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恐怖的軍武者馬嘯軍穿越到抗日 第二十一章 翠兒
馬嘯軍觀察出酒館老板難看的臉色,內心不由一笑,如此他馬嘯軍終於確定,眼前的這個中年人定然是***無疑。
“不要這麽看著我,你我不是敵人,反而是兄弟,我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我不知道有多少同誌還活著,我卻好好的站在這裏。”馬嘯軍道,表情十分認真,帶著悲傷之氣。
然而鬼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有一點很確定,馬嘯軍穿越的前一天,剛剛從預備黨員轉正,確實是***員。
“兄弟您?”酒館老板感覺周圍的空氣一緊,防備的看了看四周:“英雄,我黨的真正英雄。”
酒館老板十分感慨,最偉大的不是他們這些地下工作者,而是背負重任潛伏在敵人眼皮底下的同誌才是最強大最偉大的。
馬嘯軍一愣,喝掉碗中的烈酒,感受著喉嚨中的辛辣,深深吐了口氣,盯著酒館夥計,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內心感歎道:“這個小子可以參加奧斯卡了,絕對能拿影帝。”
馬嘯軍很震驚,他並沒有發現酒館夥計既然是一個如此圓滑的人物,幹地下工作,誰都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這,老子可是兩天沒有吃飽飯了,先吃了再說。”馬嘯軍捏了捏懷中翠兒粉嫩的臉蛋:“寶貝坐在那裏,把牛肉麵吃了,跟著我老子不會讓你餓著。”
翠兒乖巧的仿若綿羊,對於馬嘯軍是言聽計從,如此溫柔的女人在他的懷中,馬嘯軍總是感覺心癢難耐,馬嘯軍可是初次嚐試****,這種****對於馬嘯軍來說是巨大的,他的眼睛時不時在翠兒的嬌軀上遊曆。
馬嘯軍一直壓製著衝動,倘若不是外人在此,他的手定然絕對會不自覺的跑到內心想到達的任何地方。
正派人物當然要表現出正人君子的模樣,馬嘯軍控製著自己的****,不過他的所作所為卻也讓酒館老板與夥計產生一種不適感,直接懷疑馬嘯軍的黨性,生活作風問題。
馬嘯軍打了個飽嗝,烈酒讓他的頭腦暈暈乎乎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這種感覺讓馬嘯軍十分舒服,然而他並沒有醉,他的眼睛看了看一直默不作聲緊緊依偎著自己的翠兒。
“走吧!”馬嘯軍站立起來,翠兒立即抓住馬嘯軍的衣服,這種嬌俏玲瓏,被女人依靠的感覺,讓馬嘯軍怦然心動,看著翠兒馬嘯軍的眼神浮現一絲溫柔。
通過酒館,馬嘯軍跟隨酒館老板與夥計進入酒館後院,剛剛到達後院,哢咋一聲,馬嘯軍的眼睛一瞪,酒館夥計手中的槍對著馬嘯軍的腦袋。
“你到底是誰?”酒館夥計道,眼神如狼一般銳利。
翠兒顯得很害怕,驚恐的看著酒館夥計,馬嘯軍把翠兒摟入懷裏:“你們可以懷疑我的身份,可不能懷疑老子是一個中國人,一名中**人。”
“你果然不是我們的同誌,說,你到底從什麽地方來的。”酒館老板道。
馬嘯軍一愣,手指撥開對著自己的槍口:“收起來,小心走了火。”馬嘯軍帶著苦笑,這個問題還真的把他問住了,他要是說他來自未來一百年後,誰他娘的相信。
酒館老板使了個眼色,酒館夥計把槍收了起來,馬嘯軍深深一歎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我叫馬嘯軍,今年二十三歲,八歲父母雙亡,被一個道士收養開始習武學文,日本人打過來了,道觀被炸了,為了報仇我選擇去當兵,可惜時運不濟,日本人進攻上海,部隊打散了……”
馬嘯軍義憤填膺,添油加醋說出自己的遭遇,前麵的話完全是謊話後麵的就是他穿越過來的遭遇,直讓酒館老板和夥計同情,佩服。
“哎……”馬嘯軍重重的歎息一聲,接著說道:“我隻是一個人,救不了那麽多人,也就救了一個翠兒,從那個****的手中救過來的。”
當然有些事情馬嘯軍是閉口不說的,想想他怎麽酒的翠兒,簡直是建立在男人的衝動之上,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喝翠兒知道就好。
馬嘯軍的經曆讓酒館老板夥計十分的佩服,誠心誠意的給馬嘯軍道歉。
“兄弟既然死裏逃生,不如在兄弟這裏住下來,再做打算。”酒館老板道,然而酒館老板對於馬嘯軍是半信半疑的態度,有一點他很確認,馬嘯軍即使不是自己的同誌也不會做出什麽危害黨的事情。
酒館老板敏銳的發覺眼前的年青人知道的事情遠遠比表麵上要多得多,倘若此人要真的做出危害黨和國家的事情,那麽這個是早就成為了黨最可怕的敵人。
酒館老板把馬嘯軍與翠兒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休息,馬嘯軍深深吐了口氣,他發現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處處殺機四伏。
酒館老板與馬嘯軍客套後,走出馬嘯軍的客房,吩咐酒館夥計密切注意馬嘯軍的一舉一動。
馬嘯軍眉頭緊皺,坐在臥床之上,翠兒看了看略顯疲憊的馬嘯軍跪在馬嘯軍的腳下,手伸向馬嘯軍的鞋子。
翠兒的舉動讓馬嘯軍心頭一顫:“翠兒,你,你幹什麽?”馬嘯軍的腳抬起來,盯著仿若奴隸的翠兒。
“翠兒以後就是大爺的人了,奴家侍奉您休息。”翠兒的身體顫抖,眼睛內一汪秋水**漾看向馬嘯軍。
馬嘯軍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翠兒的舉動讓馬嘯軍非常的不習慣也不喜歡:“你起來。”
翠兒站立起來,緩緩揭開衣衫,馬嘯軍更是睜大了眼睛:“不,你要幹什麽,不錯,我是把你給那個了,可是你並不是我馬嘯軍的奴隸。”
翠兒的身體一顫,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此刻的翠兒內心是複雜的,她一個弱弱女子在這個亂世根本不能保護自己,他害怕,害怕眼前這個男人不要她。
一個女人,最大的希望就是找一個依靠,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況且對於女人來說,亂世根本沒有什麽地位可言,特別一些擁有姿色的女人,更是成為亂世中男人手中的玩物,一個依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何其重要。
“您不想要奴家了,奴家有什麽地方不好麽?奴家會好好的服侍您,隻要能在您身邊,奴家做什麽都願意。”淚水,翠兒的嬌軀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