張餐巾紙,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張婷舒與劉義間發生了什麽,但可以看得出來,張婷舒不高興。和劉義有關係這些女孩,個個都是冰雪聰明的。

“謝謝你,方芳。”張婷舒苦笑了一下,接過餐巾紙來,將嘴捂住,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將“誤入歧途”的酒精對咳了出來。對這個突然降臨的“妹妹”,張婷舒有了一絲好感,方芳長得高挑、偏瘦,彎彎的細眉,黑葡萄般眸子,挺拔的鼻梁,潔白牙齒,微笑時帶著一種來自社會底層人才有的謙卑,謙卑中帶著一絲絲的倔強。

劉義很高興,從小孤獨的童年給他帶來很負麵的陰影,而現在的“家族龐大”、“妻妾成群”,樂得劉義都快笑岔氣了。

劉義知道張婷舒心裏不高興,可是他也沒辦法,他隻是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會平的。

今天很出彩的是譚維娜,非逼劉義跟幾個女友喝交杯酒,中間還拉著譚維佳出去,換了頭繩,換作姐姐的神態,讓劉義去猜“我是誰?”鬧得不可開交,如果沒有張婷舒與方芳在,就差點讓劉義猜**顏色了。今天幸虧吳晶沒在,要是她也在,非把這大廈點著不可。

也多虧今天布魯托沒在,如果在了,看到自己的合法的堂堂大教主的丈夫,與女人們如此不堪,非得橫掃一鞭子,天下就清靜了!

張婷舒喝了很多酒,她喝的是鬱悶酒,神誌不清。譚維娜也喝不少,沒心沒肺的她卻仗著酒勁,耍起酒風來。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我的新房子刷得很漂亮……”譚維娜一邊唱,一邊被劉義背了出去,塞進車裏。譚維佳也坐了上來,按著妹妹的手腳,要不就把前麵開車的劉義給踹下去了。

這邊,肖倩就安頓好張婷舒與方芳,讓這兩姐妹住在一屋裏。

劉義把譚家姐妹送到樓下,譚維娜還在耍酒風,氣得劉義“啪”得一下,點了譚維娜的昏睡穴,譚維娜立刻安靜下來,呼呼睡去。

譚維佳紅著臉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從小性情豁達,如同男生一般。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從小就這樣?我還以為是看還珠格格看的,跟小燕子學提呢。”說完劉義將譚維娜背起來,向樓上走。

譚維佳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跟著劉義。

劉義將譚維娜放在**,與譚維佳摟摟抱抱一會兒,便離開了譚家,離開了譚維佳那戀戀不舍的眼神。

下了樓,一陣小風吹來,覺得脖子有些涼,用手一摸,濕乎乎的一片,還有股酒味,鹹味。

口水!譚維娜呀譚維娜,竟然在劉義的脖子上吐了口水!但劉義想起以前被個日本女孩,在海底,嚇得尿褲子,淋在脖子上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