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學著燕北的樣子坐在了地上。
可是,洪部世界的拓野和瓊,他們二人的卻不是盤膝坐下的,而是跪在地上。
這或許和他們的文化有關係吧,要知道,在地球上下跪就代表著屈服和行禮,或許在他們那個洪部世界,跪下,就相當於坐著吧。
“你有什麽好的辦法嗎?”
拓野問。
“目前沒有,我們得知道這青鳥喜歡吃什麽生物,然後製作陷阱,將它們引到陷阱裏活捉,可是,什麽樣的陷阱,才能困住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萬一來的不是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怎麽辦?普通青鳥獸,也有可能把陷阱給破壞掉。”燕北眉頭皺了起來。
“是啊,燕將軍說的對,而且,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智商肯定已經和人類差不多了,普通的陷阱,還真不好騙過它們,因為它們一眼就能識破,不然的話,剛才天空中飛過那麽多青鳥,為什麽也不見它們來攻擊我們的?證明,它們知道我們身上的氣息強大,所以不敢來招惹我們。”蒼月井也說道。
羅柴三兄弟雖然實力尚可,但智商顯然不太夠用,所以它們隻能等著燕北等人拿主意。
沈飛倒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這事與他無關一樣。
此時,多龍突然舉手了。
“我有個辦法,我看了一下這個青鳥獸,它們的眼睛很小,根本生物進化的特殊來看,眼睛小的生物,證明它們的眼睛不是特別重要,所以我判斷出來了,青鳥獸應該不是靠眼睛來看人的,而是靠其他方式,比如超聲波,或者熱成像,或者聲呐係統,到時,咱們製作一張能夠隱形的大網,再由我去引一隻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過來,然後各位收緊大網,不就能捕捉到一隻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了嗎?”
多龍的話,一下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咦,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如果由我們去引誘青鳥獸,青鳥獸知道我們至少都是神境強者,肯定不敢追過來,可多龍就不一樣了,他不過大宗師級別,青鳥獸在暴怒之下,恐怕會帶上好幾隻大宗師級別的青鳥獸來追逐多龍,屆時,咱們再來個一網打盡。”
羅柴卡夫也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種辦法了。”
其他人當即也沒有什麽意見。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們休息五個小時,五小時後,我們在這裏布置陷阱,再由多龍去引誘其中一隻大宗師級別的青鳥過來,但如果能同時引誘六七隻過來就是最好了。”燕北說道。
“燕將軍,我總感覺,你這麽說,把我當成雌鳥了。”
多龍的話讓所有人微微一笑。
進入這個寂滅空間後,他們一直保持著精神高度集中,這一笑之下,眾人感覺心理壓力好像也沒有那麽大了。
接下來,一群人開始打坐休息。
五個小時後,沈飛第一個睜開了眼睛。
“行動。”
說完,沈飛先看準了旁邊一棵大樹。
這種樹的堅硬程度堪比鋼鐵,沈飛拿出了自己的寶劍,將堅韌的樹皮刮了下來,又將它們結成麻繩。
其他人趕緊照做。
可是,除了沈飛以外,其他人製作這個麻繩的過程都非常困難。
整整一天時間後,他們總算製成了一張大網。
然後,眾人把大網埋在了土裏,羅柴三兄弟,拓野,他們站在四個角,扯著網角,一旦有獵物到達指定地點,他們就會用力一扯,將大網拉起來,將獵物包裹起來。
沈飛、燕北、蒼月井、瓊,他們四人作為候補。
做好準備好,燕北對多龍點了點頭。
多龍深吸一口氣,大步往前走去。
沈飛八人則在旁邊守株待兔。
時間慢慢流逝。
一天,兩天,三天。
蒼月井第一個穩不住了。
“你們說,多龍會不會出事了?”蒼月井問。
其他人沒有說話,多龍區區大宗師級別的實力,如果孤身闖入青鳥的領地,還真有可能出事。
但他們都不敢相信多龍會出事,所以一直沒有作聲。
此時,沈飛站了起來。
“多龍畢竟是我的記名弟子,我去查看一下吧,你們繼續在陷阱旁邊守著。”
說完,沈飛嗖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離開陷阱十公裏後,沈飛的身體突然變成了無形之物,他一步步向著頭頂的巨山爬去,並沒有使用任何身法。
因為青鳥的聽覺很靈敏,如果沈飛使用極快的身法,很可能被青鳥察覺出來。
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呼的一聲,一隻巨大的青鳥在沈飛的頭頂來回盤旋著。
可是,沈飛明明已經使用了無形之體。
由此可見,這青鳥並沒有用眼睛看到他,而是使用了其他方式偵察到了沈飛。
這讓沈飛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沒有研究出來這些青鳥是怎麽偵察到自己的。
“嘎、嘎、”
那青鳥此時,突然把眼睛對著沈飛隱身的方向,嘴裏發出難聽的聒噪聲。
“嗯?”
沈飛臉色一變。
隻見遠處,整個巨山都沸騰了起來,大量的青鳥騰空而起,在沈飛的頭頂來回盤旋飛舞。
“原來是這樣?”
沈飛總算看出來了。
這些青鳥在麵對自己的時候,身上的羽毛不停的顫抖著。
這種羽毛的顫抖,或許就是偵察到自己的手段之一。
沈飛看著天空中的青鳥,也不隱藏身形了,而是一飛衝天,目標,是一頭神境左右的青鳥。
這青鳥剛開始還在天空中指揮關它的小弟們製造噪音,見沈飛向它直撲而來的時候,它當即扭頭就跑。
可惜,它哪裏跑的掉?
沈飛猛然就抓住了它那細長的脖子,並且穩穩的坐在了它的脖子上。
大概判斷了一下,它的實力是神境後期左右,如果是燕北等人,根本無法馴服,但沈飛不一樣,他用兩條腿牢牢的箍住青鳥的脖子,一把將它脖子上的羽毛扯了下來。
嘎嘎嘎、
青鳥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幾乎聽的人耳朵要炸掉了。
“師父,師父,我,我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