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接骨的嫉妒

“下次碰到王大誌,我一定跟他拚了!”張明發狠,眼睛因為憤怒而充滿血絲。

劉義苦笑了一下,說道:“王大誌已經不是正常人了,他是經過青蛙人改造過的,你不是他的對手,放眼全人類,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難道師父也不是他的對手嗎?”張明有些疑惑。

“你認為我是正常人嗎?”劉義反問道。

“師父我明白了,所謂有黑就有白,有苦就有甜,有美就有醜,有善就有惡,師父之所以異於常人,就是用來克製那些異於常人類似於王大誌那樣的惡人的。”

“有道理,別瞎扯了,你們也不問問吳晶怎麽樣了?”張婷舒已經忍受不了兩人的“不務正業”了。

病**,吳晶已經被打了止痛藥與迷藥,正在昏睡,臉色蒼白,嘴唇很幹。

“大夫怎麽說?”劉義問道。

“斷了三根肋骨!王大誌下手太狠了!”張明答道。

“他已徹底瘋了,六親不認!剛才他還讓虎子把我從飛機的扔下去,沒有劉義我早摔死了!”張婷舒看著昔日的好姐妹、曾經的閨蜜,與王大誌無冤無愁也遭受如此毒手,眼睛濕潤,流下淚來。

“有ct片子嗎,我看一下。”劉義問道。

張明從一個掛在病床頭上的醫用袋裏,抽出一張ct片子,通過片子,劉義了解了張婷舒的骨折位置。

劉義對張明說道:“你先回避一下吧,我給她治一下。”

“好的。”張明知道師父的厲害,當初自己跟敬賢和尚比武受傷,就是師父當場治好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懷疑師父能治好吳晶。

等張明走出病房,劉義對張婷舒說道:“把她身上被子掀開!”

張婷舒聽話地走過去,剛掀到一半,就馬上蓋住了,眼神有些異樣,小聲說道:“她沒穿上衣!”

“這又怎麽了,就當我是醫生,咱們都在一個被窩呆過,還怕看?”劉義笑道。

“那次是個意外,這次你就是故意的,什麽醫生,就是色狼!”張婷舒罵道。她當然不知道劉義與吳晶其實早就有更親密的舉動了。

“不讓治就拉倒,你要是願意你的好朋友在**躺上一年半載的話。”劉義說完就假裝要撤離。

“別走,這次便宜你了!不老實地話,把你眼睛挖下來!”張婷舒發恨道。

吳晶的胸部纏著一圈圈的白紗布,由於比較靠下,把兩個乳+房擠得更加挺拔,這對**是劉義在廬山賞賜的。劉義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張婷舒撅著嘴,刀子似的眼神,不斷地削砍著劉義臉上壞壞地笑,氣道:“別欣賞了,快點吧!”

劉義也沒有說話,看到醫生已經用醫用木板與繃帶把斷骨固定住,那就用不著自己用手固定了,劉義用手貼在右胸肋骨斷裂處,輸出信息能量,生成骨組織,迅速地將斷骨修複了,就像個電焊工把兩根鐵棍焊在一起一樣。

此過程產生了些熱量,有些熱,昏睡的吳晶呻+吟了一聲,皺了一下眉頭。此時劉義又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色狼!”張婷舒死死的盯著劉義,罵道。

劉義從小被張婷舒罵慣了,對罵人的話是很免疫的,要是張婷舒說句祈求的話,劉義倒是很上心的。

“大功告成!把繃帶拆了就行了,纏著它呼吸都困難!”說完劉義就要動手拆繃帶。

“色狼,還是我來吧!”張婷舒立刻搶過去了。

劉義無奈,便對張婷舒說道:“那好吧,姐姐,今晚你照顧她吧,我在走廊睡了。”

“不許叫我姐了!爸爸在的時候除外。說過多少次了!”張婷舒氣道。

“好吧。”劉義說完,就走出病房,與張明躺在走廊的折疊**。

為什麽姐姐突然不讓自己叫她姐姐了呢,前向個月好像默許了,今天突然又不許了,女人那些小心思,懶得猜了。將帽子向下一拉,睡覺。

過了三個小時,吳晶的蘇醒過來,見旁邊有輸液的吊瓶,但已拔了針頭,胸+部有些癢癢的感覺,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鑽心的痛。其實這種癢,隻是神經末梢生成的結果。

吳晶試著翻了一下身子,感覺比較有力氣,心裏很納悶,自己不是肋骨折了嗎,難道好了不成?

吳晶眼角的餘光,突然發現在旁邊的**,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張婷舒!

這麽說她已經從王大誌的魔爪下逃出來了。

醫生曾經吩咐過,不讓她大幅度移動身體,她輕輕地喊了聲:“婷婷姐!”

其實張婷舒也沒有睡死,就這輕輕的招呼,就醒了過來,騰地一下坐起來,下了床,走到吳晶床前,問道:“感覺怎麽樣?”

“感覺不疼了。”吳晶臉上露出笑容,沒想到幾個月前離別後,竟與張婷舒以這種方式再見麵。

“那就沒事兒了,劉義那家夥已經把你的肋骨結好了。你醒了,咱們就出院吧。”

“劉義呢?”吳晶問道。

“他在走廊裏睡覺呢。”

……

當主治大夫瞪著大眼,呆呆地看著新拍的ct片子,徹底石化了,行醫快30年了,從來沒見過一個骨折患者恢複這麽快的。奇跡!不!是神奇!

還有一種最好的解釋是,第一張片子拍錯了!

劉義與兩女一起回到肖倩那裏,張明則回到學校。

吳晶與張婷舒在一個房間時,又聊了個把鍾頭,說了說這幾個月各自的經過,但她們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心裏整天想的那個人—劉義。張婷舒不知道吳晶與劉義會發展成情侶,吳晶也不願意去揭張婷舒身上的傷疤。

雖然談了很多,但她倆好像都感覺到,由於劉義這個人,她們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純閨蜜、無話不說的狀態了,但是朋友的情誼還是牢不可破的。

兩人在天空泛白的時候,困意襲來,昏昏的睡去。

……

肖倩從從劉義的懷裏掙脫出來,用手理了理秀發,那秀發柔順地像電視上的廣告女一樣,對劉義說道:“吳晶與婷婷是關係最鐵的姐妹,也是受罪最厲害的。婷婷不知道是王大誌原因,還是你照顧不到的原因,經曆了太多生死。而吳晶這個風風火火的丫頭,卻隻是因為你才參軍的,還經曆了生死之戰。”

“因為我?”劉義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