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王玉蘭,那肥大的巴掌,即將扇到喬婉夏臉上時,一隻手橫空衝來,抓住王玉蘭的手,猛的一甩。
王玉蘭摔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臉著地,五官親吻大地,血流滿麵,牙齒都掉了幾顆。
閉眼準備,承受巴掌的喬婉夏,沒感受到巴掌的到來,微微睜眼,看到葉新,殺氣滿滿,站於她身前。
太陽光斜照下來,照在葉新背上,給他身上,渡了一層金光,仿若天神駕到。
“葉新!”喬婉夏輕喃出聲,眼淚嘩嘩而流,猛的撲上去,一把抱住葉新,嚎啕大哭,“王建那個混蛋說你死了,我不相信,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嗚……”
葉新殺氣湧湧,朝王建望去,一字一句道:“我死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王建看到葉新出現,就想到婚禮上的那種侮辱,兩股戰戰,磕磕巴巴:“我可沒說,我隻是聽到公園裏,說有人殺人了,我並未說你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老婆說謊?”
葉新微歪頭,淡淡的望向他,眼裏的殺意,卻令王建兩腿打顫,撲通一聲,跪在他麵前,顫聲道:“不不不,沒有,是……是她說的,是她說你死了,我可沒說。”
王建指的是地上,捂著嘴嗷嗷直叫的王玉蘭。
葉新眼中,冷芒閃現,這一個兩個的,他都不會放過。
他摟抱著喬婉夏,居高臨下望著王玉蘭,如尊君王,看地上的螻蟻般:“你說我死了?”
“沒有沒有。”掉落牙齒的王玉蘭,說出來的話漏著風,看向葉新時,猶如看到鎖命的閻王爺,嚇的瑟瑟發抖,“我沒有說,真沒有。”
鎖命閻王的眼神好恐怖,她光是看著都要嚇尿了,這若是再承認那話,那她豈不是死翹翹?
喬婉夏此時,卻如小孩般告狀:“不,你說了,是你說葉新死了,還說我克死了葉新。”
一說到這個,喬婉夏眼裏,滿滿的都是委屈自責。
嗚,她不要葉新死,她要葉新活的好好的。
葉新眼中冷芒,洶湧澎湃,毫不掩飾:“說了就要負責。”
話落,一腳踹過去。
這一腳,落在王玉蘭臉上。
噗的一聲,王玉蘭頭歪到旁邊,吐了一口血,血裏帶著十幾顆牙齒。
王玉蘭驚恐失色,嗷嗷嗷的叫喚著:“我的牙我的牙……”
然而,還沒完。
葉新大長腿,往前一跨,攔住如條死狗般,即將爬走的王玉蘭:“你打我老婆。”
王玉蘭仰頭,望向鎖命閻王爺,趴在地上,拚命磕頭,連連哭喊:“葉新,我錯了,求你饒命啊,我沒有想到,我隻是想訓一下小夏,我沒想別的,求你饒了我吧……啊!”
鎖命閻王葉新,一腳踩在王玉蘭右手上,聲凍九寒:“上次放過你,是我太善良了。居然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的小夏。”
王玉蘭痛的嘴張大,嗷嗷叫喚著,眼神驚恐,她發誓,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欺負小夏了。
葉新踩著她的手指,用力轉著,轉著。
王玉蘭的右手指,成了一癱爛泥,叫聲嘶聲裂肺,響破蒼穹!
眾人見此,驚恐的朝後退幾步。
有人說報警,立馬就被旁邊人,給拉住,讓他不要多管閑事。
被摟在懷的喬婉夏,見此一幕,心生不忍,輕輕的拉了拉葉新衣擺,軟軟出聲:“不要。”
看著如小鹿斑比般,清澈的眼睛,葉新把腳撤回,暖聲道:“好,聽你的。”
居高臨下的他,仿若天神,看向地間的螻蟻,漠視而淡然:“看在小夏的份上,饒你一命,滾!”
悔的腸子都青了的王玉蘭,捧著斷手,連滾帶爬的跑了,連絲怨恨也沒有,實在是,她沒有那個能力,去對付葉新。
王玉蘭一走,其他人看向葉新時,眼含驚恐。
但,葉新的霸道殘忍,若在其他姑娘眼裏,卻是葉新的帥氣,更是恨不得,自己是葉新的女朋友,能得他保護。
那些人,看向喬婉夏的眼神,帶著嫉妒,恨不得化身成喬婉夏,被霸道而帥氣的葉新,摟在懷裏,接受大家的萬眾矚目,成為閃亮的焦點。
“那人要跑了。”
不知是哪個想要,在葉新麵前得寵的女生,大喊一聲。
葉新不用回頭,也知曉說的是誰。
頭也不回,勾起地上一根樹枝,朝後踢去。
噗!
手指粗細的樹板,仿若一把能,斬破蒼穹的絕世神兵,直插入王建麵前的泥土中。
王建驚恐萬狀,呆呆的看著,插入水泥土中的樹枝,這若是插入他的身體,豈不是此時的他,要見閻王爺去了!
兩腿顫顫,撲通一聲,王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媽媽呀,太恐怖了,我要回家。
葉新摟著喬婉夏,一步一步走到王建麵前,高高在上,冷蔑的望向他:“又見麵了。”
哦,不,我不想見到你。
王建帶著哭相,哽咽道:“我不認識你。”
“剛才,你怎麽對我老婆來著。”葉新一點也不給他麵子,“現在,你跪下,把我老婆的鞋麵舔幹淨,這事就算了。”
舔鞋的事算了,但,你的命,我卻要拿了。
王建看向眾人,卻隻從眾人眼中,接觸到冷漠和譏諷嘲笑,連絲同情也沒有,更別說是幫助。
“我……”王建好想跑,又怕自己一跑,葉新的腳,會如踩王玉蘭的手指頭那般,踩在他的腳上麵,令他痛苦不堪。
葉新冷蔑輕笑:“怎麽,需要我幫忙?”
“不要!”
王建連忙拒絕,在葉新如野獸般的目光下,跪在喬婉夏麵前,低下他曾經自以為是的高貴頭顱,伸出舌頭,在喬婉夏的板鞋上舔了起來。
喬婉夏哪裏見過,這等情形,嚇的往後退,驚恐叫道:“哎呀,他的口水,沾到我的鞋上麵了,髒死了!”
嫌棄的話語,讓王建麵容一陣青一陣白。
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暴起來,把喬婉夏打出屎來。
“聽到沒有,我老婆嫌你的口水髒。”葉新嘲諷道,“賠鞋!”
王建欲哭無淚:“那是舔鞋還是賠鞋?”說完,就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耳光,連忙自錢包裏,把現金全部拿出,雙手奉上,“全部在這裏,賠喬……葉夫人的鞋的錢。”
葉新接過錢,冷喝:“滾!”
他的小夏,既然不想看到他,那就讓他滾的遠遠的,省得在這裏礙著他小夏的眼。
跪在地上的王建,卑微的點頭哈腰,低垂的目光中,怨恨滿滿。
葉新,今日所受的辱,他日一定十倍相報。