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恐怖的軍武者馬嘯軍穿越到抗日 第二十五章 鬼子的刺刀 下

眼前的情景讓馬嘯軍的眼球爆裂,死死握著機槍,然而他並沒有開槍,目露殺機盯著那個日軍中隊長.

鎮子上的女人們早就嚇得魂不遮體,然而男人們在鬼子的機槍掃射下死的死傷的傷,喪失了反抗能力。讓女人們驚駭中眼神一片死灰。

日軍中隊長抱起一個女人,帶著陰森的大笑轉入鎮子上一個院落,掙紮,女人無助的哭喊,讓整個鎮子詭異般的寂靜下來。

受傷的男人痛苦的嘶吼,掙紮著站立起來,再次被鬼子的子彈打倒,酒館老板聽著女人的無助呐喊猛然睜開眼睛,掏出懷裏的手槍,被他身邊同樣重傷的夥計給製止。

酒館老板緊緊的閉上眼睛,他的淚水掛滿臉頰,死死的握著拳頭,恨,前所未有的恨自己的無能,他救不了,救不了。

無奈,無助,自馬嘯軍成為一個軍人之後,第一次讓他有這種窒息的感覺,他想咆哮,深深的感受著自己的無能,他如今什麽都不能做,即使他的手中握著殺人的武器。

在馬嘯軍身邊四個戰士早已經被淚水模糊的眼睛,他們好恨,然而他們知道,更不是傻子,一旦他們衝動,後果更加的嚴重。

馬嘯軍眼睜睜的再次看到女人被鬼子糟踐,野獸,如今馬嘯軍真正體會到那隻有在二十一世紀傳說中的日本人,那傳說中的屈辱與不甘。

這一次他看到的不一樣,不是大上海胡同裏****妖嬈的可悲女人,而是良家婦女,這種感覺不能同日而語,他的內心仿若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他心髒被狠狠的擰著,死不了,也活不成,生不如死。

一團團火焰點燃馬嘯軍的血液,一股股瘴氣衝擊馬嘯軍的大腦,他的雙眼充血,仿若即將爆裂,血淚從他的眼角溢出。

恨,滔天恨意,對日本人前所未有的仇恨從靈魂中滋生,曾經在二十一世紀這種恥辱感隻是存在他的思想,靈魂中模糊的痛苦與屈辱,而如今這份不甘,這份恥辱是多麽的清晰。

馬嘯軍是一個軍人,更是一個有頭腦的現代軍人,一個聰明的先進青年,二十一世紀優秀的新一代,在當時的中國,他有著一顆驕傲的心,一個驕傲的軍人靈魂,身為龍的傳人那份獨有的驕傲感,如今突然破碎。

“這就是二戰,這就是日本人,這就是這個被日本鬼子侵略的年代,他娘的這不是軍人,是強盜,一群畜生,是我中國人永遠泯滅不掉的屈辱,烙印在靈魂的恥辱,該死,該死啊!”

馬嘯軍的內心一聲聲嘶吼,他的心一點點的發生著改變,他突然感覺他十分幸運來到了這個年代,喚醒了他內心的屈辱與仇恨。

“狗日的,老子一定讓日本人付出代價,建立一支強大的部隊,讓狗日的血債血償,啊,啊啊啊啊啊……”

馬嘯軍內心的嘶吼隻有他自己能夠聽見,這種嘶吼是無聲的,是一種難以表達的痛苦與情緒,也讓馬嘯軍下定了決心。

此刻馬嘯軍他不準備去找龍中天了,大海撈針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找到,尋找龍中天此刻讓馬嘯軍認為沒有任何意義,不如他馬嘯軍成立一個部隊,為這個世界做他應該做的事情,一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

日軍中隊長心滿意足的從院落內走出來,被他糟蹋的女子,眼神空洞,日軍中隊長猛然抽出武士刀x入女子的身體,在他的示意下,一個個女人被鬼子抱起來。

然而中國的女人不都是坐以待斃,很多開始拚命掙紮,她們沒有武器,有手,用牙來保護自己。

呼哧,呼哧,鬼子的刺刀一次次刺入女人的身體,屠殺,虎入羊群,這一切是這麽捂住,生命仿若螻蟻。

一個鬼子獰笑著拉住一個孕婦,在孕婦的掙紮下,這個鬼子用刺刀拋開孕婦的肚子,刺刀上掛著嬰兒,被鬼子大笑著扛在槍尖上。

肆意妄為,中國女人微弱的抵抗讓鬼子十分憤怒,開始瘋狂的燒殺,整個鎮子燒起熊熊大火,日軍中隊長在如同白晝的火光下發出陰森的大笑聲。

鎮子上的女人老人們反抗越來越弱,那個翻譯官死死的握著拳頭,對著日本中隊長道:“太君,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百姓,倘若這個鎮子成了死鎮,恐怕中佐那裏您不好交代。”

“嗯?”日本中隊長眼睛一瞪,看了看手無寸鐵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老人還孩子們點了點頭:“嗯,他們已經得到了懲罰,感受到了我大日本皇軍的神威。”

日軍中隊長手一揮,日軍開始撤退,翻譯官暗暗鬆了口氣,馬嘯軍死死的盯著這個翻譯官,這個漢奸好像跟他想象的並不一樣。

“難道這個翻譯官就是那個什麽所謂的曲線救國?”馬嘯軍想到,對這個翻譯官內心產生一絲好感,日語,對於二十一世紀優秀軍官來說必須掌握的語言,可以說世界上的各國的語言對於軍官們來說必須擁有係統的學習與認知。

不過馬嘯軍對於那個翻譯官隻是存在內心的一個疑問而已,看著撤退的日軍,馬嘯軍的眼神凶光鄙陋。

“絕對不能放過他們,讓這個日本軍官付出代價。”馬嘯軍低吼道,帶領著身後四個戰士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幾裏外的小樹林。

鎮子內隻留下國人的悲痛,與無助的痛苦,大火熊熊燃燒整個鎮子,如今讓鎮子裏的百姓感覺他們的天已經塌了,地已經陷了。

可他們還是要活著,在這沸騰的油鍋中活著,這個時候中國人的還有什麽可以依靠。

悲痛,淒涼,無助,哭泣,彌漫在鎮子的上空,鎮長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逆血:“蒼天啊……”老鎮長兩眼收縮,望著昏暗的天空再也沒有聲息。

老人孩子婦女奔赴到男人的身邊,死亡,還活著的,此刻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更沒有人能夠在鬼子的肆意張狂中拯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