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瑾開了葷,有些食髓知味。

他並不急著把夏若曦帶回深城,而是在她的出租房裏,一遍遍,用盡各種下流手段占有她。

各種姿勢,花樣百出,瘋狂又肆意,翻來覆去地往死裏折騰。

他眼尾濕紅,妖孽似的臉上滿是薄汗,低啞的聲音裏隱隱透著滿意:“不虧是學舞蹈的。”

夏若曦麵紅耳赤,恨不得咬他幾口。

實際上她也這麽做了。

隻換來他更加凶狠的對待。

她就像一張攤在油鍋裏的煎餅,反複翻轉,滋滋冒著煙,痛苦又煎熬。

厲修瑾穿衣服是衣冠禽獸,脫下衣服,禽獸不如。

他們像兩條交尾的蛇,不知疲倦地緊緊糾纏在一起,晝夜不分。

午後,空氣變得燥熱無比,夏若曦拖著泥濘不堪的身體起床。

“去哪?”厲修瑾見她在穿衣服,頓時變得警惕起來,像頭敏銳的獵豹。

“買藥。”

“什麽藥?”

“避孕藥!”她冷冷地看了厲修瑾一眼,“難道厲總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嗎?”

他眸色微沉,臉上所有的熱情瞬間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涼薄又冰冷的麵容:“當然不想。你的孩子對我而言是個麻煩!”

盡管夏若曦從未想過要為他生孩子,但聽到他如此冷酷無情的話,心還是莫名疼了一下。

厲修瑾對她的所有熱情僅限於**,下了床隻剩下冷漠和防備。

在他眼中,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玩物。

等他玩膩了,就會跟扔垃圾那樣,把她扔給又老又醜的買家。

想到這,夏若曦頓時心灰意冷,就連邁向浴室的腳步也變得沉重無比。

蓬頭下,她一遍一遍清洗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洗到眼眶酸脹,內心絕望無比。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是不是要等厲修瑾找到真正害厲慕婉的凶手時才會結束?

等她從浴室裏出來,厲修瑾已經換好衣服,坐在客廳裏。

黑色襯衫襯得他矜貴冷冽,剪裁得體的西裝褲顯得他雙腿修長。

穿上衣服的他人模狗樣,沒人能想象出他床笫間有多下流。

夏若曦鼓起勇氣開口:“厲總,我們明天回深城吧。”

一日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一日都是厲修瑾眼中的罪魁禍首,還要繼續接受這種難以啟齒的折磨。

刺耳的手機來電忽然響起。

厲修瑾接通手機,神色都是寵溺,就連側臉都柔和了幾分,仿佛變了個人似的。

“小婉,身體好點了嗎?怎麽沒睡午覺?”

夏若曦莫名羨慕厲慕婉,隻有麵對她時,他才有如此溫情的一麵。

電話那頭的厲慕婉情緒激動,喋喋不休:“哥,你在哪?為什麽不回深城?我聽說你把那個姚真真送進監獄了!可我跟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麽要害我和我肚裏的孩子?是不是有人指使她?”

厲修瑾的神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他對著電話那頭的厲慕婉溫聲道:“你養好身體,別為這些事操心,放心,哥一定會讓害你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他睨了夏若曦一眼,那眼神冷若冰霜,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夏若曦咬了咬唇,在他掛電話後還是沒忍住開口:“我真的沒有指使任何人傷害厲小姐,你就算想給我扣罪名,也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件事我有自己的判斷!”厲修瑾眸光冷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你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夏若曦不死心,急急解釋道:“我不知道姚真真為什麽要陷害我,但她有傷害厲小姐的動機!她跟宋以軒交往過,宋以軒結婚,她是受傷害最大的那個!”

他冷笑起來:“宋以軒不是跟你交往四年,直到你去江南會所跳豔舞才分手的嗎?怎麽又說他跟姚真真交往了?你嘴裏果然沒一句話是真的!”

“宋以軒腳踏兩隻船,他從大二就跟姚真真在一起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問我們宿舍的同學,他和姚真真在一起的事情她們都知道!”

厲修瑾靜靜看著她,黑曜石般的漆黑眸子閃著冰冷的光澤。

片刻後,他冷聲道:“不是說要去買避孕藥,走啊!”

說完,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夏若曦知道他壓根聽不見她解釋,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在心口蔓延開來。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強壓下眼中的淚,疾步跟了上去。

午後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陽光熾熱,地麵被炙烤得直冒熱氣,連空氣都滾燙一片。

夏若曦走著走著,忽然覺得頭暈目眩,仿佛置身於蒸籠之中,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出租房裏沒日沒夜地抵死糾纏,她這幾日幾乎滴米未進,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壓力,她的身體早就已經撐到了極限。

厲修瑾剛想轉身催促她,就看到她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拉起,發現她皮膚燙得嚇人。

“夏若曦!夏若曦!”他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有任何動靜,隻能將她用力抱起來,往出附近醫院的方向疾步走去。

夏若曦很輕,這幾日跟她纏綿時,他能毫不費勁地將她托起來,也能輕而易舉地製止她所有張牙舞爪的掙紮,逼她一遍遍承受他的侵占。

他喜歡看她的傲骨被一點點碾碎,最後不得不匍匐在他腳邊的模樣,每次他都有馴服了一頭烈馬那樣的成就感。

此刻的她輕得仿佛沒有重量,毫無生氣地躺在他的臂彎裏,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偶,他卻高興不起來。

寵物還是健康活潑點好,一旦生病了就不好玩了。

夏若曦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家陌生的醫院病房裏。

她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口幹舌燥,頭暈目眩。

一旁的護士見她醒了,關切地問:“小姐,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水……”

護士小心將一杯溫水遞到她身邊,讓她含住水杯裏的吸管。

夏若曦是真的渴了,一口氣喝了一整杯水,這才緩過來。

“小姐,你中暑了,是你男朋友送你來醫院的。他現在在走廊上抽煙,需要我幫你叫他進來嗎?”

“他不是我男朋友。”夏若曦語氣生硬地糾正。

“對不起,我看你那麽年輕,以為你還沒結婚!”護士笑著說,“那我幫你叫你老公進來!”

夏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