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
酒店最高層的總統套房。
透過落地玻璃,像是什麽東西爆炸了一樣,光芒萬丈,足足閃爍了幾秒鍾之後,才緩緩的消失了。
酒店中的人都不知道,但是酒店外的馬路上和附近大樓裏注意到它的人,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不過,他們隻當作是什麽有錢人的新玩具,並沒有對此有所深究。
而酒店房間,沈飛卻已經高興得跳起來了。
“竟然煉化成功了!龍森劍已成飛劍!”
他伸手撫摸著麵前煉化的龍森劍,激動的就像是一個孩子見到了新玩具一樣。
與此同時,沈飛也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的實力,在不知不覺中也精進了很多。
“也不知道具體精進了多少,甲賀,就拿你們試一試吧!順便把我們的舊怨了解了。”
沈飛說完,收起了龍森劍,出門了。
……
深山中,甲賀部族的群居地。
夜幕沉沉,多家燈火已經熄滅。
隻有最大的一間房屋中還燈火通明。
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忍者,單手托著木托盤,在房屋木門上輕輕敲了敲。
“進來。”
裏麵傳來甲賀一勇的聲音。
女忍者將夜宵的餐點送進了房間中,放在低矮的木茶幾上,轉身就準備離去。
啪。
一陣莫名而來的風把房間的門給吹的關上了。
那風明顯不是自然風。
女忍者心裏一沉,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尚且坐在桌前的甲賀一勇。
“別急著走呀!再幫我倒杯茶!”
甲賀一勇事不關己的抬起頭來,對女忍者笑著。
女忍者連猶豫都不敢,趕緊快步上前拿起茶壺,是準備倒茶的時候,才發現甲賀一勇的茶杯中,茶水根本就是滿滿的。
甲賀一勇的手,卻已經輕撫上了她纖細白嫩的手腕。
“你應該知道給我‘送夜宵’是什麽意思吧?難道你還以為那些是夜宵嗎?”
甲賀一勇壞笑著說著,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他鬆開了女忍者的手腕,順著她的胳膊,轉向她的脊背,緩緩的撫摸著,越摸越低了。
女忍者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也不敢亂動。
她已經從前輩那裏聽說了所有的事情。
在甲賀,按照規矩,所有的忍者都對首領的命令必須完全服從,無論他命令的是什麽事情,在這裏就不存在公事和私事之分。
甲賀一勇喜歡在夜間讓部族中的年輕女忍者來給他“送夜宵”。
現在,誰都已經知道,那些精致的點心可不是“夜宵”,這些負責送點心的女忍者,才是他消磨夜間時光的“可口餐品”。
這個女忍者是第一次被甲賀一勇喊來“送夜宵”,她全身緊張的都已經開始發抖了。
“抖什麽,有什麽好害怕的?多送幾次你就習慣了,到時候不讓你送,你還會哭著喊著要送呢!”
甲賀一勇察覺到了女孩子的害怕,不以為意的笑著,說的話也越來越不像話。
這個女忍者,年齡太小,對於他來說就像是一朵可口的鮮花一樣,讓他忍不住舔著嘴唇,一把將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手不客氣的就朝著胸前摸去了。
“咚咚咚!”
敲門聲極其掃興的響起來了。
在這種時候被打斷,換作是誰都會不高興的,甲賀一勇在心裏暗罵了一句,抬頭衝著門外大喊了一聲:“滾!”
門外安靜了幾秒鍾,似乎門外的人在躊躇著,但卻沒有聽見離開的腳步。
幾秒鍾之後,那人頑強的再一次敲響了房門。
甲賀一勇煩躁的將膝上的女孩一把推到了一邊。
“去開門,讓我看看是誰這麽不長眼!”
他氣惱的命令道。
女忍者乖乖的依令行事,房門打開,一個精英忍者模樣的男子闖了進來。
“何家來人了!已經來了,就在會客堂,全部是何家核心話語人物。”
他進屋之後目不斜視,直接對甲賀一勇匯報道。
一句話說完,就簡潔明了的闡明了自己必須“打擾”甲賀一勇“吃夜宵”的原因。
甲賀一勇瞬間明白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你走吧!”
他想也不想的就衝著女忍者命令道。
然後換上了部族首領的服飾,與那名通報的精英忍者一起,朝著部族裏的會客堂走了過去。
會客堂通常在這個時候都是黑燈瞎火的,但是今天卻燈火通明,而且裏麵人聲嘈雜。
甲賀一勇一走進,就發現坐在這會課堂中的客人,不僅有何家的一些長輩,還有何氏集團的一些公司高層。
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確定何家針對原家主意外身亡的事件調查是不是已經查到了自己的頭上。
按理說不應該啊?
何喬山已經死了,而且他就是陰謀策劃殺死何老家主的元凶——這個消息,已經通過何氏集團的公開會議,讓全城都知道了。
所以,甲賀一勇覺得調查至此就應該結束了,根本就不應該查到他們部族的頭上來。
正在疑惑間,再一看,他恍然明白了一些什麽。
在這間會客室中的人,倒都是一些熟麵孔,因為他們都是與何喬山交好的那群人。
“甲賀首領快請坐,我們這趟過來,還是為了請您出手的!”
作為代表的何喬水,看見甲賀一勇進門,便馬上站起了身來,客客氣氣地對他說道。
何喬水是何喬山的親弟弟,何喬山之死,他根本查不到原因,最後便將所有的恨意都歸結在了何由真的頭上。
他集結了家族中與公司裏不甘心服從何由真統領的人們,一起來找甲賀一勇了。
“請我出手?目標是誰?”
甲賀一勇心裏其實不是很情願蹚這趟渾水了,所以打算先問清楚。
“何由真!”
何喬水咬牙切齒的報出了這個名字。
“是啊!何家這麽老派的一個世家,既然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領導,這像話嗎?”
“那個小姑娘做我女兒我都嫌小呢!她能懂什麽?”
“本來還指望何喬山後期能和她競爭一下,沒想到,現在她到時把位置直接給坐穩了,這怎麽行?隻能解決掉她了!”
“唉,何喬山被殺,我心裏是真難過呀!我和他多年老友,實在不能看著他付出心血的家族被一個小丫頭毀了!”
這些人說得頭頭是道,似乎都在為何喬山鳴不平,但是甲賀一勇聽來聽去就聽明白了。
說到底,何喬山死了之後,原本隻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何由真,竟然開始大展拳腳起來,而且各種措施做的都還不錯,把企業和家族都管理的井井有條。
眼看著何由真的位置越坐越穩,這些人可就不甘心了,畢竟他們是抱成團的,而他們的團隊核心就是何喬山。
如果何喬山上位,那麽他們的油水和好處都是少不了的。
現在何由真坐在新任董事長的位置上,並且還有可能長期做下去,這對於他們來說,不僅完全討不到任何利好,甚至連以前的好處都沒了,這讓他們如何能忍受?
所以思來想去,既然不能從正規的途徑把何由真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下來,那就隻能劍走偏鋒了。
甲賀一勇沉默了一會兒。
何喬山見狀,馬上報出了一個驚人的數額。
“這是我們開出的價碼,由我們所有人一起出資,並且我們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事情已成,即刻付錢,沒有拖欠。”
何喬水鎮定的看著甲賀一勇,非常篤定的說道。
他報出的這個價位,遠遠超出了甲賀一勇的預期。
甲賀一勇當即不再猶豫了。
沒有人會在這樣的天價麵前猶豫的。
“我們接了。”
他隻說了這四個字。
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會客堂中的所有何家人都齊聲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