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道君走到容仁身邊調皮地說:“我叫你容仁姐姐好不好?”容仁側著頭,看著她,笑著答應了,於是道君露出一臉神秘的表情接著說:“今天我們能轉陰為睛,說明我們也是有緣的,既然你我姐妹相稱了,那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能太小氣了。”容仁有些麵帶疑惑笑容地看著道君仿佛在問什麽事還這麽神秘?於是道君接著很神秘地,放低聲音地說:“走,我帶姐姐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隻有天知,地知,我知喲,現在你也知了,保證你喜歡!”說罷,她把容仁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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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澤一反常態,突發奇想地拉著妹妹季道君上街,一向以足不出戶,閉門讀書而著稱的季道澤,自打從上官家回來後,就展現了他異常的舉動。所以,當他對季道君說要上街,季道君立刻露出吃驚的表情。

但吃驚歸吃驚,必定能讓哥哥一起陪同上街,對於每位做妹妹的來講,也不算是件壞事,因為有出錢和出力的,為什麽要拒絕呢?也不必多問什麽。季道君自然是應下了,兄妹兩一同出府,身邊帶著貼身隨從言忠。

剛一進集市,季道澤就被四處可聽的叫賣聲吵得有些受不了,但看到妹妹如此開心,他也隻能認著,剛一起走沒幾步,季道澤就突然想起還有事要辦,於是帶著言忠拐向廣華街。這才有了剛才季道君單獨遇見上官容仁的事發生。

季道澤帶著言忠來到廣華街,寬敞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到處都是空曠的房屋。言忠一臉好奇地環視著這裏,季道澤卻露出一臉的鎮定。這時,言忠好奇地問:“少爺,這是什麽地方?為什麽如此淒涼?”

季道澤淡淡一笑,走到一處空房子前,長歎一口氣,抬頭看一眼天空,說:“這條街原本是前朝王爺的,後因家敗而被抄,本朝皇主認為這是一處不祥之地,所以一直

未啟用。”

“那您來這裏做什麽?”

“妹妹最近來這裏來的頻繁。”

“大小姐?”

“是呀,這丫頭最近跟‘黑羽黨’較上勁了。而且我聽說,這裏就是這個黨的總壇處。”

言忠沒有再問,隻是認真地看著這整條街的情況,這條街早就被抄了,按理說,應該是滿地塵土才對,但是,這條街上卻幹淨得出奇,仿佛是有人經常經過或是打掃一般。季道澤站在街道的正中間,然後側頭看向左側,遠遠望去,左側的房屋排列有些異常;他又看向右側,而右側的房屋卻看不出任何異常這處。於是,他果斷地認定,這個黨的總壇必定在左側。

他抬起穩健的步伐走向左側,言忠雖然不知道季道澤為何走向左側,但他仍然冷靜地跟著,隻是心底提高了些警覺。季道澤剛走出沒幾步,突然停下腳步,然後頭微側向一邊,跟在身後的言忠不明原因地左右亂看一痛,這時,季道澤臉上掛上一絲陰冷的淡笑說:“言忠,我們走吧。”

“是。”

言忠不知為何地隨季道澤離開了。待他們剛離開,季道澤剛才側頭看向的那一處,就飛下一個黑色身影,那人正是黑聖。因為剛才季道澤感覺到了黑聖的存在,所以不願惹事才離開了。黑聖站穩腳步,看著季道澤他們遠去,抬起腳向前走十步,然後右轉,身邊的一扇門瞬時間的打開,他快速地跑進去了。門立刻關閉。

進入總壇,黑聖立刻敲開黨主的門,然後他向黨主匯報了剛才的情況,黨主卻異常地一言不發地朝他擺擺手,示意他離開。黑聖一臉疑惑地退下,這時,白聖剛好經過,黑聖把白聖叫到一旁並把這一切告訴了白聖。一向性格陰險的白聖聽後,麵露陰笑地背過身,說:“黨主肯定有問題。”

“怎麽說?”

白聖轉過

身,陰冷地說:“放走季道君的時候,難道黨主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事發生嗎?發現季道君在查我們的時候,黨主為什麽沒有采取積極的應對策略?這些都是疑點。”

“你的意思是說……?”黑聖似乎已經明白白聖意思地話留半句地說。

白聖看出他已明白地半露一絲奸笑意地看向遠處的景致。黑聖一臉驚訝地看著她,仿佛不敢相信她的推測,看著黑聖如此吃驚,白聖不屑地蔑視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黑聖雖然嗜血成性,但他沒有白聖的頭腦,麵對白聖如此震驚的推斷,黑聖不得不往黨主的房門前看一眼,心底與頭腦中突然出現無限的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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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喧鬧的集市,季道君與上官容仁一起並肩走在安靜、清新的林間,倆人邊走邊聊,時不時地還互相戲嘻、玩笑、發出大聲的笑。就這樣,慢慢地上官容仁發現季道君是一個口直心快的人,沒有什麽心機、詭計,而且還是一個極愛抱不平的正義俠客。也是因為季道君,上官容仁不得不想到道君的哥哥季道澤。

哼,一乃同胞,怎麽做人的差距這麽大呢?妹妹和哥哥差的也太多了吧,哥哥完全就是一個無禮、傲慢、不懂得人情世故的混球!外表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原來隻是用來做偽裝的武器。

想後,上官容仁暗自露出一絲蔑視季道澤的樣子。季道君不停的說,仿佛不知道累一樣,上官容仁看著她如此健談,也努力地聽著,看著這個真像孩子一樣的道君。季道君手舞足蹈地講著她和道澤兒時的事,慢慢地,上官容仁仿佛有些聽累了,便開始有些敷衍她,同時也無奈地四下張望,少時,她發現自己和道君走的這條路很熟悉,好像自己來過。突然感覺自己像被什麽東西控製一般地跟著道君前行。道君一聲‘到了’讓容仁回過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