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對攻戰(五)
2005年3月21日,印度新聞媒體向全世界通報了一則消息,當天下午印度空軍的一架米格-21U教練機在起飛後不久,由於機械故障而在墜落拉賈斯坦邦西部的山區裏,印度空軍(IAF)的兩名飛行員不幸遇難。
而其中之一便是剛剛由印度空軍東部司令部直屬米格-27戰鬥機中隊調來的皇牌飛行員—德那巴汗上尉。
德那巴汗出生於一個印度空軍世家,他的祖輩們為大英帝國的利益在東南亞的天空與零戰格鬥過,在克什米爾與昔日的同僚互相追逐。而德那巴汗本人更是印度空軍中數一數二的皇牌。
他曾駕駛過米格-27“鞭撻者”在名為“對抗印度2005”聯合空戰演習中對抗過來自衝繩嘉手納基地的美軍F-15C戰機交和駐守日本三澤基地的第5航空隊第35戰鬥機聯隊的F-16戰機,並且取得了完勝的驕人戰績。從那以後,德那巴汗一直堅定的以為自己將很快有機會駕駛印度空軍最尖端的戰機—蘇-30MK戰鬥機,但是新德裏給他的新任務卻是簡單而直接—“去死”。
一次偽裝的墜機事故之後,德那巴汗被抹掉了所有現實中的身份,被秘密派遣到了印度空軍在中亞的第一個海外訓練基地—距離塔吉克斯坦共和國首都杜尚別15公裏左右的阿尼空軍基地,接受神秘的特別訓練。
印度對塔吉克斯坦感興趣絕不是因為那裏的條件適合訓練飛行員,而是因為塔吉克斯坦的戰略位置正好扼守中國—巴基斯坦戰略交通線的北段。在這裏布下一枚棋子,不僅可以貫穿俄印戰略聯盟。一旦戰爭爆發印度空軍更可以以此為基石切斷中巴兩國之間的戰略紐帶。
更最主要的是中亞已成為許多依賴歐亞大陸油氣資源的國家的戰略利益地區,這裏有正在開采的和潛在的油田和天然氣田;計劃鋪設石油管道,並在進行油氣勘探。美國、歐盟、甚至巴基斯坦都對俄羅斯的這一傳統利益範圍表現出興趣。而作為一個夢想崛起的大國,印度對這裏的能源需求也是如饑似渴。
阿尼空軍基地占地麵積229.3公頃,自1985年以來,該軍事基地就一直處於閑置狀態中。作為前蘇聯時期的二線機場,這裏僅建有可供戰鬥機和運輸機起降的跑道和簡單的維護措施,俄羅斯空軍在此僅部署有5架蘇-25強擊機。而印度空軍的到來,為阿尼空軍基地新建了3個大型飛機庫,其中2個機庫對外用於停放印軍的12架米格-29戰機,另一個機庫對外宣布將被“移交塔空軍使用”。但實質上卻是用來部署印俄合組的第一支聯合精銳戰鬥機中隊—“方塊A”。
強大的紅色帝國—蘇聯解體之前,強大的空軍擁有20個大規模戰略作戰集群、38個航空兵師、211個航空兵團和大約10000架各類飛機,並擁有有條件一流的機場和指揮
控製
通信設施。
但隨著“牢不可破的聯盟解體”後,俄羅斯僅僅繼承了前蘇聯60%的作戰飛機和約50%的機場,這些機場大都位於烏拉爾山脈以西。蘇聯空軍許多重要基礎設施(包括機場和訓練中心等)以及現代化戰機都落入當時已宣告獨立的各加盟共和國手中。
整個20世紀90年代,資金不足、紀律鬆馳、士氣低落、人事問題無處不在的一直困擾昔日最為龐大的軍事機構。由於缺乏資金,已影響了俄空軍的戰備、訓練、維護、研發、現代化建設、新武器采購、後勤保障、飛行安全及相關社會問題的解決。
1992—2002年間,俄政府分配給俄空軍的預算經費隻達到空軍申請預算額的30%。俄空軍幾乎所有的基礎設施都處於嚴重的失修狀態,曾經無上光榮的俄空軍人員及其家庭處於饑餓和無家可歸的境地,俄航空兵一線部隊由於缺乏燃料、零部件和飛行時間而使戰備水平急劇下降。
俄空軍迅速精減了包括蘇-7、蘇-17、米格-21、米格-23、米格-27戰鬥機在內的1700架老式戰機,隨著俄羅斯空軍與防空軍合並計劃的完成,俄羅斯空軍已基本上實現了新一代作戰飛機的更新換代。除保留100架米格-23第二代戰鬥機外,
俄空軍已經換裝了第三代作戰飛機。並開始注意力集中於由第四代戰機組成的作戰力量上。
參照美國空軍“全球派遣”的概念,在莫斯科郊區庫賓卡的俄羅斯空軍航空技術展示中心由阿穆爾河共青城飛機製造廠生產的蘇-35型單座多功能殲擊機以每月3架的速度遞增著。這些俄羅斯最新銳的戰鷹被分配給來自俄羅斯空軍最優秀的空軍駕駛員駕駛。
作為俄羅斯雙頭雄鷹的利爪,這些皇牌中的皇牌被分別編組為6個獨立的戰鬥機中隊,除了德那巴汗所在的“方塊A”中隊以外,其他三支命名為“黑桃A”、“紅桃A”、“金花A”的戰鬥機隸分別屬於俄羅斯東部、西部、南部三大地區指揮中心。而其之上還有傳說中的兩支“JOKER”中隊則直接聽名於克裏姆林宮,外界根本無從了解其的任何信息,成為了俄羅斯空軍中的迷中之迷。
在阿尼空軍基地裏,德那巴汗並不是第一個印度飛行員,但確實有幸能活著留下了唯一一人。除了高強度的對抗訓練以外,在阿尼空軍基地內,德那巴汗和所有的印度飛行員們還要忍受俄羅斯飛行員們的白眼。在長達兩年的封閉式訓練中,德那巴汗連自己都無法想象自己是如何熬過那些不眠的日日夜夜的,不過最終他挺過來來了,成為了“方塊A”中隊中俄羅斯飛行員們信賴的戰友。
在“方塊A”中隊中所有人都沒有名字,大家隻有代號。按照常規從中隊長以下所有飛行員都采用蘇聯時期第四代領導人的名字來作為外號。而德那巴汗的外號叫作“甘地”,這是俄羅斯飛行員中唯一耳熟能詳的幾個印度名人之一。
穿越了東盟聯合空軍第17混編中隊的攔截機群之後,“方塊A”中隊開始接近曼穀的天空,而此刻裝在德那巴汗戰機尾錐內後視火控雷達上竟出現了一架F-16C
D輕型戰機的信號。
這架孤獨的“戰隼”的戰鬥坐艙裏拚死駕駛的戰機死死咬住“方塊A”中隊的正是2007年12月13日夜的印度“烈火III”型遠程地對地導彈襲擊中,失去了妻女的新加坡空軍飛行員訓練中隊的鄧禮賢上尉
2007年12月13日夜的那次恐怖的突襲中,鄧禮賢上尉和他的戰機雖然及時轉場到了泰國皇家空軍的機場,但是剛剛由美國飛回新加坡的妻女卻永遠的留在了新加坡的巴耶利巴空軍基地的跑道上。
在泰國的日子裏,鄧禮賢上尉沒有一天不為複仇的烈炎所吞噬,悔恨和憤怒讓他時刻都想升空與印度空軍血戰到底,今天機會終於來了,即便是麵對性能優越的蘇-35戰機,但是鄧禮賢上尉還是義無返顧在艱難的躲過了超視距的迎頭攻擊之後,駕駛著戰鷹全速追了上來。但是在具備後射能力的蘇-35麵前,背後並不是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