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刀鋒邊緣行走

這事兒現在還不好說,但是早已經就又不太好預感的趙國棟越來越感到有些東西在漸漸偏離軌道,而自己似乎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或者說不想去接觸這個現實。

“這咋。女人看上去挺跼小僅僅是作點裝飾材料生意就能玩寶馬弘。還能有一輛奔馳引”趙國棟目光從那輛車收回來。回到沙上坐下。“你對她了解多少?”

徐春雁意識到怕是有啥事兒,趙國棟聲音有些低沉,情緒不太高,像是受了啥刺激一般,“這個女人我不太熟悉,不過秋雁和她還算比較合得來,她們倆關係不錯,原來在雁南飛那邊時,這女人還沒有這麽跡。秋雁也帶過她一起健身作瑜伽。也就這兩三年裏突然達起來了,要不我打電話問問秋雁?”

“秋雁今天沒有過來?趙國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如果今天沒有遇上這事兒,自己也許還要掩耳盜鈴的逃避下去,但是今天這一遭突然遭遇,讓他不能不正視已經擺在麵前的現實,“她在哪兒?”

“秋雁去了香港,她帶了一批護理師過去進行短期培,還要幾天才能回來。”徐春雁回答道。

“嗯,那好,你打電話問問。看她了解這個女人多少,尤其是這個女人現在在幹什麽,有哪些門路……趙國棟吐出一口悶氣,以手撫額。

徐春雁也不知道為什麽趙國棟這樣重視這個女人,看樣子又不像是有其他花花腸子,否則也不至於在自己麵前如此露骨的表露出想要了解這個女人底細的態度。

徐秋雁的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小對方大概也有些奇怪為什麽自己姐姐會問及這個問題,所以與徐春雁在電話裏很說了一陣。

“秋雁說了,原來這個女人是跑單幫做建材的和裝飾材料的,後來生意作砸了,老公嗜賭如命,欠下高利貸跑路了,這個女人也光棍,自己一個人扛起債務,掙紮了兩年才算抖落清債務。至於這幾年為什麽一下子達起來,聽說是傍上了一個大人物,但是這位大人物很神秘,具體是幹啥的都不太清楚,但是這兩年她拿下了不少項目的建築材料和裝修材料,生意做得很火,據說她還在黑道上也有些朋友,都是敢出頭露麵,不怕抓的狠角色,一般人都不敢動她。”

“這麽說還是黑白兩道通吃的生猛角色啊?”趙國棟有些苦澀。越是接近真實,就越是覺得現實的悲情和無奈。單單是一個女人不算啥。劉兆國他一個安都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真要在外邊有一兩個女人也不是啥新鮮事兒,自己都能有這麽多“紅顏知己”還能戳別人脊梁骨?

問題在於經濟上,這個女人能幾年前從債務纏身一下子鹹魚翻身玩起了弘和奔馳,就憑她一個小女人。如果沒有強力人物支持,就算她是西施招蟬都是做夢,而且這位女人還能沾染黑道上人物,那就更說明這潭水有多渾了,這不能不讓趙國棟替劉兆國擔心。

“秋雁也說這女人看似很傲氣,也不太好相處,但是真要對味了。這女人也挺肯幫忙的。”徐春雁不知道趙國棟情緒怎麽變得這麽糟糕,小心翼翼的道。

趙國棟無聲的搖搖頭,這事兒和徐春雁說也說不清楚,事實上兩三年前趙國棟已經有些感覺了,劉兆國原本也是不太愛打扮的,衣著都顯的有些老氣,但是這兩年來劉兆國服飾品味急劇變化,趙國棟甚至還聞到了他身上淡逸的古龍水的味道,很雅致,也很符合劉兆國的身份唯獨這份變化來自劉兆國五十來歲的時候。這就有些蹊蹺了。

劉兆國老婆是馬大哈式的東北女人,不太注重這些方麵,這幾年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加上劉兆國工作本來就忙,很少時間在家裏呆著,開會也經常開到深更半夜,有時候劉兆國沒有回家就在局裏邊招待所住下,有時候甚至就在辦公室旁邊值班寢室對付一晚,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女人的事情是很難紙包住火的。雖然劉兆國不是很好這一口,但是遇上投緣加上有些狐媚子本事的女人,也難免下水,不過估計劉兆國後院倒不至於起火,趙國棟更擔心的是這個女人延伸到她背後的種種。比如卿烈彪和他現在的蘋果國際以及進入房地產市場會不會成為一個尾大不掉的膿瘡?

卿烈彪的房地產公司據說在安都這邊也是如魚得水,很拿下了幾塊地皮,雖然還不能菲身安都一線地產商,但是也能在二線同行中算個有頭有臉的角色了,短短一兩年就能做到這一步,按理說也該知足了,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怕貪欲無止境。這房地產這一行不知要葬送了多少人。

徐春雁注意到趙國棟情緒很不好,似乎也為了是被這個女人所煩擾。但是又不像是和這個女人本身有什麽特殊關係,一見鍾情也不是這個表現,何況像這女人雖然也頗有姿色,隻怕也未必就能入趙國棟法眼。

“國棟,是不是這個女人有什麽問題?”徐春雁輕聲問道,瞅了一眼旁邊的立體座鍾,已經兩點半了。“算了,春雁,你就別問了,這事兒和你們沒啥關係。”趙國棟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本來興衝衝來這裏一回,自己心情不好,何必弄得春雁也是忐忑不安?

徐春雁也是一個乖覺女人,見趙國棟不欲多說,也就不問,“要不你去休息一會兒,我替你按摩一下。

趙國棟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七樓右邊屬於徐春雁兩姊妹專用樓層,電梯都是直接通達門口,外人是無法進來的。

按照徐春雁說法燕歸來是純粹的養生保健會所,和雁南飛有些不一樣。特別注意客戶個人私密性,這個會所不帶任何社交功能。

客人進出都是單獨由服務員接送上電梯,然後直接進入保健護理套房。養生完畢也是直接進入單獨電梯離開,不會碰見其他人,唯一可能也就是在像趙國棟這樣的在停車場裏巧遇,像這裏每天最多隻能接待十二個客人,都需要提前預定,所以停車場”並不多。幾排停車位都是用兩米高左右植物隔離開來。麵機會也不多。

徐春雁的休息房布置得很私密溫馨,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卻是各種用具一應俱全,趙國棟上一次來這裏的時候還是她們這個會所開業沒有多久的時候,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今天還是第二次。

聽得男人很快就出了細密的斯聲,徐春雁也忍不住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看樣子他是真的很疲倦了。

趙國棟來自己這裏的時間明顯少了,當了寧陵市委書記之後他就忙了許多,比起他在懷慶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當然徐春雁也很滿足了,畢竟比他到京裏要好得多,一個月總要到自己這裏來兩三次,每次都要把自己和秋雁折騰得死去活來。也不注意身體。

想到這兒春雁就覺得自己身體沒來由的泛起一陣潮意,慢慢的向某個部位浸潤。

自己也經常從報紙上看到寧陵去年經濟展迅猛,《安原日報》凡是報道寧陵的內容她都要仔細讀兩遍。仿佛這樣也可以讓自己的心思能和對方挨得更近,寧陵經濟展度躍居全省第一這個消息在開年的《安原日報》上也是大書特書,這讓徐春雁也是頗感驕傲,雖然這份驕傲無法向外人提及,但是兩姊妹在閑暇之餘還是禁不住要探討一番。

他注定是一個要做大事的人。徐春雁注視著趴在自己**的這個男人,熟睡的麵孔那樣熟悉而又安詳,仿佛在這裏他能睡得更香甜更安穩。這裏就是他的一個避風港,想到這兒徐春雁心中的湧起一股說不出的甜蜜,自己的大門永遠隻為他開啟。

勻淨而有力的按摩的確具有催眠作用。很快就讓趙國棟進入了夢鄉。徐春雁恰到好處的揉捏和捶打,更是讓趙國棟感覺到全身通泰舒暢。中午的小睡是最令人舒服的,時間不要太長,半小時足矣。

趙國棟醒來的時候感受到跪騎在自己身上的春雁還在救孜不倦的替自己肩部和頸部揉捏,隻不過力道已經放到了最輕,大概是怕把自己弄醒了,這份體貼和溫情讓朦腦中醒來的趙國棟忍不住浮想聯翩。

徐春雁在自己的女人中算不上最漂亮的,但是要說性格卻是最溫柔體貼的,無論自己什麽時候到來。迎接自己的總是無盡的溫柔,就像一池春水,總能讓自己慢慢沉迷其中,不想自拔。

當然妖嬈豐腴到了極致的身體對自己的吸引力也不容否認,在這片肥田沃土上開墾耕耘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渴望而又絕不能容忍分享的夢想

黑色的天鵝絨褲襪撫摸起來總有一種撩動人心底深處黑色欲望的衝動,徐春雁雙眸汪汪,情意彌漫的她麵若桃花,幾乎要擠出水來,聽憑已經翻過身來的趙國棟雙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雖然是隔著一層褲襪。但是傳遞過來的熱意還是輕而易舉的滲透了自己的肌體直抵深處。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私處津液的灑徊湧出,濕漉漉的底褲襠部讓她有些難受,但是她這個時候隻能卻無法作自己的主,隻能聽憑著這介。男人的谘意把玩。

連同著褻褲和褲襪一點一點的錄落下來,就像掀開一枚玉筍外邊的包葉,徐春雁迎合似的舉起雙腿,聽憑對方為所欲為,粉股雪腿,鴻溝隱現,呼吸頓時變得粗重起來,趙國棟有些難以壓抑自己的情欲,徐春雁何嚐不是如此?

一邊解開趙國棟的皮帶,一邊將身體伏了下來,任憑趙國棟粗魯的將自己的羊絨衫卷起,緊勒在豐腴的肉體上那副黑底紅碎花奶罩被摘了下來,大手貪婪的撫弄著傲人的軟肉,幾秒鍾之後,兩具**的胴體便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隨著身上男人強悍的挺入自己身體,徐春雁禁不住驚呼一聲。

“春雁,你怎麽也跟著秋雁學了?。歡愉之後趙國棟依然輕輕撚著對方最敏感的所在。

徐春雁知道對方說的是啥,有些害羞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這有啥不好麽?現在都很流行這咋”都有專門做這個的。

徐春雁的私處毛修剪得相當整齊,晏然是專業所為,這讓趙國棟也是暗歎徐春雁這樣保守的女人現在緊能跟上時代潮流了。

“沒啥不好,就是覺得你也能接受這們”趙國棟輕笑。

“那有啥不能接受?這兒還能有別人看到?”徐春雁嬌媚無比的瞥了趙國棟一眼,“秋雁還在這兒紋了一枚蝴蝶。”

順著徐春雁手指所指,趙國棟目光落在徐春雁的從腰間急劇放大的臀瓣上,“在這兒?”

“嗯女人將自己的臉龐靠在趙國棟胸前,“如果我要紋,我就要紋兩個字,就是你的名字。紋在這兒。”

趙國棟一陣心旌動搖,女人手指所指之處正是小腹玉臍下之處,女人眼神卻是異樣的清冽網烈,一字一句的道:“無論怎樣,你是我的唯一。此身一輩子隻屬於你一個人。”

一句話如席卷而來的暴潮頓時將趙國棟的心防徹底擊碎,除了緊緊擁住對方,趙國棟找不到合適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羞慚。

那個叫做許亞菲的女人不經意暴露出了劉兆國的秘密讓他也有些心生警惕,那個女人也不是有意,一樣相當謹慎,就連和她關係十分密切的徐秋雁也不知道她的秘密,但是卻在不經意間就暴露了一切,這讓趙國棟也意識到了自己可能麵臨的危機風險,自己一樣是在刀鋒邊緣行走。

解決風險的最好辦法莫過於斬斷這種關係,這個念頭在趙國棟也在腦海深處一閃而過,但是徐春雁這番剖明心跡的話震撼了趙國棟,他禁不住對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無比羞愧,一個女人可以為你作一切,你怎麽可以有那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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