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對楊軒重視的態度使得一批人震驚不已。
比如。
孫建忠完全想不通,他對楊軒的理解,隻是宋威身邊的一個小兄弟。
當然,這個小兄弟,有些本事,也僅此而已。
完全夠不上被陸家針對的程度。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在他陷入思考的時候,他的身前,兩個傷痕累累的男人,也因此而得到了一時的放鬆。
兩個男人,一個比較年輕,正是孫成斌,而另一位,不用多說,就是孫建忠妻子的對象,孫成斌的生身父親,王哥了。
孫成斌異常仇視他:“都是你!你害死了我媽,現在又要害死我!”
“要不是你,我爹根本不會這麽對我!”
王哥滿臉苦澀的表情:“我才是你的父親。”
孫成斌怒吼:“滾!你才不是我爹!你不配!”
兩人雙手雙腳都被粗大的鐵鏈纏住,皮鞭抽打而成的鞭痕,遍布全身。
渾身上下根本找不到一塊好肉,鮮血浸滿了全身,這樣的日子,他們已經度過了好幾天。
他們不是在昏迷,就是在接受鞭打。
突然,一捧白色的顆粒被孫建忠揚了過來。
“啊!”
劇痛令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爹!我是你兒子啊!”孫成斌第無數次喊出這句話。
孫建忠根本不加理會。
他也怕真的是自己的種,所以去做了親子鑒定。
完了之後才將姓王的給綁了的。
答應楊軒的三個億,早就付過去了,除了虐待這兩位,他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追求了,孫成斌和奸夫,想死都不可能。
孫建忠最後想明白了。
“這不關我事,無論結果如何,都影響不到我。”
宋威也收到了消息。
他和孫建忠不同,跟楊軒的綁定極深。
好不誇張的說,他們一家,全都被楊軒救過命。
這時候如何處理與楊軒的關係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最終,宋威咬了咬牙,喊道:“大彪!”
大彪應了一聲:“威哥。”
“去,召集兄弟們,跟我走。”
“是。”
最懵逼的就要數胡乾訓了。
什麽鬼?
我還沒出力呢,你就要倒下了?
不過玉肌粉的橫空出世也讓他不得不謹慎應對。
優顏膏和玉肌粉,兩種物美價廉的產品,極大的擠占了雅美集團的生存空間,倒是沒有對市值有影響,即便有波動,也很小。
畢竟燕山隻是一個市,他們在其他城市的銷售,並沒有受到影響。
“針對優顏膏的方法,在玉肌粉上,不可能再來一次啊。”胡乾訓感到煩躁不已。
優顏公司。
一群小混混衝了進來。
他們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舉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甩棍,鋼管之類的,少數幾個人,還帶著砍刀。
“誰允許你們在這辦公司的?”
“經過我們允許了嗎?”
“知不知道這片我們才是老大?”
一個黃毛,用鋼管杵一位員工的肩膀。
這員工抿了抿嘴,沒講話。
黃毛似乎覺得威嚴受到了挑釁,跳起來,揮舞著鋼管砸向旁邊的設備。
亢!
金鐵交鳴聲響起。
設備上騰起一陣煙霧,廢了。
黃毛衝著身後眾人大喊:“給我砸!”
“想辦廠?哼哼!先過我們這關!”
一位員工人忍不住說道:“你們敢!這廠子背後可是陸家!”
黃毛愣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來到他身前,舉起鋼管,猛地砸了下去。
員工抬起胳膊擋住,痛叫一聲,卻沒有反擊。
黃毛叼著煙,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以為我嚇大的?”
“想唬我,你也得找個現實點的。”
“陸家?你們這破廠,配嗎?”
“給我砸!”
眾多的混混烏泱泱的就要往上衝。
突然,一聲大喊:“老板來了!”
員工們立刻讓開一條路。
楊軒一臉陰沉的走來,似乎有著狂風暴雨在醞釀。
黃毛吐掉煙,麵帶獰笑,右手持鋼管,在左手顛著。
他的後方,一群人都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們誰都沒有將楊軒放在眼裏。
這樣的事情他們做了不止一次。
新廠的員工,還沒什麽歸屬感,更別說為了你的廠子去幹架了。
老廠則不同,一些很有能力的老板,能將員工們組織起來,這種廠子,他們一般都不會去惹。
楊軒首先去看了那位扶著胳膊痛叫的員工。
他瞬間就分辨出傷勢,但顯然,現在他不適合進行治療。
“你需要去醫院。”
“來兩個人,送他去醫院。”
楊軒轉過身子,麵對黃毛等人。
“誰派你們來的?”
黃毛心下一驚,這家夥居然沒有恐懼?還想從他口中問話?
“誰允許你在這辦廠的?想在這辦廠,那就按我們的規矩來!”
“我們呢,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會強迫你關廠,但是該有的保護費不能少。”
楊軒心中冷笑:“哦?不知你想要多少保護費。”
黃毛伸出一隻手,五指攤開:“不多,五百萬,每月。”
楊軒點頭:“確實不多。”
黃毛一驚,難道要少了?
楊軒繼續道:“可是,你有本事拿嗎?”
黃毛凶狠道:“耍我?想過後果嗎?”
下一刻,鋼管就照著楊軒的頭砸了過來。
然而比這更快的,是楊軒的腳,腳掌平踏在黃毛的胸膛。
如出膛的炮彈一般,黃毛弓著身子倒飛出去,直將他帶來的人砸倒了一片。
“我靠!給我上!弄死他!”
員工們腦子還沒跟上,雙方已經動上手了。
隻是怎麽看,怎麽不智,楊軒隻有一個人,居然跟對方數十人動手?
這不是明擺著吃虧嗎?
楊軒一臉冷漠的表情,正準備動手,卻忽然停住了腳步,還笑了出來。
混混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居然有人敢鬧事!?不要命啦?”
“搞死他們!”
宋威到了。
這才是真正有素質的混混。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任務,分的清楚怎麽打配合,已經有了一支軍隊的雛形。
而黃毛等人,那就是一群二流子,湊到一起,玩個人多勢眾。
現在碰到宋威,那是一觸即潰,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哪個是領頭的,給我滾出來。”朱老四大吼道。
黃毛弱弱的道:“是我。”
他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仿佛一個小學生,回答老師的問題。
朱老四上去就是一腳,啐了一口,罵道:
“誰給你的膽子?”
“居然敢在楊哥的地盤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